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余喜欢蜷着身体睡觉,这种姿势刚好方便了李想的入侵,李想见他睁了眼,就把他挂在小腿上的裤子完全褪了下去,兴奋异常地冲他撅起嘴巴,“二叔,亲亲我。”
李余自然是不亲,李想也不生气,人来疯似的抱起李余的脑袋猛亲一阵,然后又把他重新放回了枕头上,“你知道吗二叔,炮哥说再过两个月就让我去县城帮忙呢,到时候我们在县城租个便宜点儿的房子,我就负责赚钱养家,你就负责把我伺候舒服了,你说好不好?”
李余起身想拉被子,李想却把被子甩向远方,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似乎真的想要个答案。
李余说:“不好,我就在家。”
“我就知道。”李想哼了一声,但他今天好像对李余格外的宽容,依旧没有要发脾气的预兆,只是轻轻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穷酸命,到时候就由不得你了。”
李余的下半身凉嗖嗖的空无一物,李想很愿意看他这样,这算是他的恶趣味,即使不办事儿,也喜欢他就这样露着,这个时候的二叔,总有一种荏弱的稚态,完全是不堪一击的。
可是在李余这里就是苦不堪言,他的要求已经是一降再降,就比如现在,他只希望李想能上床安安稳稳的睡一觉,抱着睡也没关系,只是不要再乐衷于摆弄他的身体。
“不对。”李想突然皱了皱鼻子,“有酒味儿,你喝酒了?”
李余坐了起来,“你闻错了,是你自己身上的。”
“你张嘴。”
李余把嘴绷得死紧。
“哎呀!”李想不耐烦了,掐住李余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很认真地凑前去闻,“没错,就是你,你那劣质二锅头还混不了我喝的五粮ye。”
李余猛地把头甩开,“你弄疼我了。”
李想松开手,他二叔的下颌处果然被他掐出了两道红痕,他不轻不重地朝那里揉了揉,“喝了多少?”
李余不说话,趁他不注意拉过被子又要躺下,李想干脆自己跑到客厅去看,只翻出一只空空如也的酒瓶子,他如果没记错的话,两天前,这瓶子里还有快一斤的白酒。
李想直接把瓶子拎回床前,叮叮咣咣照着床头一阵猛敲,“你该不会把这一斤的酒都给喝了吧?”
李余再度从被窝中爬起来,“对。”
“包子也没吃,你干喝啊?”
“是。”
“你也没醉?”
“醉了,睡一觉醒来又不醉了。”
“干嘛喝这么多?”
李余很坦然地说:“心情不好。”
李想看看酒瓶子,再看看他二叔,还是觉得对酒浇愁也不是这么个浇法儿,可是这么仔细一看,他二叔的眼泡似乎也肿了。
“你不会还哭了吧?”李想狐疑地问。
李余的目光错开了,“没有。”
“都他妈肿成桃儿了呀,二叔。”李想丢掉酒瓶,上床抬起李余的下巴仔细观察了一会儿,“你说你哭什么呢,我不就一天一夜没回来吗?我又没出去鬼混,有个挺好看的姑娘想跟我睡我都没答应呢,就为了你,就为了你这么个货,你还在家给我挤眼泪。”
这话是完全的狗屁不通,李余暗自叹口气,他说:“把你每天关着你也哭。”
“我就不哭。”李想嘴硬。
“小时候你不听话,你爷爷关你一天,你都要打他的。”
“得得得。”李想拢起眉头,他最怕的就是听这些他婴幼儿时期毫无根据的丑事,但是这些又很奏效,他动了一点恻隐之心。
“二叔。”李想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刚刚让你亲我你不亲,现在再给你一次机会,把我亲高兴了,我就放你出去。”
李余看起来很排斥。
李想的脸色立刻就不好了,“别给脸不要脸哈,我只给你十秒钟的思考时间,10,9,8,7,6……”
待数到最后一声时,李想故意拖长了声音,李余攥紧手下的棉被,视死如归一般地扑了过去。
强大的冲击力使得李想都没把握好重心,后背重重地撞击到了床板上,李想闷哼一声,李余的嘴唇很快就贴了上来。
就只是贴着,连蹭都不带蹭的,李想下意识地就想主动去包裹李余的唇瓣,可再一想,这样的话,他设置的题目就毫无意义了。
李想薅住李余刚长长一点的短发把两人暂时分开,“二叔,你这是在干嘛,被人点了xue吗?重新来,动一动。”
李余确实是动了,但也仅限于动一动,李想被他给气乐了,“二叔,你又在搞什么,擦嘴吗?”
这一次,李想主动半张了嘴,并且很直截了当地告诉他,“舌头伸进去,狂甩我的口腔。”
尽管李想知道,以他二叔的脾性,是既狂不起来,也甩不起来,可是当他二叔把尖尖的舌头试探性的放他唇缝中间一掠而过时,他还是不可避免地被一条酥麻的电流击软了半边身子骨。
心满意足地把他二叔整个包进怀里,让他岔开腿坐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