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银时大婚那天,他的朋友们都来了。
人多的简直出乎意料。
真选组几乎都来了,歌舞伎町时常出事,与真选组接触的多,我倒也还认识几个。
近藤局长拍拍银时的肩膀,说了些祝贺的话,只是说着说着情绪就低落下来,他叹气说“不知道阿妙什么时候能答应嫁给我。”
土方拉走情绪低落的他,给银时递了贺礼。
他是叼着烟走过来的,看见我在,把烟掐了。
土方和银时说着话。我走到不远处喝水。
肩膀被拍了一下,我转身,是总悟。
他笑,有些疲惫的说“恭喜。”然后塞给我一个盒子,说“贺礼。”
我指指那边的土方先生,说“真选组已经送过了。”
他说“不一样的,这是私人礼物。”
我不太理解,但还是点头收下。
其实真选组中,我与他较熟。
以前曾有地痞流氓来店里收保护费,他正好路过买东西,就顺手收拾了。
真选组离杂货铺是有些远的,他却从那次后常来,买东西也很奇怪,不怎么挑,拿到什么买什么,一坐就是大半天。
我笑他常来偷闲。
他只是看着我,眨着水润润的眼睛笑笑。
年岁相仿,倒也聊的过去。
只是后来知道我认识银时,他就少来了。
真选组坐了几桌划拳喝酒,几桌人在银时的怂恿下轮流给土方灌酒,总悟灌的最厉害。土方也喝,一杯接一杯。喝到眼睛发红。
最后还是登势婆婆看不下去,拦住了。
她吐了口烟,说“都过去了。”
银时搂着我,叹了口气。
我有些疑惑,想问他。但是sao乱吸引了我的注意。
桂先生带着伊丽莎白和一些攘夷志士来了。
山崎带着十几个人的刀拔到一半,被总悟拦了回去。
他懒懒的声音,说“今天老板结婚,我们只是来喝喜酒的,身份就只是老板的朋友。”
他转过头看着近藤,“对吧近藤桑?”
近藤点头。
桂先生带着人也坐了几桌,他走过来与银时说话,他有些惋惜的说“银时,我等攘夷尚未成功,你居然结婚了。”
银时有些无奈,他说“喂喂喂,我的新娘子还在这里呢,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想害银桑我今晚进不了房吗?”
伊丽莎白立即举牌子对我表示歉意“桂先生不是故意的”
我笑着点头,并不在意。
我其实是很敬佩桂先生这种人的,能为了攘夷献出一切。
即使遭遇挫折也绝不放弃,即使下一刻会死去。为国为民。是真男人。
伊丽莎白随即拉了桂先生去喝酒。
一边举着牌子对我挥舞“您一定要让银时进房哦!!!”
我笑着点头,说“会的。”
然后新八和阿妙带着神乐来了,小姑娘看着一桌桌的饭菜很明显的挣扎了一下,却偷偷凑过来一脸严肃的用着自以为很小声的音量问我“桃子真的是自愿嫁给那个交不起房租发不起工资糖尿病晚期没有上进心天天打柏青哥看jump还常常喝的烂醉而且基本上就是无业madao的废柴银的吗阿噜?”
她挥了挥拳头“如果是被逼的我可以帮你解决的阿噜。”为了证明她没有在开玩笑,一巴掌很轻易的就拍碎了身边的桌子。
我注意到银时虽然像是在和宾客说话的样子,但是耳朵已经冲着这边竖了起来。
于是我认真的告诉她“是的,神乐,我不仅是自愿的,而且——”我有些脸红,但是很坚定的说了下去“能嫁给他,我很开心。”
“不管以后的日子会怎么样,我都不会后悔现在的的决定。我真的、真的很开心。”
看着神乐还是有点纠结,我笑着摸摸她的头“等神乐有了喜欢的人,就会明白了。”
她看着我,有些扭捏的期待的眨着蓝色的大眼睛,开口“那我以后吃醋昆布是不是就不用给钱了阿噜。”
我“……”所以你是在纠结这个吗。
“真、真是感人的告白啊。”
晴太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站在了门口搔着脑袋特别为难的样子,见我看向他,他突然顿了一下,然后爆发似的喊了出来“您好我叫晴太今年9岁在私塾读书住在吉原——”
话还没说完,被一个飞来的烟斗砸了脑袋。
“我说,晴太,你到底在紧张什么啊。”
月咏从他身边走过,捡起烟斗,提着他的领子,身后是坐在轮椅上笑眯眯的日轮。
月咏……真是好看啊,只要站在那里就有一种清冷美人不容亵渎的味道。我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没有注意到她已经走到我的身边,她问“你在看什么?”
我呆呆地,说“你真好看啊。”
“哦,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