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走廊空荡荡的,但室外环境却让两个赤裸的人不自觉的紧张。
情绪还十分不稳定、被肏得大脑空白的李星锐还有点反应不过来他的意思,温白言却忍不住颤抖了一下,两条本就偏于纤细的大腿不自觉有些发抖:“爸爸……”
李星锐不自觉地颤抖起来,黎笑知道他是想起来了那次荡秋千的经历。
李星锐甚至没有机会难堪,大脑一阵空白,还在断片中就被拽了起来。
李星锐和温白言脖子处是用绳索连接着的,不太好拽起来,黎笑就先肏了两下,淫水都溅了出来,才把另一条腿也架起来,以老汉推车的姿势肏着他逼着他用双手往前爬。
“要遛,还是一起遛比较好嘛。”
但他的嘴唇却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完全没有平时的硬气和傲慢。
黎笑歪了歪头,抬脚伸过去。
“别、别动了……啊、关掉、唔嗯不行了要肏穿了!”
意犹未尽地抽回手,黎笑解开他们俩脖子上连接着的绳子,眨动着
这阳光就好像是谁的目光一样,一下子暴露了他们淫乱赤裸的身体,好像他们的淫乱被众所周知了。
李星锐健美的大腿都合不拢,几乎是成O字型折着腿半跪在地上,却被拖着走,只能本能地用双手往前爬。
粗大的性器奸得厉害,几乎把人捅穿的力道让李星锐不住地喘气,下意识踉跄着往前爬想要躲避身后的撞击:“不行了、唔嗯、别肏了、要被肏穿了啊啊啊!”
让人忍不住伸出手反复而轻缓地在股沟上摩挲,引起两个人不自觉的颤栗。
李星锐的肛口本来就很紧,几乎被撑到了最大,这种踩弄几乎让按摩棒把他的肠道捅破。
然而他的躲避完全徒劳无功,反而带着温白言也不得不踉跄着往前爬,因为颈部项圈的拉拽发出痛苦的呜咽声,透白的面部都变得通红。
这种反复无常让温白言有些痛苦,呼吸都急促了许多,原本干了一点的蒙眼布重新变得汗湿,却只能被玩弄得发出细碎的喘息,就像是夏天渴急了的狗。
不、不唔,好疼、好痒,也好爽……
李星锐不自觉痉挛了一下,大滴的汗顺着额角啪嗒落了下来:“谁、谁在乎这个!”
声音里充满了不安、紧张、彷徨,忍不住伸手想要捉住他的身体。因为看不到,却只能到处乱抓。
“不……”
但紧接着黎笑就抽回脚,又踩在他头上。反复玩弄。
跌爬到门口的时候,黎笑推开门,走廊里面的阳关顿时照了进来。
他难得安抚地搂住他的另一边,在他的耳朵上轻轻咬了一下,搂着他的腰:“别怕,二哥,今天不荡秋千……”
两只打扮一模一样、全身赤裸含着大尾巴的性奴跌跌撞撞地被拖曳着往前走,就像是两条并行的狗。
黎笑却没有理会,反而把她们两个的姿势调整了一下,变成脸挨着脸趴着的姿势,这才拽着连接他们项圈的绳子,还认真地比对了一下:“这才像遛狗。”
嘴里只能细细的啜泣,不知是汗是泪地蜿蜒整张俊秀的面容:“爸爸……我知道错了,爸爸……”
随着黎笑的一阵踩弄,他难以克制地发出难堪而恐惧的呻吟,菊门一缩,顿时喷出了一股欢愉的肠液。
那双矫健灵活得能够翻山越岭的手,现在却因为被肏干得双腿无力而用来勉强跟上魔鬼的脚步。
黎笑一直把温白言也肏得用后面高潮了两次,才让温白言半是搀扶半是拖曳地和李星锐一起走进了花园,公寓的花园里面正静悄悄的,开了不少花,还有各种活动设施。
温白言顿时像饿狗扑食一样抱了过去,连带着李星锐都差点摔一下,发出痛苦的咳嗽声。
小豹子的腰并不像温白言一样细或者哥哥那样柔韧,却很有力,摸起来细细的肌理很舒服,让他忍不住在他的耳垂上好几下,半疼不疼的轻微触觉就像情人间的耳鬓厮磨,说不出的暧昧。
黎笑这才恩赐般没有再次移动,只是把脚放在了两个人中间,时而踹温白言一下,时而才在李星锐被按摩棒涨得鼓鼓的臀部。
黎笑闷笑着撑开他的腿就把他推到了地上,跌趴成臀部翘起的跪姿,温白言也在旁边一模一样地跪下,一白一黑两个挺翘的屁股就撅在了一起,像两只欠操的大狗。
他的身体就像是虾米一样弓在了一起,好不容易恢复了一点的肛肉再次变得红肿疼痛,穴口处溢出的淫液甚至被按摩棒打起了泡,嘴里只剩下甜腻又痛苦的闷哼。
直到把李星锐的菊穴都肏得松软难以合拢,黎笑才放下他转而肏温白言,掐着他白花花的大屁股死死地把性器嵌进去,淫水淅淅沥沥流了一路。
李星锐条件反射地缩了一下身体,想起来了第一次被强奸的场景,还有未知的恐惧。连温白言也跪趴在原地不动,浑身不自觉地瑟缩着。
黎笑就没这个压力了,猝不及防掰起来李星锐的一条腿,抽出按摩棒就干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