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乱卝了也来不及跟你说一声,抱歉啊。”
他背书一样的,口气平板,一点感情上的抑扬顿挫也没有。扯完谎之后,也意识到自己语气太随便了,简直不像真的。于是他随后又赶紧补说,“还好,去了之后,虚惊一场。老头就是血压有点高,已经无碍了。”
“老人家没事就好。”坂田银时表现得很得体,适时关怀又不追根究底。只是言行到底有点不太一致,那双手从敞开的浴衣了溜进去,按在腰上。
土方十四郎呼吸一窒,太要命了。吊着心摸不准男人高热的掌心是打算往上还是往下摸。
他等得心焦,结果男人手搭在他腰上就不动了。奶奶的纠死了。
土方十四郎耐性实在不好,等不了就先把眼睛一睁一闭,豁出去了。心想,到嘴的肥肉不吃,他娘的就是傻卝子。不管了,先咬它一口试试,管它吃了之后会不会腻。
他的手随即一把抓卝住白发男人的手腕,你要咸猪手就让你咸猪个够,瞧,多体贴哦。
土方十四郎神情悍然的,对着男人挑了一下眉,似笑非笑的咧着嘴角,扯着对方的手腕往下拉,哑声道,“别假惺惺的了,你他娘的很想摸这里吧?”
他这头气势很足,这强魅样子搁谁眼前,谁都免不了要小鹿乱撞。
然而,坂田银时还是那懒洋洋的模样,有点无卝动卝于卝衷。眼睛里含卝着笑意,眼底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又深不见底。
他拉开土方十四郎的手,自己动着自己的手从腰部,却是反方向往上抚卝摸。身卝体也挨近了,侧头张嘴贴着对方的耳朵,嘶哑着说,“宝贝,你错了,我想摸的是这个。”
窄暖的浴卝室里。在那诱卝惑似的低沉嗓音中,坂田银时的拇指轻轻的挑卝逗的拂过土方十四郎湿气的乳/囍/头。
然后,就听得土方十四郎一嗓子受刺卝激的嚎起来,妈呀哎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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