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白阮趁着仙尊失神,还是把两颗肿胀剔透的ru含进嘴里吮了又吮,硬是榨了几滴ru汁出来才心满意足,然后白阮仔细将仙尊一身狼藉都给收拾干净,还帮他穿好往常纯白如雪的衣衫,这才退了出去。
仙尊懒懒地不想动弹,从有意识以来,就辗转在两人身下挨尽了Cao弄,虽然自己并非不愿,可一旦清净下来心里总是空落落的,原先他还做些乱七八糟的梦,这几日来却是夜夜好眠,仙尊不知道这是好是坏,只是想到那个出现在梦里看不清脸的人,心中茫然得越发厉害。
肚子里那东西又闹腾起来,明明白阮和重麒没少给它喂食,可它就是越来越频繁地发烫,好像真如重麒所说,可能过不了多久就能“生”出来,思绪到了这里,掌心忽的被轻轻一顶,仙尊惊吓不小,那东西竟然在宫腔里滚动,顶起他的肚子,安抚似的在他掌心蹭了一下。
这是极其诡异的感觉,却莫名让人感到心安,仙尊眼角渗出一抹shi意,不知为何会有这种喜极而泣的冲动。
肚子里的东西没有再动了,只是越发热烫蒸得人浑身难受,仙尊知道它又在不知节制地吸收白阮之前射进去的Jingye,而作为容器的自己竟是比被那两人轮番折腾还要疲惫,仙尊侧卧将身子蜷起,迷迷糊糊失去了意识。
如愿以偿又做梦了,终于不是什么恐怖或让人脸红心跳的场景。
蓬莱宫天涧泉,水至清至寒,却是终年灵气充沛,寻仙问道修行的绝佳之地。白衣的仙尊闭目盘腿坐于泉中,周身白雾缥缈,仿佛早与那天地融为一体。
忽的,一片祥和中出现了另一人的气息,仙尊纹丝不动,缓缓收回四散的真气灵力,听得那人在泉边石崖上的凉亭里,悠悠哉哉念了一首莫名其妙的诗。
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仙尊波澜不惊,睁眼望向那人,不同于魔尊的霸道狷狂,男人的俊逸里透着股爽朗,气质却是内敛的,温文儒雅彬彬有礼,笑起来却莫名让仙尊有种危机感。
天涧泉并非禁地,蓬莱宫也不是什么邪魔外道可以随意进出的地方,想来是哪家上门做客的仙人,无意间游到了此处,仙尊并未打算搭理,男人笑得如沐春风,开口只用一句话锁住了仙尊的脚步。
他说:劳烦仙尊从今往后乖乖听话,否则在下血洗蓬莱宫。
自是没有听从的道理,仙尊表情未变,眉宇间却是冷了几分,灵气释放剑意爆棚,袭向毫无防备的男子,却叫那人轻轻巧巧躲开了去,身形一闪已是略至仙尊身侧,腰上抚了一把,抽散了原本系着的带子,更是从里面摸走了原本藏在腰间的另一柄软剑。
一切不过发生在眨眼之间,看着男子笑盈盈赞叹他手中那柄宝剑削铁如泥是个好东西,一向鲜少有情绪波动的仙尊难得显出几分惊骇,想他修行近百年,领着蓬莱宫稳坐仙界之首,与那魔尊妖皇交手都游刃有余,天下第一虽不敢认,却从未想象过有朝一日会遇见让自己毫无还手之力的人。
刚刚那一瞬并非仙尊不想动手,而是浑身被巨大的压迫感震慑得根本动弹不得,而眼前的男人笑容仍旧温婉,仙尊却知道,别说血洗蓬莱宫,就算他想颠覆五界都易如反掌。
审时度势只在瞬息,仙尊答应了男人的要求,这是……初见。
睫毛一颤仙尊无端醒了过来,记忆呼之欲出,仙尊慌慌张张循着梦中的地方而去,在剧烈的心跳和喘息声中,他记起了自己生涩的身体是如何一步步在男人的身下全然绽放,记起了男人给予他的各种甜蜜的折磨,记起了肌肤相亲耳鬓厮磨间的闻言软玉,更记起了他如止水的心脏是如何被男人撩得涟漪肆起。
可是,可是……
仙尊脚下踉跄,跌进冰冷刺骨的泉水里,水中的倒影斑驳破碎,像是某种预兆,警示着仙尊不该继续回忆下去,宛如猛然撞上一堵无形的墙,翻涌的记忆霎时戛然而止,身体里乱窜的气息也硬生生倒转逆流,仙尊心神聚乱,呛出一口鲜血。
勉强稳住身形,再想去翻找那剩下的记忆却是遍寻无踪,白瑾澜惶然无措,染着血色的唇无意识张翕,无声念叨着男人的名字:墨煦……
终究是落入了温暖的怀抱,熟悉的气息让仙尊知道来寻他的人是重麒,仙尊却失魂落魄不愿意给出反应。被抱出水,重麒用魔气帮他蒸干了衣服,身体仍旧是冷的,重麒轻轻摩挲着他的臂膀,往他嘴里塞了颗药丸。
仙尊乖顺地吞了,任由重麒抹掉他唇上的血迹,一向睥睨的魔尊竟然叹了口气,“这是最后一颗了。”
仙尊知道他的意思,若不是倚仗这药,他的身体还不知道会被肚子里的东西压榨成什么样子。魔界这无名的丹药为五界圣药之首,不仅可以起死回生,更是增进修为的捷径,千金不换,一粒难求,重麒却是毫不吝啬全用在了自己身上,白瑾澜怎么会不动容,可他的记忆人仍旧残缺,想不起与重麒的过往,仙尊伸手搂了搂魔尊,“对不起,谢谢你。”
这般真情流露又显得有些见外的话,反而让魔尊不知如何应答,索性闭嘴不言,将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