金寅閉著雙眼,感受那種完整的暢快,還有豐沛的能量。豐沛的能量讓他全身真正的通體舒暢。
易喜嘆了一口氣,很舒服,但還好沒有高潮,高潮她就沒辦法專心了。她濕濕潤潤的嘴唇碰在他的耳邊,很喘得說:「老公,我還想要,我還沒有到。」她知道他可以繼續,不用休息太久。
金寅很懊惱,自己真是意志不堅。但是他連抽出來都捨不得。他是真的不會進入什麼聖人時期,眼前有肉,他可以一直吃下去。
「還想要還想要......」她抱著他又親又撒嬌的,裡面好濕好熱得纏著「動一動嘛!你又沒軟,我裡面好癢......好想被你肏。」她的下身含著他扭來扭去,他才射完,身體非常敏感,根本經不起她撩。
「你會累慘。」
「但我現在不上不下得好難受。」她說,邊說邊夾著他的肉棒。
終究是動物,金寅這方面的理智總是輸羅仲錫的。他把她抱下來,要她扶著沙發椅背,屁股翹高,跪在沙發上。
「跪好。」金寅聲音低沈,癡迷得摸了摸濕透的花穴口。扶著自己的肉器,痛快得穿透進去。他仰頭閉上雙眼,腰部毫不留情得抽送。爽透了,不思考不忍耐真的超爽,每動一下就獲取到能量,一方面飢餓的感覺漸漸飽足,一方面又有失控的快感呼之欲出。
從後面感覺太強烈了,剛才強忍下來的感覺像是出閘的猛獸,反撲得更高更滿,易喜沒多久就呼吸一滯,全身抖了起來。肉穴裡的軟肉無法控制得強烈收夾他的肉棒。
「嘶......」金寅抽送得更兇狠。
「不行??不行??這是沙發......老公......我忍不住.....好像快尿出來了......」易喜很熟悉,高潮之後還繼續的話就會潮吹,她慌張得搖頭,但金寅才不放手,每一下都插到最底。易喜無法控制,眼前一白,一股一股的水噴濕了沙發。抓著沙發椅背的手指都發白了,才被他壓在沙發上灌射。她覺得意識有點模糊,耳朵嗡嗡得叫,下腹又脹又痛,舒服還是難受她已經說不清楚。但是金寅抽離後,她全身發軟得趴在濕濕的沙發上,胃裡一陣反胃難受,有些想吐,乾嘔了幾聲。
金寅聽到她乾嘔,過意不去的罪惡感爬上心頭,但不得不說他很需要這樣的餵養,他又飽足又舒爽。
「我去放水,幫你洗一洗。」金寅因為愧疚特別溫柔。易喜點點頭。
易喜側躺,彎曲得捲在沙發上面。她好累,閉上眼,她一下子就睡著了。昨天迷離之間,好像夢見羅仲錫抱著她睡;今天夢見了他講話痛苦的樣子,好喘好痛,她在夢裡握著他的手流淚。只敢夢到這裡,明明是睡著了,她的意識卻叫她快清醒,夢裡她害怕夢到未來,醒來她也不敢想羅仲錫到底會不會好。她不怕他成為什麼糟糕的樣子,只怕他沒有活著出來。
金寅弄好熱水,發現易喜在沙發上睡了,沒有睡得很熟眼皮頻頻顫動,但是臉頰上掛著淚痕。他輕輕拭過她眼角的淚水,心裡很悵然。相處這麼久,這才認識這個女孩,之前只是覺得她溫柔好相處,現在覺得她把自己的情感藏得很深。她心裡有這麼多擔心,卻表現得鎮定。金寅知道她力求鎮定壓抑著情緒,就是不願讓金寅感到壓力或為難。
羅仲錫的事壓在心上,她哪來的閒情逸致做愛,一要再要只有一個理由,就是想要餵養金寅,金寅都知道。他抱她去洗澡,她稍稍睜開眼,就由著他服務。身體開始不舒服,但她盡量不表現出來。
「我五點要上班。」易喜說。
「我知道,你還可以睡四十分鐘,我等等叫你。」金寅把她洗好,開了暖氣,讓她躺在床上。
「老公.....沙發髒了.....」她想睡了,卻想起這件事。
「我會整理,別想.....」
「老公......你有飽嗎?」
「有,我超級舒服。」他說。聽到他這樣說,她才安然得閉上眼。羅仲錫的痛苦她分擔不了,但是金寅的痛苦,她能分擔。
金寅在床邊握著她的手,難以形容自己的感動,點滴在心頭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易喜醒來時氣色明顯不好,她吞了止痛藥,堅持要準時進廚房。週五晚上,廚房若是少一個人,人力真的會太吃緊。不過今天生意還好,八點半之後就沒什麼新客人了,宋子祺看她氣色很差,就讓她到辦公室休息。阿強師傅也堅持不讓她做收班清潔,要她多休息。
公司的人也都知道羅仲錫出大車禍,只知道在醫院,不知道受傷的程度,可也不敢在這時候多問羅仲錫的狀況,只覺得易喜不過一晚,精神憔悴了許多。
「是不是整晚沒睡?」宋子祺問。他打開電腦裡的班表檔案,心想易喜在辦公室,就一起來討論一下班表。
「有睡。」她慘然一笑。
「羅仲錫還好嗎?」宋子祺小心翼翼得問。
「有點嚴重,腿和肋骨都是骨折的,今天早上還發了病危通知。還好熬過去了。他可能要請一段長假。」易喜仔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