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呲,咕叽,噗呲,咕叽。
随着我右手的上下律动,天翔的男根化作利剑在我的掌心中穿梭。粘稠的润滑ye从他硬如石头的鸡吧与我的指缝间挤出又重新涂抹均匀,发出的yIn靡声响在寝室中来回回荡着。
当然,伴随着这声音的还有他口中压抑的呻yin声。
呜……嗯……呃……
那是想要尽情大吼却顾于隔音不好的沉闷嘶吼。
天翔紧咬嘴唇,脑门沁出一层薄薄的雾气。汗水沿着耳机线缓缓淌落,我用空着的左手帮他擦了下汗,又伸手抹在他shi漉漉的胸口。
在捏上那只棕黑ru晕中的挺拔ru尖之后,郑天翔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我Cao!”
“爽吗?”我一边捏弄着他的ru头,右手依旧在维持着活塞运动。
郑天翔一脸满足:“太他妈爽了,渚渚你咋这么会玩鸡吧呢?要不今天就这样吧,下回接着找你玩!”
“啧,你是要射了?时间也不行啊?”我瞄了眼他脸颊上泛起的红光,感觉手里这棒子已经有些硌手了。
“老子才没有这么短呢!”天翔反驳道,“老子是怕你手酸,多够义气!”
“怕我手酸?你也想多了。”我收回捏弄他ru头的左手,拨开对方的Yin毛,将那对卵蛋向下一扯,顿时让他的男根变成挺直上翘的角度,然后右手从他Yinjing的根部将淌下去的润滑ye重新聚拢于手心,对着那朵蘑菇头抚上去,“小子,现在才刚开始呢!”
“嘶!”
果然如我所料,沾满润滑油的掌心刚从郑天翔gui头上滑过,他就被这巨大的刺激弄的惊呼出来。
冠状沟是男人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但很少有人会尝试用掌心去摩擦其上的gui头表面,不知道这才是对男人阳具的最强挑逗。
那是常人完全无法忍受的强烈刺激,是极度的爽反弹到不适的一种感觉。
酸,麻,胀,痒。多种感觉同时出现于下体之上,不敏感的人会秒射,敏感的人甚至会被刺激到直接软掉。
“卧槽槽槽槽……哥哥哥!”被我这么一刺激,郑天翔都快从椅子上蹦起来了,“我靠停停停!不行了不行了!啊我真要射了!”
“是谁说怕我手酸?”
“我我我我我,哎哥我错了真不行这个真不行!”郑天翔努力往椅子后缩着去躲避我的手,无奈被我牢牢绑住,怎么躲都无济于事,只能任由我快速摩擦着浑圆的gui头,满脸涨成了红色。
以天翔的资质,我倒是不怕他软了,但我也不想他就此射了,于是便停了手,改用右手倒过来揉搓这只棍棒。而天翔的求饶也变成了一口长喘:“呼……”
知道了对方的度在哪里,我便像是个陶艺家一般,双手来回揉搓着那只坚硬巨大的男性象征。
左手掐住Yinjing根部,右手整根握住棍子,拇指像是点火机一般在马眼上旋转;左手将整条包皮挤上去,让gui头全部被包皮盖住,然后用沾满润滑油的右手手指探进去,用指尖在他冠状沟与包皮间的空隙来回滑动;左右手轮流向下滑过阳具,像是在攀爬一条滑溜溜的绳子;双手合十,像是钻木取火一般来回搓动着上翘的rou棒……
几轮下来,郑天翔一个劲欧欧嗷嗷不停叫着,也不管门外是不是有人路过了。
“Cao,你这叫的不怕把隔壁人引来啊?”我讽道,手中的动作还是没有停下来。
“爽得憋不住啊Cao!”郑天翔扭动着胯骨。他涨成小孩子手臂那么粗的鸡巴随着他的动作左摇右摆,变得愈发坚硬了。
不过再这么叫下去,就算室友都被我支开了,迟早也会把其他宿舍的给引来!
这样想着,我转了转眼珠,四下寻找着可以把天翔的狼叫堵回去的东西。
然后我就看到了脚边那只白袜,是我先前和他闹的时候对着他丢过去的那只。
“哎草,好爽,爽死我了嗷……唔唔!”
被我蒙住眼睛的郑天翔这回又被臭袜子
堵了嘴,性感度直接上升了一个层级。
而且估摸着他还没有突破欲望的巅峰,知道自己的喊叫有把隔壁都吸引来的危险,于是他并没有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而是把我的白袜子紧紧咬住,把头完全仰在椅子靠背上,透过袜子之间的空隙嗬嗬地大喘着气。
咕滋咕滋咕滋,宿舍里回荡着的是我加快动作的撸动声音。伴随着我手指的律动,天翔浑身泛红,大喘着粗气,在完全将身体束缚的绳子下尽力挣扎着。
男人射Jing之前是有征兆的。他们的Yinjing会变得如同钢棒一样坚挺,他们的Yin囊会收缩挤压其中的睾丸与附睾。整根性器像是一门被憋足了的迫击炮,等待着打火时刻的汹涌喷发。
我一直在仔细观察着天翔的反应,一看到他快要射了,马上松开了沾满润滑油的双手,同时猛地拍向他那两只悬在Yin囊里的硕大卵蛋。
啪!
“唔!!!!!”
郑天翔从被袜子堵住的嘴里发出一声长啸。因为高度兴奋而泛起粉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