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他整个人瘫软在纪明怀里,好似一滩融化了的糖浆,粘黏shi润,肮脏且甜蜜,纪明将他整个人压倒在床上,伸手摁掉了房间的灯光,再次深深地进入了他,怎么够呢,曾经日思夜想了那么久,如今宋裕终于做了自己的人,对于金钱,地位他都不甚在意,只为了身下的这个人,仿佛已经成了一个经久不息的心魔,不单单是满足于注视,交谈,不能忍受宋裕终有一天去过没有自己的人生,他已经期盼了太久,也忍耐了太久,说什么也不能失去。纪明在他shi哒哒的rou体里又横冲直撞起来,制住他想要躲藏的四肢,宋裕的脑袋埋在松软的枕头里,带着浓重的鼻息呻yin着,“好难受,救我,救我”,眼泪划过他高挺的鼻梁,室内只余rou体撞击的啪啪声和抽插间叽咕作响的水声。
不知过了多久,令人难堪的声响终于停息了,宋裕感觉到有人在抱着自己,粘稠的Jingye从股间滑下大腿的触感仍旧明晰,可他已经没有力气从纪明身上挣脱了,纪明想把他摆成什么放浪的模样都可以,哪怕双腿大张仿佛一个索求无度的ji女,纪明让他趴在浴缸边,宋裕青紫的手腕映着瓷白的缸壁,显示出凌虐过后变态的美艳,纪明用脚轻轻踢了踢他的大腿,宋裕认命地张开了腿,太多的Jingye从合不拢的后xue里溢出,滴在地上是星星点点的白,宋裕双臂枕在头下,昏沉的歪着脑袋,shi乎乎的睫毛下,半睁着呆茫的眼睛,任由纪明为他清理,上药,放任他抚弄,揉搓,是一种心死如灰的漠然态度。
深夜,纪明紧搂着宋裕,宋裕的双眼紧闭着,他太累了,睡得很沉,纪明简直爱死了他这个样子,无依无靠,安静地躺在他的臂弯里,像个襁褓中的孩子,纪明伸出手指虚虚划过他的面庞,并没有真的落下,怕把他碰碎了。黑暗里,纪明对着这张睡颜露出一个甜蜜的笑容,像是拥有了一生一世的宝贝。
今天是个顶好的晴天,老徐扛着扫把,正要把后院的落叶清扫掉,这栋宅邸有一片较大的后院,种了几棵大梧桐树,每日清晨树叶都纷纷而下,已经是深秋了。然而今早老徐呆呆站在屋檐底下不动了,他看到了丰雪,满世的秋意里,丰雪穿着一身烟灰色的单薄丝质睡衣,在这样寒风乍起的季节里应当是冷的,他甚至还光着脚,蹲在梧桐树下用木棍在掏着泥土,风把他的衣服吹的鼓了起来,把他微长的卷发吹乱,他现在确信了,老板带回来的这个男孩真是个冷热不知的傻子,可却也是个美丽的傻子,有些人只有靓丽打扮过才称的上美,而有的人天生拥有一副惊世的漂亮皮相,老徐因这样的风景震撼地驻足了。
不过他很快就回醒过来,因为丰雪打了个大大地喷嚏,出于对美的爱护,老徐急忙飞奔入楼里,抱了一件自己的黑色刑警大队冬外套出来,这还是他大伯救济给他的,还有一双厚袜子,他本是着急的,越走进反而越放轻了脚步。丰雪只觉身上一暖,他回过头,看见了一张陌生的面孔,丰雪全然不记得他们昨天见过,他对此也基本不甚在意。
这张羞红的面孔忽然讲话了,“回去吧,你不冷吗?”,甚至透出了小心翼翼地感觉,丰雪漠然地看着他,然后一摇头,又继续挖起了他地洞,老徐误以为丰雪地冷漠态度是在智力方面的欠缺,索性大着胆子伸手握过他一只脚,袜子是崭新的,脚却是踩了泥土的,沾着脏污,反而更显示出了这脚的雪白,老徐想要抬起他的脚,丰雪却没有蹲稳,一个重心不稳竟是一屁股跌坐在地,幸而丰雪并没有露出愤怒的表情,反而呆愣着,任由老徐用手替他擦掉脚上的泥,握着他的脚踝替他穿袜子。
丰雪身上暖和,脚也暖和了,于是就对老徐生出了喜欢,认为他是一个带来温暖的好人,丰雪并非真的傻的不知冷热了,他只是难过而已,只是委屈而已,小孩在这种时候,不是去伤害别人就是伤害自己,而丰雪既不会也不能去伤害宋先生,就只能去伤害自己了,他在大冷天里选择受冻,本意是希望宋先生能看见,就会来哄哄自己。
可他现在已经不那么难过了,于是老徐再问他的时候,他就安心的回答了,老徐尽量放缓了声音问:“怎么一个人在这里?”丰雪小声地回答:“我很难过。”他仰起头望着他,眼泪蓄在他发红的眼眶里,顺着他洁白的面颊滑落,好似波光粼粼的湖面忽然被风吹皱了,泛起涟漪,老徐为此感到了心疼。
只可惜心疼也是白心疼,这样的美人从来都不是自己的, 一个没有文化的乡下出来的穷小子。老徐微微地叹了一口气,伸手拽起丰雪,丰雪显得很顺从,乖乖跟在他身后进了楼房,可是去的地方并不是丰雪的房间,而是厨房,厨房可真是个好地方,不同于宋裕家那空空荡荡的厨房,这里有个双开门的装满食物的大冰箱,老徐从里面拿出了一瓶酸nai,又从橱柜里储存的风干大火腿上片了好几片rou,给他夹了个结结实实的大馒头,在继得到了温暖之后,丰雪又满足了食欲,在他心里,老徐的形象已经极大地上升了。
老徐的工作其实并没有很累,洒扫的工作每三天会有保洁阿姨来完成,他主要就是做饭,作为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老徐的手艺还是不错的,得益于少年早当家,秉承于一人吃饱全家不愁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