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灌进去的Jingye都随尿水漏出去了,之后清洗的时候魔尊理所当然压着仙尊又做了一次,把人按在水池边,从后面插进去,美其名曰用自己的yIn棍给仙尊好好洗洗子宫。两人站在水里,魔尊又大开大合,自然就把热水带进去不少,仙尊小小的宫苞里一直充斥着热烫的水流,被魔尊的rou刃搅得来回激荡,双腿颤得几乎无法维持站立,却是咬着红润的薄唇喘息哼yin,没说出一个不字。
等宫苞里头的黄汤都被捣出来了,重麒才把人抱去池边的软塌上,这次没急着入侵,而是将两根手指插进仙尊早已烂熟软腻的小xue里,一边搅弄抠挖,一边分出拇指来揉捻充血肿胀的蒂珠,一直软绵绵任由索取的仙尊突然紧张起来,呜咽着哭了声“不”,魔尊却更是用指甲抠弄起那颗软中带硬的小rou籽。
“呜——!!!” rou蒂是要了命的敏感,仙尊向来最受不住被玩弄这里,当即就浑身抖瑟眼前斑驳地泄了身,连带身体里面的温泉水也淅淅沥沥一起给挤了出来,魔尊这才提枪再次插入,用硕大的gui头填满了仙尊空出来的宫苞。
仙尊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浑身上下都又烫又软,颤颤巍巍不受控制地缩着女xue,哑着嗓子跟魔尊求饶,“别……不来了……我不行了……”
魔尊终于好好做了回人,温柔又缓慢地抽送,“刚刚的都浪费了,总要射进去才好,不然你不是白挨Cao了?”
硬热如卵蛋的gui头顶到了宫壁,宫腔里头近乎极致的酥软热涨叫人招架不住,仙尊吐了吐舌头,摇头,落泪,“呜……太大了……哈……我,我不要养了……不要了……”
魔尊没有再说什么,撩开他被汗水凌乱地黏在脸上的发丝,胯下的动作却没停,次次都直撞上尽头的宫壁才罢休,仙尊几乎要被他干得喘不过气来,身子一绷再绷,哀叫着又高chao了。
魔族被仙尊急剧收缩的女xue小嘴缠得浑身爽利,不再继续刁难他,大力抽送着将宫苞灌满。仙尊呜咽喘息面露痴态,蕊豆鼓胀殷红,就连红腻水润的雌xue尿眼都一张一翕,娇娇嫩嫩煞是可爱,魔尊忍不住伸出手指戳上去按揉一番,仙尊白腻的腿根霎时大幅度痉挛抽搐,只是这次连个不字都说不出来了,吚吚呜呜地又用雌xue飙出几滴尿水来。
魔尊仍旧用指尖钻弄着那软烂的尿眼,直把本就殷红的小孔抠得几乎要破了皮,然后俯下身去吻了吻神志昏聩无意识哼哼唧唧的仙尊,“sao得没边,迟早给你堵起来!”
……
仙尊再见到白阮的时候,发现小孩儿额角青了一块,动了动唇刚想问怎么回事,后面跟着进来的魔尊脸上也有一道极细的血痕,再看两人之间涌动的那股针锋相对,仙尊知道这两人大概是打了一架。
打架的原因仙尊没有细想,抬手摸了摸那块淤青,看白阮微乎其微皱眉,仙尊条件反射去瞪魔尊,“你堂堂魔尊!怎么欺负后辈!”
白阮眼底的得意一闪即逝,重麒虽然知道白瑾澜肯定站在白小狗那边,还是气得牙痒,“本尊堂堂魔尊,善恶不分,无法无天!欺负他又怎么了!”
仙尊本不是争强好斗之人,性子冷淡自然也没有魔尊无耻,懒得与他做无意义的争辩,只冷了脸色不再搭理魔尊。重麒最恨他这般作态,又拉不下脸来好好说一句“他那般折腾你我才替你教训他的”,满腹闷气只能自己憋着。
白阮还是那副乖巧软糯的做派,解开仙尊刚刚穿好不久的衣衫,检查插着ru钉的左ru,有些愧疚地问,“师尊疼么?”
仙尊摇头,反而抬手揉了揉白阮的脑袋,“已经不疼了。”
白阮还是满怀歉意地张口将左ru含了,轻轻吮着,鼓鼓囊囊的小ru异常柔软,想必是经历了之前的一场情事,又蓄了不少nai水。
白阮舔得温柔细致,左边的ru孔被堵死了隐隐有些胀痛,右边却是在没被触碰的情况下直接飙出一小汩,仙尊怔了怔,下意识抬头寻找那个应该好好负起责任的人,这才发现那闹别扭的魔尊已经被气走了,仙尊心下泛起失落,想让白阮去寻人,低头却见小孩儿闭着眼叼着他的nai头吮得啧啧作响,一阵羞耻上涌,仙尊咬了唇将想说的话语吞了回去。
没一会白阮发现右边一直滴滴答答在漏,便转而先去吃右边,抬手轻轻拨弄糊满口水的左边,心不在焉地想着师尊的ru头看起来可是比以前大了不少,没了那种可远观不可亵玩的距离感,所以白阮吃起来更加肆无忌惮,惹来仙尊受不住地一声闷哼,“阮阮……拔出来,好,好涨……”
白阮听而不闻,兀自吸着右ru,用两指捏住左边肿大的ru蒂轻轻揉捻,仔细感受里面那根又细又硬的ru针,仙尊只觉一阵难以言喻的酸痛从左ru传来,不知道小孩又想怎么折腾,仙尊没有半分恼怒,面对白阮他总是从心底里生出无限的包容。
右边的nai水很快被吃空,白阮却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一下比一下吸得更狠,倒是显得左边越发鼓胀难忍,仙尊终是受不住了,捏着小孩的肩推拒,“不要吃了,你把阿麒的都吃完了。”
这话一出白阮眸中微黯,却是老老实实吐出被他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