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日头正盛,蝉鸣声声听得人燥热难堪,午后书影摇曳,温情染躺在檐下吹着凉风,正是昏昏欲眠,就连一旁打扇的婢子都歪着脑袋偷偷打了个大呵欠。
肩上忽然一沉,吓得那婢子差点儿从小几上摔下来,嘴上立马被人堵了严实,转头一看,掌事太监正一脸Yin郁的瞪着她,在他身后是一身明黄色龙袍的新帝。
那婢子哆哆嗦嗦的想跪到地上行礼,却被掌事太监一把拦住,挥手让她赶紧下去,嘴上小声道:轻点,别吵醒娘娘
那厢新帝已是走到软榻前,弯下腰轻刮皇后的笔尖,婢子忙是缩着头小心翼翼的退出了门。
温情染正睡得迷糊,却觉胸前又热又胀,自打生下孩子后,胸胀是常有的事,她皱着眉,却是舍不得睁眼,只扭着身子翻过身,仰面躺在贵妃椅上。
风吹在脸上,竟也是热的,从脸颊到脖颈,又痒又烫,她伸手挠了挠麻痒的脸,顺势将儒裙的领口扯开,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
凉风顺着敞开的襟口往里吹,稍是缓了些许躁意,她眉头终是松开,又睡了过去。
却是不知,一旁的沐霆椹正轻笑的看她动作。她因着天气热,也不打算出门,便是只着了一件轻薄的儒裙,连肚兜都未穿,如今胀nai,因着她放才侧躺,挤压了nai子,nai水便顺势流了出来,将她胸前的衣裙染了两颗深色的印记。
眼下人未动,那两颗印记却渐是晕开,越来越shi,露出底下两颗粉色的nai尖凸起的痕迹,煞是诱人。
腰间别紧的系绳被缓缓扯开,衣衫没了束缚渐次向两侧散开,露出一双高高隆起的nai丘,中间两颗nai尖带着晶莹的露水,挺翘在nai丘之上,在微风中颤颤巍巍。
修长的指尖在一颗粉色渗nai的ru尖上划过,指间沾上一颗ru白的汁水,晶莹浓白泛着nai香,诱得人唇齿大动。
平坦的小腹之下,三角区雪白无毛,一双修长雪白的长腿微微曲起,露出腿间肥嘟嘟粉嫩嫩的贝rou,还无知无觉,不曾察觉到危险降至。
沾着nai水的手指在那隆起的Yin唇间摩擦,渐渐靠向闭合的小缝,指尖按住一片唇叶,稍稍往一侧掰开,一瞬间大坨ru白浓Jing从缝隙里紧涌而出,具是他昨夜灌进去的,不多时便将她tun下的软榻淌得shi淋淋黏糊糊的一片。
嗯温情染扭着身子轻yin了一声,撑了一日的肚子如今得了释放,一下宽泛放松了许多,她舒坦了不少,两条腿在软榻上蹬了两下,翻了个身,侧趴在了软榻上。
这姿势虽是挡住了上半身的风光,但翘起的tun部却也将那张诱人的嫩xue展露了出来,仿佛是送到面前的美食,不吃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沐霆椹自然不会放过这等好事,衣衫都不及脱,抽出腰间系带,裤子往下一拔,那根粗大无比的rou物便弹了出来,如同一柄利剑直指她嫩xue的方向。
那狰狞的巨物在她泥泞的蜜xue口碾过几圈,圆硕的gui头上沾满她rouxue里冒出的黏物,便是抵着那紧窄的xue口缓缓挤了进去。
唔rou物放一进去,层层软rou便绞了上来,裹着挤入其中的柱头,绞夹推拒。
她生过孩子之后,这蜜xue比从前更加紧致,里头软rou越发的绵密难缠,连那蜜道都仿佛是崎岖的山路,蜿蜒曲折,出入难行,滋味更盛从前。
沐霆椹曲着腿,一手搭在她雪白的圆tun上,撑着她的身子往自己胯间压,腰胯缓缓往前顶,粗大的性器慢慢塞进她紧窄的rouxue里,棒身撑开xue道,一路发出滋滋的水声。
嗯温情染身体本能的发出哼声,眼睛却睁不开,这些时日因她生孩子的缘故,沐霆椹已是忍了数月,平素里忍不住时也不过仅能靠她用手或嘴给他解解乏,不过只是隔靴搔痒,哪里满足得了。
生生忍了这么些时日,前几日太医终是说她能开始行房事,这几日他解了禁便没个消停,整夜折腾个没完,哪怕白日有了空闲也定要回来闹她一闹。
他倒是神采奕奕出门上朝,温情染却是累得够呛,整日里脚步虚浮,累得睁不开眼。
如今有了好眠,哪里轻易肯醒,虽是觉得身下撑得慌,却也不肯睁眼。
沐霆椹心下也怜惜她,见她不肯醒,便直缓慢抽拉着rou物,动作比之往日轻柔上许多,鸡吧抽出长长一截才缓缓塞回去,囊袋紧贴她的xue口,划着圈的磨过几圈,才又缓缓抽出。
粗大的rou物上渐渐染上油亮的水ye,狰狞的鸡吧越来越涨,越撑越硬,像一根滚烫的铁棍,在她紧致的蜜xue里抽插。
蜜xue里渐渐冒出水声,rouxue被干得松软了许多,也渐渐觉出了滋味,渗出越来越多的yIn水,顺着棒身往下淌。
嗯嗯温情染身子随着他cao干的动作轻晃,身下传来的快感让她浑身酥麻,她迷迷糊糊睁开眼,身下滚烫粗硬的鸡吧让她情不自禁的缩紧了rouxue。
哦沐霆椹叫她夹得呻yin出声,rou棒在她体内狠狠的弹了几下,大手狠住她一瓣tunrou,拇指掰开rou缝,声音沙哑性感。
醒了那朕便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