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吗?”
“想要!”
“哪里想要?”
“鸡吧……鸡吧想射……”
在宾馆,郑天翔不着寸缕,像狗一样趴跪在大床的正中央。除了脚上的一双白袜与球鞋,他浑身一丝不挂,双手双脚都被带着铁棍的镣铐锁紧,只能维持着这一个姿势无法动弹。
其实比起狗,他现在更像是一个被关在栅栏里的待产母牛,胯下琅珰垂着的硕大Yinjing和睾丸全都胀满了鲜nai,等待我伸手帮他排挤出来。
啪!
我一巴掌拍在他浑圆结实的tun大肌上:“兄弟,几天没帮你撸而已,又比之前更sao了啊?”
“我Cao,这叫,欲火焚身。”他晃了晃胯下的大屌,“渚渚,你怎么让我穿鞋上床,别再给人踩脏了……”
我用沾满润滑油的手攥住他的那根rou棒:“这你就别管了。”
其实这也算是我的性癖罢。看着天翔穿着和我一起训练一起打球时的鞋子,眼前这具充满rou欲,毛烘烘的后庭以及粗大阳具全都暴露给我的身体总能和球场上那个健美灵活的身影重叠在一起。
“行吧。”郑天翔无奈。
干撸了几下之后,我用毛巾擦掉手上的润滑ye,拿起一个黑色的小瓶子:“哥们儿,今天想不想更爽啊?”
“Cao?还能更爽?那来吧!”一周下来,郑天翔已经完全被我层出不穷的手段所折服。
我拧开那瓶rush的瓶盖,凑到天翔的鼻子前伸手想要捏住他的一边鼻孔,不过被他一闪躲了过去:“这啥玩意?”
“催情剂。”我去捏他的鼻子。
“我还以为迷药呢,吓死我了……”天翔放下心来,老老实实用鼻孔吸了里面的气体。
几秒钟后,眼见着他的脸开始变红:“我Cao,我Cao,好晕!”
我赶紧绕回到他的后面,捉住那条硬度更上一层楼的男根:“要不要?”
郑天翔爽到意识模糊不清,嘴里吐着支离破碎的残语:“要!要!呜好爽!Cao!Cao!老子要Cao逼!Cao!”
“爽不爽?妈的!”
我加速撸动着他的鸡吧,向上怼到被卵蛋遮了一半的根部,滑过血管遒劲、三条海绵体棱角分明的jing体,再到最下面的冠状与红润圆滑的gui头,连续的挤压活塞运动让天翔几乎爽上了天。
“爽……爽……呜……Cao逼……”郑天翔像是失了魂一样享受在其中,估计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嘟囔着些什么。
再又给他补了一口rush之后,我先没有去碰他的鸡吧,而是脱下脚上的臭袜子,在他嘴边划拉着:“想被挤nai吗?”
“要!要!呜……鸡吧想射!”郑天翔浑身发汗,此时的sao度都快赶上平时的薛昊了。
“想要就含着老子臭袜子!”我把袜子往他嘴里送。
“要!”郑天翔现在也不清楚自己想要什么,刚喊了一声就咬住我的袜子,一个劲摆动着欲而不求的下半身。
Jing神性助性剂对人的影响是巨大的。rush能让人全身血管舒张,产生热量与眩晕的感觉,增加心率和血ye流速。这都与性快感息息相关。
换而言之,天翔现在的脑海里除了发泄,任何其他的认知都已经消失殆尽了。
借着这个状态,我在另一只手上抹了点润滑油,食指对着他从未被人涉足到的私密后庭剜了进去。
在我来之前排泄过的天翔身体里很干净,这样一探我就摸到了直肠侧壁那块的前列腺,开始随着右手的律动一起按摩起他这个从未被激活过的神秘腺体。
天翔还处于被rush眩晕的状态中,除了感觉更爽以外,完全感受不到自己的后面已经被我侵犯了。
就这样,在持续的前列腺按摩与rou棒的挤压刺激下,母牛一般的郑天翔浑身颤抖着被我挤出了一道又一道浓稠而绵密的牛nai,呲落在我早已垫在他双腿之间的卫生纸之上。
“呼……”
被压榨完后的郑天翔被我解开手脚,靠在床头枕上,整个人瘫成一个大字:“太舒服了,渚渚你也太会了,你是机器猫吗?好东西到处都是。”
我把那团饺子一样包满他Jingye的纸团从马桶里冲下去,一边回道:“给你闻那个东西就用这一次就好了,总用对身体不好,容易得青光眼,还有猝死……”
郑天翔挥手打断我的话:“没啥的,老子爽就行!还有,你撸管的手法从哪学的?”
我洗完手走回屋里:“自学成才,都是男人,谁不会个打飞机了。”
“不一样!”天翔把双手枕在脑后,仰望着天花板上的小灯泡,“老子自己打从来没这么舒服过。”
“那是你一直没有掌握诀窍。”我一脚踩在他的脚边,对他嘲笑道,“今天怎么没嫌弃叼了我的臭袜子了?”
“我Cao,当时真的啥都没想,后来有意识的时候觉得你袜子也没那么难闻,索性就叼着了,反正下面爽就行。”天翔略微又些不好意思,把脸别了过去。
“sao货,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