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辰宿提前出院了。
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尝试自己新买回来的各种玩具。
第一眼看中的就是那个橡胶屁股。
其实那玩意儿就是个赠品,但是体积不小还颜色鲜艳,哪怕被埋在最下面,也被喻辰宿一眼看见了。
这是个好东西,他已经等不及要让雪落秋用给他看了。
但是正常情况下雪落秋是绝对不会干这种事的,之前在医院好不容易骗他自慰一次,结果还没看尽兴呢,喻辰宿就被日了,真的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撩老婆不成反被Cao。
所以喻警官就寻思着,怎么才能再骗高岭之花秋医生一回呢。
他想到了被雪落秋锁起来的那几瓶星空果酒。
雪落秋下班回来,刚进门就闻到了空气中那股浓浓的酒香,皱着眉喊了喻辰宿一声。
回应他的是浴室里传来的水声。
雪落秋垂着眸子在餐桌前站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没能忍住诱惑,端起桌上的玻璃杯抿了一口。
等喻辰宿装模作样地洗完澡出来的时候,他故意放在餐桌上的两瓶酒已经被雪落秋喝得差不多了,而雪落秋一副还算清醒的模样,直直地坐在椅子上,垂着眼皮盯着自己的手指甲。
听到声响,雪落秋慢慢抬起了脑袋,朝着只为了一条浴巾、浑身都在滴水的喻辰宿勾了勾手指,喑哑的声音里听不出一丝情绪:“过来。”
如果不是桌上倒着一只空掉的玻璃瓶,如果不是他粉扑扑的双颊,还有含满情欲的双眸,喻辰宿几乎要以为他是在生气了。
喻辰宿似乎把浴巾围错了方向,腰上那一圈的长度不够,竖着的那一边又拖到脚踝,导致他走了两步浴巾就掉了下来。他也懒得捡了,反正马上就要摘掉了,也不差这一会儿。
浴巾掉下来的那一刻雪落秋眼都直了——也有可能是困的——他直勾勾地盯着小恋人还沾着水珠的下半身,鲜艳的小舌尖从唇边探出来舔了舔嘴唇,打了个口哨。
喻辰宿不知道雪落秋还会吹口哨,着实震惊了一下。
随着雪落秋接下来的动作,空气中迅速腾升起了一股令人沸腾的气息——他抬手,指尖在喻辰宿的胳膊上撩了几下,忽然拉过那只手,慢慢按到了自己腿间。
那块地方已经鼓起来了。
雪落秋把脑袋枕在椅背上,眼巴巴地望着距离自己不远的恋人。
喻辰宿被他盯得心都要化了,不自觉地动起手来。
他再熟悉不过雪落秋喜欢什么样的抚摸揉弄,角度力道都把控得刚刚好,没几下就舒服得雪落秋张开嘴小声地叫了起来。
“唔……嗯、再重点……啊!啊、哈嗯……唔、唔!”雪落秋舒服得不知道该怎么安置自己,双手紧紧扯着自己的衬衫衣摆,双腿紧紧勾着椅子的腿,脑袋拼命往后仰,又想咬着嘴唇不发出声音,又想张开嘴啊啊大叫。
喻辰宿垂着头盯着脸颊红扑扑、半张着嘴小声浪叫的雪落秋,真想把这幅画面保留下来。
雪落秋半睁着眼睛,眼底的光渐渐暗下去又渐渐亮起来,哪怕隔着一层纤长的睫毛,都看得见他忽闪忽闪的眸子。
这是雪落秋,是让喻辰宿托付一生的人。
无论他是什么模样,喻辰宿都喜欢得不能自己。
这世界上只有一个雪落秋,是他的雪落秋。
“嗯……我要……射出来了……我要……小星星……”或许是被弄过头了,雪落秋已经没有办法压制住身体里涌动的欲望了,他紧紧握着椅背,腰胯不自觉地向上顶,把自己凹出一个诱人的弧度来,竭力忍耐着快感,从牙缝里挤出那几个字。
喻辰宿在这种紧急关头非但没有帮他纾解,反而撕开他的裤子,死死堵住他涨得发紫的性器顶端的小孔,同时低下头,张嘴含住了他藏在衬衫里的某一粒ru尖。
雪落秋仿佛浑身通了电一样地颤抖,牙缝里挤出许多意义不明的音节,随后呼吸一窒,整个人虚软下去。
他瘫在椅子里大口喘着气,耷拉着眼皮望着蹲在椅子边的喻辰宿,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喻辰宿好像没接收到他的信号一样,还怕在他身上,隔着那件皱皱巴巴的衬衫玩弄他已经肿得老高的ru头。
干性高chao的余韵渐渐过去,雪落秋勉强地动了动已经麻了的腿,双手撑着椅背暗暗用力,似乎是想站起来。
“要去哪?”喻辰宿手下用力一拧,成功控制住了暗搓搓想跑的恋人。他用手指按住了对方沾满唾ye、亮晶晶的嘴唇,嘘了一声,随后微微偏头示意:“我也想让你射的,但是游戏还没做呢,秋秋可不能耍赖。”
雪落秋皱起眉头眨了眨眼,显然是没上当:“什么时候说做游戏了?”
听到这句无比冷静的话,喻辰宿愣了一瞬。他以为雪落秋喝醉了就都是上次那副主动不害臊的模样,尤其是他刚刚的行为实在太具迷惑性,弄得喻辰宿差点就被糊弄过去了。
既然是这样……
喻辰宿沉下脸,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