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的人,其中的渊源可就值得深究了。
凤玉郎手脚冰凉,以他对白白的了解,他不认为这话是窦章毫无根据编的,也就是说,白白大概率真的来自血邪教,可是凤玉郎不能迟疑,只能硬着头皮维护,“师兄!这话可不能乱说,你究竟为何一回来就如此污蔑白白!”
“呵,想必大家都想知道我消失的这段时间去了哪吧?”窦章满眼仇恨,怒视赵一白,“我正是被血邪教掳了去,每天都被施以极刑,痛苦不堪,我亲眼看到这个赵一白和血邪教的程烨、裴奕都举止亲昵,他以色侍人,不知廉耻,不配和师弟你在一起!”
窦章带来的冲击一次又一次刷新在场所有人的承受力,如果窦章所言属实,那么这个赵一白绝对不能留!
又有别人,为什么赵一白要处处留情,凤玉郎心力憔悴,陷入了绝望的情绪之中,想辩驳,张开嘴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哈哈哈哈哈,好生热闹啊,这不是我的炉鼎吗?怎么,你们剑宗之人也要利用炉鼎来修炼吗?你们不是最不齿于这种下作勾当吗?还不把本教主的炉鼎给我还回来!!否则本教主今天就血洗剑宗!!”
虞思风心头大震,“是裴天霁,全体弟子布阵——”
刚放了狠话的裴天霁犹如戏精附体,面对着赵一白时倍感可怜,“白白,是我不好,惹你伤心了,让你跑到这么个寒酸的剑宗来随便和个小人物成婚,跟我回去好吗?”
赵一白抱胸看戏,“哦?你不生我的气了?不是说要杀了我吗?”
赵一白此话一出,几乎默认了他的身份,所有的弟子失望、郁结、悲愤、气恼、不甘等情绪纷纷涌上心头,红着眼睛怒视赵一白,可是面对如此美貌,又消了大半的气。
裴天霁用花瓣铺成一座桥,直通赵一白脚下,“我杀了全天下的人也不会杀了你,白白,我早就不把你当炉鼎了,回来吧。”
赵一白没有理会这个戏精,既然要热闹,那就大家一起才有意思,“裴奕,我知道你也在,好久不见,我……有点想你。”
虞思风大怒,“孽徒,你真的是血邪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