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或許她就要扯開剛才那麼緊密的關係。
但剛才射完,冷靜下來洗澡時,他也想好了說詞。他微微一笑,就像平時一般的從容。「小喜......我不會也不能離婚。」他這麼一說,好像有一種和易喜扯平的感覺。
他又低頭吻了她:「所以我們就不要探究關係了。就是陪伴好嗎?」
易喜望著他的眼睛,只有她自己知道心裡的悸動有多強烈。一個晚上,大部分都是他在主動吻她;她摸摸他薄薄的嘴唇,忍不住環住他的脖子,細細得親吻他。
這是深淵,易喜覺得自己該死,真的該死。
後來宋子祺跟易喜說:「其實你的動機和理由一點也不重要。我的猶豫來自於尊重,尊重你是一個有技術的師傅。除非你心甘情願,不然我不要你用無價的身體來換有價的東西。」
這句話深深得打在易喜的心理。
她睡在他懷裡,他像羅仲錫一樣會抱著她睡。易喜有些失眠了,這個深淵她可能爬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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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快樂
新年有空趕快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