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小姐
温情染迷迷糊糊睁开眼,却见自己正躺在榻上,床边有婆子正叫着她,见她睁眼,那婆子忙是替她将纱帐挂起,一面急急道:
小姐快些起来罢,一会可就晚了
窗外映进来的天空还是灰蒙蒙的,她更是浑身酸疼,如是被车轧过一般。
什么晚了?一开口,声音更是哑到不行。
那婆子火急火燎,催促不断:一会殿下便要晨起了,小姐得过去等着伺候才是。说罢也不等她说话,已是自作主张将她扶了起来。
又是替她洗脸换衣,又是替她梳头簪发。温情染还迷迷糊糊之际,已是被人推出了门,待是到了沐霆椹房外,天才刚刚泛青。
见着她来,守门的人已是替她开了门,做着手势要她进去,还嘱咐道:小声些,主子昨夜很晚才睡下
屋里熏香燃尽,徒留迷离香气在沙帐里翻飞。帐子里静悄悄的,连呼吸声都听不到。
温情染垂着脑袋跪坐在帐外的地上,头一点一点的打着瞌睡。
更衣
她正晕沉,也不知沐霆椹何时醒的,一抬眼正见他坐在榻前,一身劲拔身姿映着沙帐透了出来。
温情染忙是拿过一旁婆子准备好的衣衫,撩开帐幔走了进去。
却见他穿着一身月白寝衣,衣襟半敞,露出一大片胸肌,一头青发漆黑如墨,披散在肩侧,自有一番清隽雅致的风情。
她一时看得呆在了当场,往日里与他在一处,总也被他欺负得狠了,倒是不曾早起见过他这番模样。
呆站着做甚?沐霆椹抬眼睨她,一双眼眸深邃如墨,盯着她心尖发颤。
忙是上前,替他解了寝衣,才脱下,却见他胯间隆起一大截,顶得那白色寝裤撑出一个巨大的鼓包。
温情染叫那东西唬了一跳,忙是别开眼当作没看见,却扯过一旁的衣衫要给他换上,他却不配合。
修长的手指掐着她的下巴迫她抬起头来,薄唇轻启道:没伺候过人?
温情染慌乱摇头,见他此刻邪魅表情,便是伺候过也不敢答。
他盯着她呲笑一声,道:没见本殿下面硬着?不先伺候好,如何替本殿穿衣?你不是要本殿这般出门罢?
说罢便是放开她,将长衫往一侧拨开。没了长衫的遮掩,胯间那处更是明显,白色的寝裤下,似乎将那狰狞的rou粉色都透了出来。
温情染看着那处,抱着怀里的衣衫不觉后退了两步,她昨夜才被根大鸡吧狠干了一晚,如今看到这大东西都怵得慌。
沐霆椹却也不催促,只冷声道:一会儿刘知府还约了本殿谈事,晚些过去也无碍,无非是让他多等上些时辰罢了
温情染撅了撅嘴,想到她那知府爹,若是知道她没好好伺候这厮,一会儿少不得又咋咋呼呼的来烦她。
便是挪步上前,在他胯间跪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