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来经人解释,方才知道原来古人倒比咱们现在开放得多!那时候啊,各国的王上甚至还下令让国内的青年男女们互相肏来肏去,最好怀上孩子!”他文化不高,说话也直来直去,不忌什么。
女人意会地走上前来,分开大腿,重新跨坐在男人身上。自始至终,她一直埋着头,瞧不清模样。自从那根深色的鸡巴被她吞进了湿润的穴里过后,男人的身子便忍不住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他说完这些,正好站定,便侧过身,开始弯腰。男人虽然年纪看起来不小了,身体却十分柔软,轻轻松松便双手不着力地凭空将身子弯了下去。膝盖微弓,小腹收紧,半硬的阴茎也朝天上翘起。叶祥甚至能看见他彻底打开的胳肢窝处露出的毵毵腋毛,和下身的阴毛一样,又硬又黑,还发着幽幽的光芒,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幸亏隔得远,根本闻不到。
女人的说话声音很低,若非仔细听,恐怕还难以听清。
“奴家就知道,比起女人,娘子果然还是更喜欢咱们男人的~”事毕,那男人依偎在女子怀里,几分撒娇道。
一直没有说话的女人此时终于低低笑了一声,继而道:“白奴……终究还是弱了些……比不得他们。”
他的双手双脚也像断了一样的垂吊着,死尸似的。那条腿上的白色布袜也由于剧烈的摇晃终于松开掉了下来,绳头却半卡在了脚踝处,于是垂下的多余布袋便不断扫过地面,和他散落的头发一起,发出规律的“簌簌”之声。配合着女人每次用力抬高双手,“嗯嗯”的低哼,以及男人的“呼呼”的喘息,淫靡不堪。
白奴?难道是那个男人的名字?
“那里对于一些人而言,是快乐之巅、销魂蚀骨的好去处……然而对于另一些人而言,却是黑暗之源,十八层地狱也不过如此……至于‘云梦桑林’又在何处?当然是在寻常人见不到的地方了。”
未几,浑身都已是汗。地面到处都是深色的水渍,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淫水。脖子处的汗液甚至倒流进了男人的嘴里。他因为口渴,反而张大嘴巴,努力接着女人因专心“耕种”而挥洒流下的汗水。汗水又咸又热。
被眼前一幕刺激后,叶祥之前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肉棍又怒气冲冲,重新恢复了满满的精力。她转动着被男人半含在嘴里的手指,想象着如果是自己的男根又如何。可惜畏惧苗增银嘴里不知名的毒针,并不敢轻举妄动,便只好亵玩着这张小嘴。不过那男人这次学聪明了,又变成了先前如同木偶一样任人支配玩弄的麻木模样,搞得叶祥兴致恹恹。
“啊,娘子好厉害!~奴家要被娘子给肏死,肏烂,肏臭,肏成肉饼啦~~~!”
“那是自然的。”男子也跟着笑。俩人似乎早就相识了。
“哼。”女人冷笑一声。不置可否。然而却加大了手下的力度。
叶祥怀着几丝报复的心,对准了苗增银的耳朵,也跟着调侃道:“这女人倒是和你一个口味。”然而,虽则表面故作悠闲,身为纯种直女的叶祥内心却对于眼前这个女人也上过其他女
“那些约会的地方叫做‘桑林’‘云梦’。奴家说这个,倒不是别的意思,只是为了告诉娘子,在我们这儿啊,还有一个地方,叫做‘云梦桑林’。世人皆为,‘永乐坊’已是世间极乐地、温柔销魂窟,却不晓得,真正的‘极乐世界’却是别有洞天……”
女子像驯服一匹野马一样骑着他。不同的是,这匹中原马的四脚没有着地。她叉开双腿,使劲提起男子,让他的耻骨和自己阴阜狠狠相撞,将那根本来就已经很长的阴茎拼命撞到自己子宫最深处,化解自己内部最难耐的瘙痒。仿佛在使用一个人形玉杵。
男子本就不高,身材高大的女子捞起他来便也毫不困难。因为长时间的弯腰倒吊,那张白净的面皮渐渐涨成了猪肝一样的紫红色,身子也仿佛蒸虾一样的红了,况且鸡巴还受着这样子的刺激。他难耐地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尽力榨干着自己肺部最后一丝空间。
“……呼……娘,娘子……肏男人的滋味……是,是不是……比肏女人要爽得多?”这个大胆的男人竟然还敢在这个紧要的关头如此问道。
男人撑稳后,尽量将身子重心缓缓放低。他因为正弯着腰,语音较先前低沉许多,显得有些有气无力,讲道:“这便是‘浮桥’了。”
男人又笑道:“奴家没有这个福分,未曾亲眼见过那里究竟是什么样子。不过有幸曾碰见过一个在那儿待过几日的人。可惜那人后来死了。他说,那里啊,什么都有……只有您想不到的,没有您见不到的……至于女人和女人之间,男人和男人之间的事情,不过是再稀疏平常不过的事而已。”
她还看得见会阴处半遮半档露出的干涩肛门。那里应当没被用过,紧紧闭着,绿豆一样小,看起来连半个指头都塞不进。
女人两手揽住他的腰,开始拼命提着往上肏。男子还是摆着浮桥的姿势,宛如一道横着的弓箭,亦或是彩虹。他的双手双脚都离开了地面,只有和女子相连的阴部以及下方的背部这么两处着力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