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儿,烙铁一般的肉具才艰难的进到深处,一路披荆斩棘,终于让龟头撞在娇嫩的宫口前,看了眼掉着眼泪的少女,穴口崩得泛白,花瓣大张,而自己还剩下半截性器留在外面。
凌姈好像反应过来,不客气得张嘴哭嚎出声:“啊——不要——不,疼,疼呀————爸爸嗯啊——”
小少女似乎委屈极了,没一会就哭得眼睛发红,眼泪不要钱一样往下掉,蹬着腿抬手往一旁的贺家主伸去,想让他如往常一样抱起自己。
看得凌宇心头火起,更狠得操弄起嫩穴,凿着紧闭的宫口,凌姈哭得更厉害了,小腹一缩一缩,本就紧致的窄穴越发紧窄。
“从小就那么骚,勾引爸爸和叔叔们,怎么现在操你到时不愿意了?”
凌宇恨声说着,凌姈从小爱娇,可自从遇到这几位家主之后将对着自己的关注力直线下降,尤其喜爱旁边那位贺家贺钧,怎么不让凌宇嫉妒。
凌姈被操得很是舒服,毕竟渴望了这么多年,肉体虽然疼痛,心理上的快感无法言喻,但她还记得不能露馅,颤声回道:
“没有,我没有!啊——爸爸不要顶,肚子,小肚子痛呀...”
“没玩你的骚蒂穴里都浪出水了,痛的是子宫,凌姈乖乖的,让爸爸操开小子宫,别缩这么紧,叔叔们都等着你下面这张嫩穴操!”
大掌“啪啪拍”打着柔软的臀肉,打得臀肉颤抖,染上殷红的色彩,感觉肉穴里开始发大水,嫩滑的穴肉层层叠叠裹弄着肉具,宛如千万张小嘴吮吸着性器往里送去,拔出时阻力加强,花穴贪吃得很。
一旁的贺钧忍耐不住翘起的肉具,将挺着的性器顶进微张的口腔内,捏起凌姈的下颌,映入少女眼帘的是粗硕黑红的肉具,带着腥味的肉棒不顾嘴巴大小直接捅进去,龟头戳着扁桃体玩弄,舌头推挤着又被拉出去,棒身直插进喉管,被拉出的舌头舔着阴囊,鼻腔充满了男人腥臊的气息,贺钧听着少女“唔唔”淫叫更加粗暴。身下花穴被狠吝肏干,疼痛依然强烈却也夹杂着些许快感,深处的宫口被顶弄,G点一次次被摩擦,花穴里渐渐盈满了水液,“咕叽咕叽”地响着,房间里弥漫着性交的声响和男人们粗重的呼吸刺激着凌姈的神经。
舌头被粗大的性器压得无法动作,吞咽的动作使口腔嫩肉不自觉地伺候着肉具,身体被爸爸顶弄得颠颤,被迫吞吐着巨大,后仰着小脑袋进行口交,贺钧的囊袋拍打在脸上。
“唔,呜呜呜呜————”
凌姈感觉呼吸有些困难,上下两张嘴都被狠狠操干,但是身体和精神更兴奋了。
敏感多汁的花壁不停分泌着淫液,嫩呼呼的穴肉期待着凶剑的征伐,每到一处就有缠绵层叠的嫩肉急不可耐的迎接讨好,仿佛是无上美味,谄媚得裹挟住肉具不让退出。上面的小嘴无师自通地收敛牙齿含吮,细嫩的舌头费力地探出,舔舐外面的囊袋。
好舒服......真的好舒服啊...被狠狠进入.....肏翻原来这么爽......啊......这么粗的东西唔.....不行了.....嘤唔...太大了啊.....可是宫口被撞得好棒.......想要东西...插进子宫.....呜呜呜...穴口撑得这么大......到底会不会和系统说的一样...玩烂....啊..了....才会合不上?穴里真的好满呀.......
逐渐被大肉棒肏开的凌姈迷迷糊糊得想着,说不出话的小嘴“唔唔”呻吟。穴里涨满淫水,随着猛烈的操干晃动,被带出的淫水捣成白沫绕在穴口,粉嫩的乳头也被两根巨物碾着小乳里的硬块,疼得凌姈冷汗涔涔,小幅挣扎。
紧闭的宫口渐渐被撞开,但还是不够,宫口亲吻着马眼,一小截肉棒被撞入了肉穴,顶弄着羞涩的宫口。双手各自握住滚烫的肉棒,一只手圈不过来,勉力环住,脚心也被提起,压蹭粗硕的肉具,摩擦得脚心通红。
花穴被顶得胀满,凌姈不禁想体会到内壁被撑开到极限的感觉,里面装满液体,不管灌进多少都会锁在穴腔,发出淫荡的水声,过多的精液黏在阴道和子宫壁内,每一寸嫩肉都被照顾到。
她已经产生了成为肉便器的强烈欲望,宫口张开,拳头大的龟头撑大娇小的子宫,凸在肚皮上,尚且幼嫩的花穴沦为紧致的肉套。
所有感官都集中到花穴,被撑开的花壁里淫水混合着破处的鲜血,变得无比服帖嫩滑,大龟头撑开小子宫,粗大的肉棒碾在花穴中的G点,阴蒂也被一只手剥出,樱粉的一点害怕地颤抖,果然有人伸手捏上去开始拧揉,肉棒同时对准小子宫费力地抽动起来,凿弄着宫颈,让它乖顺打开,淫水咕噜噜冒出,被堵在小子宫内,疼痛和快感交织,渐渐地到底是快感渐渐占了上风。
凌宇抓住她的腰肢高高提起,开始疯狂地撞击抽送,囊袋拍打在丰满的小屁股上,粗重的呼吸声和肉体交姌的声响萦绕在纯真可爱的闺房内,强烈的对比刺激地几个男人更加性奋。
阴蒂和花径胞宫的刺激越来越强烈,少女大腿抽动,腹部紧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