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采真,你卑鄙无耻,言而无信!”温润光泽的珠帘清脆相撞,有交缠的人影于其后一闪而过,身材高大的红衣男子面容俊美满脸惊怒,被身披明黄色华服的女子抵在了墙壁上,他想要推阻她的手被她捏住后牢牢摁在墙面上,她的另一只手正不耐地扯着他腰间的软带。
“还有什么词儿?”顾采真不冷不热地应着,抬腿强硬地顶开花正骁的膝盖,分开他的双腿,“难得你主动要见我。怎么着,这是想念骂我的感觉了?”她冷笑一声,手里动作不停,“还是”她将解开的腰带随手一扔,落进身侧水烟袅袅的清池中。腰带本为丝薄柔软的大红丝缎,落水不沉,反倒随着池水晃晃悠悠地浮动,衬得周遭的碧水也染了浮光掠影的朱色,美得奇异。
她压着男子不停挣扎的身子,扯开红衣里侧的雪白亵衣,急切地探了进去。手下丝滑又劲瘦的触感实在让她有些按捺不住,顾采真埋头几乎是啃咬一般,重重吮了一口被突然暴露于空气中的茱萸,男子熟悉的身体气息迎面而来,瞬间点燃了她的欲火。
胸前传来的铜马感觉令花正骁的身体紧绷着想弹起,却又被顾采真更加用力地朝着墙壁摁回去,一动也不能动。
顾采真这才觉得心里出了一口气,“还是,想念被我cao的感觉了?”她又看上了他的锁骨沟,唇齿流连其上,留下一排细小发红的咬印,转而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低下头接受她的吻。
“下流!你放开我!唔”男子的声音被吞吃得一干二净,尚且自由的另一只手不停推拒着顾采真在他身上游走的手,却反被她捉住后牵引着向下,径直摸到了她胯下硬挺发烫的勃发。
“唔!”花正骁仿佛被烫到一般,立刻要缩回手,可被对方强按住根本抽不出来。顾采真Cao纵着他的手上下摩擦着自己的坚挺,那带着薄茧子的掌心哪怕只是展平了擦过她的rou刃,都引得她的呼吸越发粗重危险。
毕竟不是第一次被她这样对待,花正骁很明白她急促的喘息背后所代表的含义,顿时只觉得汗毛根根竖起,那些隐晦的、混乱的、不堪的记忆,一下子铺卷而来,他浑身的血ye都在发冷,立刻挣扎地更加厉害了。
香滑灵活的舌尖不停在他口中搅弄,却又在他合齿欲咬之前退了出来。
“你若敢咬我,我每流一滴血,就在花似锦的身上割一刀。”她含住他的耳垂舔舐着,用调笑的语气说出最森寒的话,男子的身体闻言便是一僵。
“你!唔”当女子柔软馨香的唇瓣重新覆过来时,他剑眉紧蹙满面不愿,可唯一的消极抵抗,也不过是抿紧了双唇。可她来势汹汹,寸寸攻占,他被舔开薄唇,被顶开牙齿,无处可躲的舌头被她卷缠住
为了锦儿,不能反抗他在心里告诫自己,忍得整个人都在抖。
顾采真心中冷笑,刚刚她在这华清殿沐浴到一半时,听宫侍来禀,说是芳妃求见,宫侍说得好听是“求见”,实则能让寸步不离芳菲殿的花正骁找过来,顾采真心知肚明他是为了何事,又是为了何人。果然,她刚从池子里上来披了件袍子,得了宫侍放行的他就立刻闯了进来。
看了是真的心急如焚了。呵呵他还不是为了他的侄子,花似锦。
花似锦,昆仑花家如今小辈里的龙凤翘楚,小小年纪便踏入筑基,为人正直张扬又优秀傲气,从天资到秉性再到人生经历,像极了年少时的花正骁。
“你那家主大哥不过是个中庸之徒,没想到儿子倒比老子强得多。”一手按住花正骁的手掌,逼迫那完全生硬的修长五指抚弄自己鼓胀的欲望,她把花正骁吻到几乎要窒息才作罢,然后一边漫不经心地顺着对方的脖颈往下吻,一边随意地点评着他的至亲。
“你放了他。”花正骁咬紧嘴唇,浑身都在发抖,不知是因为气愤还是难堪。
“你说放就放?”顾采真逼着他屈起手指去爱抚她的囊袋,明明僵硬的指头擦过褶皱边缘本该毫无快感,却让她受用得全身毛孔都要张开。她自己的手则从他敞开的衣袍里向下滑,如今正在那没有一丝赘rou的腹肌上摩挲。
“他为了救你,集结了一帮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妄想冲击魔界,还杀了我几个手下,这笔账要怎么算?嗯?”最后一丝尾音微微扬起,越发显得态度轻慢。
“魔道邪祟,本就人人得而诛之。”花正骁咬牙切齿,哪怕他再三克制,依旧止不住细小的战栗——他恨不得自己是个死人,也好过这般无能为力地颤抖——可他控制不住,心里又不甘又不堪,却毫无办法。
顾采真一点也不意外他会说出这番不合时宜的话来,哪怕人为刀俎他为鱼rou,他也还是这样倔强,简直死性不改。真是让她更想把他狠狠压在身下,使劲儿cao弄,cao到他红了眼尾,cao到他软了腰身——cao到他屈服。
“你也知道正邪不两立,我又为什么要放过他?!”她冷笑一声,突然就伸手握住他没有什么反应的男根。
“啊!放开!”他低喝了一声,又下意识想躲,可身为男人最脆弱的要害在她手里,他又能怎么躲,连扭动挣扎都只能很小幅度,倒有些欲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