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去接待其他老朋友。
"Black Russian."咖啡酒,还是甜的,想想都好喝。
"好的Coco."她在去二楼唱歌之前就已经在吧台喝了两杯可乐,是随便和调酒的小哥聊了几句,然后就,熟了。
“不去二楼玩吗?”小哥边摇着酒,边聊着天。
“我也想去二楼,掏出钞票霸气侧漏地塞进乐队伴舞小姐姐的内衣里然后胡闹一顿。”可可忧伤脸,“但我没有大哔——哔哔——。”
角落里似乎有人呛了一下,肩膀抖了两下,看起来被可可方才的话逗得很开心。
“真遗憾。”小哥笑着把酒放在可可面前,“假如我喜欢女人,我一定会请你约会的。”
“真遗憾。”可可歪头,余光不是很友好的打量着角落里的男人,低着头,看样子年纪不大,穿着卫衣还扣着帽子,一副见不得人的样子,听她和小哥聊天也就算了,还笑出来。
她端着酒杯,走到陌生人的身边,“先生,你看起来似乎很高兴,有什么好事发生吗?”
男人迷茫地抬起头,金色的细软碎发从帽子的边沿处同可可打着招呼,一双特别的眼睛,不同于日耳曼人常见的各种蓝色,他的眼睛从瞳孔泛出焦糖色,又缓缓晕染成蜂蜜与翠玉的色泽,边缘处却是冷淡的灰蓝,尽管他的腮边多了一点金色绒毛似的胡须,她还是认出了他。
(°ー°〃)这不是今年七月刚转会多特蒙德,号称多特最坚挺持久的小火箭罗伊斯啊。
“也许是因为遇见了你这样的美人。”他对她露出了一抹可以称之为‘羞涩’的微笑,然后又低下了头。
“不打算请美人喝一杯?”遇见罗伊斯,算是多特蒙德之行意料之外的惊喜了。
“你手里有酒。”小火箭眼皮都没抬一下。
可可一口把杯中黑色的酒干了下去,将杯子放在吧台上,“现在没有了。”
“你想喝什么,女士?”此时的罗伊斯瘦削而沉默,眉宇中是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轻愁,他是该忧愁,欧洲杯坐在了替补席,二分之一决总算有机会上场,还是无力回天。
“你。”可可在罗伊斯为她的话愣住时,轻飘飘的拿过了他面前的酒杯,棕红色的液体透出艳丽的色泽,她赌五毛钱是黑朗姆。
极具诱惑的轻抿,没有在杯沿留下一点口红。
可乐?
二十多岁的男人,居然在夜场的吧台借可乐消愁?
“我的可能…和你想象中的不一样。”看到可可似笑非笑的神情,多特的正太脸干巴巴地说,“你想喝什么,女士?请尽情挑吧。”
这和他未来绿茵场上的表现相比,还真有点,反差萌。
罗伊斯的路子也够倒霉,进了多特,格策走完,莱万走,莱万走完,渣叔走,渣叔走完,狐媚走,老胡走完,京多安走,京多安走完,14年世界杯因伤凉凉错失大力神杯,下一届欧洲杯也伤病在身无法参与,18年世界杯好不容易上场了也进球了,第三轮小组赛让棒子截了胡,算下来,未来几年也没几个顺心遂意的时候,好在该回来的都回来了,才没留他孤家寡人。
伤病真的会毁了很多人。
“你。”可可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唇,“我是Coco,比可乐更香甜哦。”
“我是…”
"Shhh…"可可俏皮地wink了一下,“我知道你是谁,但别说出来,今夜你是谁或我是谁,都不重要。”
“你想怎么样?”青年白皙稚嫩的脸庞透出一抹诡异的粉红,身体绷得紧紧的,仿佛下一秒就要逃跑。
“宝贝儿,我真想把钞票塞进你的内裤里,然后哔——哔哔——,再哔——哔哔——,最后哔——哔哔——”女人是最记仇的,然而当面对好看的像从漫画中走出的男孩时,她什么甜言蜜语和虎狼之词都说得出。
“你很难过。”她趁势而上,“我也很难过,做点快乐的事没准能减轻负面情绪,你也不用,继续喝可乐了。”
“你一点也不难过。”直接忽略了可可的虎狼之词,罗伊斯轻笑,他的笑容更倾斜于左侧,微微漾出浅淡的笑纹,说一个人的眼睛美,叫‘眼睛里有星星’,他应该是‘眼睛里有星云’。
“你又不是我,怎么知道我不难过呢?”可可倚在吧台上,用胳膊撑着头,小流氓似的打量着被自己调戏的‘大姑娘’。
“你的眼睛不难过。”接受不了可可过分露骨的目光,他再一次低下了头,“你有一双快乐的眼睛,所以没必要装成难过的样子。”
我当然快乐了,因为每一天我都在前进。
“我不是因为自己而难过,是因为你。”拿着卖白菜的周薪操着卖白粉的心,当真是最被低估的选手了。
“我?”他满脸茫然,这女孩怎么说起话来一句比一句不靠谱。
“你缺少一点疯狂。”可可召唤酒保小哥,"Tequila Sunrise."
“什么样的疯狂?”此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