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波波加入了队伍之后,我们有了一个奇怪的传统,日常迫害波波。
不知道为什么,这似乎已经成为队伍中的一种习惯了,就连阿布德鲁先生这种老实人都会每天起床第一件事就是先问波波在哪里。虽然我们也多半知道,他绝对是在厕所。
因为他每天都在厕所,所以一般都会被我们简称“波而蹲”,虽然让我感觉某所大学有被冒犯到。
“今天又在波而蹲?”承太郎也接受了我们的简称,在轮船上没有看见波波的时候问起了花京院。
“对啊,刚刚说自己想上厕所,过去了。”
这两人之间的对话给了我很熟悉的既视感,就像是曾经我父亲和过世的母亲之间的对话一样,难怪我听着那么耳熟。
还有躺在海滩椅上的动作,石锤了,绝对是父母那一辈的沙发躺。
“乃香娜站在船头又想干什么?”
“听说她想上演电影情节。”
另外一边的乔瑟夫和阿布德鲁也一起摆出了老年组的默契,讨论起我站在轮船旁边被风吹的原因。
——我听得见!
我那么美丽的女子站在轮船边上,摆出了时刻可以入画的姿态。就没有人想上演《泰某尼特号》的经典片段吗?
“我回来了,乃香娜你在上演电影吗?是不是还缺位男主角!”波波看着我的动作,高兴的上前,让我想起了一个动词—苍蝇搓手。
“guna!”
当然,人选我只限定承太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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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我叫你放开我。”挣扎声把我们的眼神引向了喧杂的另一面。
“怎么回事,不是只让我们上船吗?”乔瑟夫先生大声的问了船员,是因为那边是在太吵了,不大声点完全听不见他说什么。
船员也大声的回复了他:“对不起,他是偷渡的,他躲在了下面的船舱。”
偷渡啊,等等,我注意到了一个细节。
“先放开她,我有点事情问她。”我走了过去,内心加深了怀疑,在看了看对方的体态,更加确定了我的猜测。
“你是女孩子吧。”无视船员看见我之后的痴迷态度,我掀开了那个小孩的帽子,长发从帽子中掉了过来。
果然。
“你别靠那么近,万一是替身使者呢?”花京院好心的提醒了我,但我摇了摇头。
我一开始走过去就把我的替身亮了出来,但这两个人完全没有惊讶的表情,所以,他们并不是。
“但我注意到了,船上有一个暗中偷窥的替身使者,因为我感受到了,这种想要锁住我替身一辈子的眼神。”我转头严肃的示意他们,该警惕起来了。
波波和花京院立马跑下去追那个不知名的替身,而我、承太郎和乔瑟夫先生在甲板处盯着四周。
在他们开始查找四周的时候,我看向那个女孩子,女孩子也十分顺从的走向我。
“你偷渡过去干什么?”
“我只是想去新加坡找我爸爸,我什么都愿意做可以吗?”
“可以哦,我帮你。”
回想起我小时候的事情,眼神暗了暗,我不会让这个女孩受到和我一样的遭遇,我现在已经成长到能够帮助别人的程度了。
站在一旁的承太郎眼神不明的看着我帮那个女孩子收拾身上。
“乃香娜、承太郎、乔瑟夫先生,我们没有找到奇怪的人,但看见了一只猩猩。”波波他们搜查了下面之后走上来告诉我们。
“乃香娜,是不是你感觉错了?”乔瑟夫先生看向我,这让我有点尴尬。
但是刚刚的眼神,我绝对感受到了!那种邪恶的想把我占有的眼神,绝对是替身使者。
“小姐,虽然你很美丽,但请不要诬陷我的船员,这些都是跟我十年以上的历史。”船长也跟着出现:“他们不可能背叛我的。”
“heartbreaker 控制让船长说出有没有替身使者!”我抓住了那个词趁机控制住了船长,船长应该是最熟悉全部的,那他一定知道整艘船的全部。
“乃香娜,这是不是对普通人很不好,他们什么都不知道。”波波说出了这句话,让我很意外。
“波波,闭嘴。”承太郎迫使他把嘴边不赞成的话吞回去,眼神示意我继续。
我想,可能是因为今天没有迫害波波,让他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