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虞嵇竖起耳朵,至于对不对得起三师弟,他无所谓。
“恕师弟妄自揣测,师兄心仪的,便是那天带回来的唤作赵白白的女子吧,”看到段君捷默认的表情,凤玉郎长叹了一口气,“师兄,你知道我一直是向着你的,恕师弟直言,大师兄,还有八师弟,可是明眼都看出来的也钟意于此人,师兄若再不抓紧……”
“师弟我刚从三师兄那里回来,师兄与白姑娘真是情投意合,羡煞旁人,让师弟我好生羡慕,”凤玉郎注意到虞嵇浑身僵住的身体,心里更是了然,继续惋惜不已,“看来三师兄和白姑娘就要好事将近了,白姑娘当真是爱极了三师兄,迫不及待就要托付终生。”
段君捷红着脸,洗耳恭听。
凤玉郎在心里冷笑一声,“好心”出主意:“讨女子欢心最为容易,师兄你只要占有了他的身子,他就会对你死心塌地,再也不会顾及别人。”
段君捷心里突突直跳,对!不能再犹豫了,如若再不抓紧,段君捷没有信心能够与大师兄匹敌。
“这有什么可开玩笑的,男欢女爱,天地道理,师兄何故如此拘泥,”凤玉郎表情十分认真,继续煽风点火,“说不定你的心上人也同样在期待你率先迈出那一步呢?”
锋一转,面带关心,“师兄满脸愁容,可是遇上了什么烦心事?师兄说出来,没准师弟我可以为师兄你排忧解难。”
……虞嵇冷着脸沉默下来,死死地盯着手里的花,实际上内心焦灼万分,怎么办!
凤玉郎心思更甚,上前打断了虞嵇的思绪,“师兄真是好兴致,不过能被师兄看在眼里的花,也说明这花的确是万里挑一的好看。”虞嵇不是这般附庸风雅之人,凤玉郎揣测或许这花是那个赵白白给的?倒是有些古怪手段,凤玉郎都想亲自会会这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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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有人夸自己的花,虞嵇与有荣焉,心里很是高兴,他很想说出口这是大夫送给自己的,还说“鲜花配美人”!可虞嵇不能说,虞嵇内心苦。
想来五师弟平素最招小姑娘喜欢,段君捷犹豫再三,决定放下颜面,向五师弟请教,“我有一位心仪之人,不知要如何才能讨他欢心,”话一出口,对上凤玉郎玩味的表情,段君捷也有些羞赧,可话也收不回去了,干脆破罐子破摔,“我总觉得他似是喜欢我,又似是对我无意,而且他几乎对所有人都一般好,依师弟看,我该如何呢?”
“大……赵白白他不是……”女人,他也不喜欢段君捷!大夫喜欢的应该是我虞嵇!大夫送我花,叫我美人,说要治好我的隐疾,还带我做世间最欢乐的事,大夫怎么可能喜欢段君捷!
凤玉郎掩盖好笑意,“师兄,我来教你一些床笫之事,师兄也好讨好心上人。”
凤玉郎在后面看着左右开花的赵一白,手里真气翻动,暗自冷笑,真是一场好戏,虞嵇,段君捷,还有这个赵白白,你们可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啊。
“什……什么……”占有身子!!?段君捷想起了那天和赵一白浅尝辄止的亲热,顿时口干舌燥了起来,“师弟,这话万万不可开玩笑!想必还有其他办法!”如果真这么做,那么自己岂不是和魔教教主一样行迹恶劣了吗?可是段君捷不想承认,在他的内心深处,也有一点,甚至更多的念头是……想的。
“大师兄也知道,我从小就与师兄你亲近,也不忍心看你陷入如此境地,虽然对不起三师兄,但为了虞师兄你的幸福,我倒是有一招。”凤玉郎十分犹豫。
“是吗……”段君捷陷入了自己的情绪之中,凤玉郎嘴角扬起讥讽的笑,真是一群呆子师兄,虞嵇是,段君捷也是,连一个人是男是女都看不出来,还恶心兮兮地妄谈喜欢,真是蠢到家了,自己有这样的同门师兄,真是对自己的极大侮辱!
***
在高楼上的虞嵇突然接收到凤玉郎的信号,还在听父亲讲述这次大赛的黑马——火焱的招数和弱点的他,下意识地往凤玉郎这边看过来,赵一白环抱住段君捷安慰的一幕直接在虞嵇眼前放大!
送花?这是什么缘由?土老帽修真者凤玉郎迷惑了。
凤玉郎眯起双眼,“虞师兄可以先宣布主权,在排名大战成功打败
“不是什么?”凤玉郎紧紧相逼,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难不成,大师兄也钟意于白姑娘!?这可是违背宗内戒律的!”
时间回到昨天,凤玉郎从段君捷这出来之后,直奔大师兄虞嵇处,正巧看到正在发呆“赏花”的虞嵇,一捧火红的“永开花”被虞嵇翻来覆去看个不停,眉眼中满是藏不住的春情,整个人慵懒地靠在那,略微有些红肿的嘴唇和脖子上零星的痕迹都意味着虞嵇昨晚干了什么,偏偏虞嵇还不自知,就这么大喇嘛地让人看。
大夫竟然抱三师弟了!浑身充盈的真气因为盛怒而不受控制地向四面八方冲击而出,虞嵇一向冰冷自持的面容出现了大大的裂痕,难道真的如昨天凤师弟所说,大夫真的喜欢三师弟段君捷!?不可以!看来只能用凤师弟的计策,要快点宣布主权了,大夫,只能是我虞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