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采真退出花正骁的身体,粗大硬挺的性器原本撑满后xue,犹如凿进去的一般,楔入得缝隙不留。这一退之下,便发出好似木酒塞被拔出酒瓶口的“啵”的一声,清脆又yIn靡。yInye缓缓流落,馨腻的气味蔓延而散,竟比甜酒还要醉人。
“嗯啊。”男子的tunrou一紧一颤,薄唇间逸出低低的呻yin,极尽茫然,莫名缱绻。
顾采真将他翻过身,两手从下面托住他的腰腹,逼着他勉强趴跪在床榻之上,把他的后tun朝自己拉过来。她居高临下地望了过去,虽然欲望上头,可这匆匆一瞥,却也足够她将他的美好尽收眼底。
红被锦衾上,赤裸的男体如此漂亮。因为被束着双手,他双肘勉强点在床榻上,宽肩平直向前下压,肩胛骨在力量的作用下隆成漂亮的两翅,光滑匀实的后背上面闪着汗水的晶亮,再往下便能看到他流畅性感的脊背线条,低凹发紧的腰窝,挺翘结实的tun瓣——还有tunrou上那凌乱不堪的指印,以及tun缝与腿股间泥泞多汁的ye体。那混着红的白浊与肠ye掺杂在一起,有些因为没了顾采真巨大坚挺的堵塞而缓缓下流,还有些在两人肢体交缠时就已经被蹭擦得到处皆是。
他的身上都是她留下的气息与痕迹,从头到脚,从里到外,无一不是她的手笔。
红衣丹襟在这欲望的沼泽中翻滚挣扎,终于沾满污渍不再干净。
他终于被她弄脏了。
呵呵,脏了好,脏了好啊。
脏了,我们才一样。
她的手指落在他的脊背上,沿着脊柱骨的凸起向下游移,指尖轻轻压着肌肤,印出浅浅长长的一痕。她的力道控制得很Jing准,微重却又不会划破,只是维持在指甲即将刺破肌肤的边缘,那触感清晰鲜明得可怕。他颤栗着,几乎跪趴不住,如心上悬了一把剑,闪着锋利寒光风中荡,让人胆战心惊着,不知何时会落下。他所有神智都为她一手的动作而牵引,所到之处,且疼且麻,酥痒入骨。
“花儿”她低低地叫了他一声,声音竟有一丝温柔,言语一字一顿,又带着几乎要将他生吞活剥的戾气,“我还想要你。”不是征询,只是陈述。
花正骁浑浑噩噩间听到这一句便是一抖。
“不不要了不要”
魔界女尊如何暴戾残忍他不是不知,哪怕身陷囹圄他又何曾惧过。
可在这床笫之间,那令人窒息的欲望来得毫无征兆,摧毁了他的骄傲。那种失控的感觉,他是真的怕了。
欲望无孔不入,四面楚歌,十面埋伏,他是早就步入陷阱的猎物,慌不择路。
“这可由不得你要不要。”将他朝床榻上按下去的女子嗤笑一声,语气多有轻慢,手上的动作却又快又准,又将他的腰tun朝后一拉,抬胯就把两腿间依旧滚烫炽热的rou刃,贴着tun缝蹭到了他的两腿间。
tunrou被她用手掰开,露出早被yInye浸润shi透的xue口,周遭有几道撕裂的伤口,泛着脆弱的红,里头的嫩红软rou因为刚刚的一番激烈抽插而微微外翻,窄小的入口不知是因为羞耻还是疼痛,正轻轻收缩着,不时吐露出原本含在其中的白ye。顾采真看得欲火更炽,将硕大的gui头抵着那不停颤抖的褶皱打着圈。花正骁毛骨悚然,光滑赤裸的脊背立刻高高耸起,试图前倾逃离,可被缚的双手无处着力,身后还有股不容拒绝的巨大力量牢牢地固定住他。
他又能往哪儿逃?
顾采真任他气喘吁吁地挣了片刻,他这实是无用功,于她而言也不过添了几分欲迎还拒的情趣。本就shi腻的顶端因为不停捣刺在他的xue口周围,涂满了那些腥膻黏腻的ye体,来来回回碾着粉色的细小褶皱,明明rou刃已经烫得恨不能将它们熨平,却总是擦过而不入其xue。兽欲在累积,渴望在叠加,暴戾在滋长,直到下身烫热饱胀到难以忍受,她才终于勒住他的腰身贴紧自己,胯下朝前上方一送,堪堪把个又圆又大的饱胀顶头塞进了xue口!
“嗯啊——”她叹了一声,被箍紧的感觉真是无比美妙。
“唔!”身体被巨大的阳物强行撑开的感觉,哪怕再经历一次依旧让人令人头皮发麻,花正骁浑身一僵,本能地用力想要把她挤出去,可那后xue今日才被顾采真采撷开拓,哪里是他想怎样便能怎样的。
更何况,正如顾采真刚刚含笑带煞的那句话所说的——由不得他要不要。
她一边抱住他,勉强他直起上身,后背往自己身上靠,一边把丰满弹性的双ru压在他的裸背上揉擦着,舒爽地喘了口气,下身的rou刃开始一寸寸地朝里捅。有了之前残余的Jingye与肠ye作润滑,花正骁确是不那么疼了,但是那种被一点点拓开撑满的感觉,依旧不是他能承受的。
不是凌迟,却比凌迟还可怕,他眼睁睁看着自己在欲望的攻势中溃不成军,一个欲浪拍打过来,便是挫骨扬灰尸骨无存。
他摇着头,随着她的深入cao弄,声音都在抖,“不不要”
这带着泣音的抗拒犹如被点燃的引子,直烧得顾采真浑身的欲火越发浓重。
怎么能这么快活!她爽得呼吸都急促了几分,一抬手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