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芹藻的双膝无法克制地发软,身子向下滑去,唯有tun腰依旧被顾采真握在手中,那劲瘦的腰勉强抬起,浑圆的tun被迫翘着,身子前后摇晃,承受着她射Jing后缓下来却依旧深到令人战栗的抽插。
赤裸的胸腹沾上了他自己射出的阳Jing,白色的粘稠ye体在平坦紧实的小腹上蹭擦了几道暧昧yIn靡的痕迹,黏糊不适和污糟不洁的感觉,令生性爱洁的男子难受地皱眉摇头。
被石榻冰冷了的Jingye触及肌肤的一瞬间,季芹藻便浑身忍不住地哆嗦了一下。正在吮吸顾采真性器的后xue猛地将roujing裹得更紧,仿佛一张不知满足的小嘴,饥渴地把她的Jingye吃得一滴不剩。看,越是正经的人,骨子里越是sao,她满意地拍了他的tun尖一巴掌,毫无意外地享受到对方后xue更加紧致的含绞。
“啊”顾采真低yin了一声,着实爽到了极点,明明刚刚得到了发泄,燃烧的性欲却丝毫不曾从她体内消减,反倒像是被兜头浇了油,顺势吹着风,轰地一声烧得更加旺!那欲火熊熊燃烧,噼里啪啦仿佛烧得骨血都要焦干。蓬勃生长的欲望犹如血ye浇灌的黑暗大树,长出参天的灰色树冠,那Yin影原本只笼罩住顾采真,而如今她把季芹藻也拖到了这不见天光的树下。欲念结出充满诅咒的剧毒果实。可是她尝过它的甜了,现在只想扼住男子的喉咙,逼迫他也一口吞下——一起甜,一起死。
她的性器依旧硬如赤铁,犹如一把可怕的凶器在男子的身体里进进出出。她喘着粗气,忽然一个顶胯,恨不能将那柔嫩shi滑的小xue直接捣穿!
“唔”男子的呻yin却是与她力道相反的柔软,近乎某种被人捂住口鼻后发出的声音,这样无力,这样诱人。
顾采真的双目在黑暗中隐隐泛着血色的红,她克制了又克制,呼吸沉重到与喘息难分难解,她不想一下子把人玩坏,她要他的恐惧,更要他的沉沦。怎么能只有她生受这欲火的烘烤,怎么能只有她感受这性爱的刺激?当年,有谁知道迷魂掌让她有多痛苦?!季芹藻凭什么指责她碰了池润?!她的十指用力抓揉着季芹藻的tunrou,发狠地将那弹性紧致的肌rou捏扯得变形发红。
“嗯疼”那男声低沉到了极点,终于被逼出来一丝泣音。季芹藻试图说服自己,这一切都是自己正在做一场无比真实的清明梦,梦里的一切都让他的认知和感官发生了混乱,疼痛那样真实,快感也那样真实,而他只是始终醒不了。他想保持神智清晰,试图将意识和正在发生的事情相分离。可对方猛然又开始的抽插,和对他身体无休止的凌虐与侵犯,却粉碎了他的努力。在他意识到之前,那一声“疼”已经说出了口,犹如示弱。他咬紧牙关,可对方的顶弄再度开始就没有停下,他闷在喉咙里的呻yin还是被一声又一声地顶了出来,陆陆续续,低低沉沉。
顾采真知道自己正在失控。严禁了这几年的欲望,是被铁链锁住的猛兽,看似驯服地一直沉睡,其实不过是在等待致命一击的时刻。一旦她的欲念在男子身上打开了缺口,就仿佛积蓄已久的高涨洪水,咆哮着将堤坝冲出来一个再也堵不上的口子,汹涌而出,淹没一切!她根本没有料到,季芹藻的身子居然这样美味,侵犯对方的念头明明始于报复,却在这水ru交融耳鬓厮磨中逐渐变了味儿——她想要看他快活,想要看他被心甘情愿地cao上高chao。她的脑子有点乱,忽然又想起池润在欢爱中曾经给过她的那些令人心动的回应,想起对方曾经对着她笑得那样毫无Yin霾,好像他们下一瞬就能在一起直到天荒地老。
她的眼神瞬间一沉,狠狠地抽出自己粗壮的性器,再对着那细窄艳红的xue口猛地一插到底!
“嗯啊!”季芹藻被她的力道冲击得向前一伏,额头重重地撞在石榻上,又被她拉扯了回来。
顾采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那么想看他沉沦欲海的样子,可她知道问题出在自己身上。只是尽管如此,她心中依旧充满莫名的愤愤不平,迁怒一般更加用力地下手凌虐对方腰tun附近的肌肤。被送上高chao的男子此刻绵软地趴着,除了时不时低低的呻yin和无休止的颤抖,还有身子随着呼吸的轻微起伏,几乎没有其他任何反应,连反抗都不会,只任由她拍打揉掐出一个个青红交加的痕迹,看起来安静极了。唯有那一直痉挛抽搐的后xue,仿佛成了他身上最有鲜活的地方。
顾采真冷冷地笑了。看,这个曾经她仰望过的,信赖过的,痛恨过的,却又无可奈何过的男人,原来也可以这样脆弱到不堪一击。
而这番细碎又连续的疼痛,刺激了本就身处性爱极乐深渊的男子,季芹藻惊恐地发现,原本最能让他保持清醒的痛感,仿佛也在她的手中变了形,被她的冲击和激射弄得面目全非后,都成了可憎可怖的快感,再将他整个控制和吞噬!
对方的律动又渐渐加快加重了,可他之前内壁的痉挛本就还未停止,瞬间又被这番抽插磨得整个人从里到外都开始发烫,他摇着头,心生恐惧,“不!停下停嗯啊啊啊啊!”
对方并没有停下,一刻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