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的列車:玩火自焚(H)
話音未落,沈桑如缺感覺腰肢一緊,還沒反應過來,已被對面的男人一個騰轉欺在身下,兩只手腕被他牢牢抓住扣在頭頂,迫得她輕呼出聲。與此同時,一陣溫熱的唇息從她的脖頸傳來:"火警……嗯?玩火的是誰?"
"玩火的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燒的是誰?"沈桑如勾起一抹笑容,忽地擡頭,吻上鄭非的唇。
火車一聲轟鳴,車身"哐"地震動了一下,短暫的故障之後,列車又開始向前行進。而與此同時,車廂內欲望的火苗經過意外的催化乍然迸發,熾熱火焰霎時將兩人吞沒。
沈桑如的嘴唇香香軟軟,像一朵溫暖的棉花糖,剛粘上鄭非的唇便融了化了,甜蜜的津ye渡到他的嘴裏。男人一愣神,她的小巧香舌就趁虛而入,遊動到他的唇齒之間,將舌尖上下逗弄,勾引徘徊。
"唔……"一身低yin從沈桑如的喉頭逸出,婉轉起伏似是雲端的一抹鈎子,將人的心釣到了天上。
男人喉頭一滾,張開牙關,趁她的香舌溜進的時候,四面圍剿,舌頭與她相互抵弄、推撞、吮吸,直到她丟盔卸甲、狼狽逃離,他便長驅直入,在她的口腔內大肆搜刮,攻城略地。兩人的唇齒分開時,沈桑如已然是氣喘籲籲,香汗淋漓。
"現在知道了嗎?"
男人的額頭抵住沈桑如的額頭,一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他的眼睛裏似乎有什麽東西在燃燒,喘息聲伴隨濕潤的氣息吐在她的臉上。沈桑如望著他熾熱的眼神,不吐半字,露出一個計策得逞的壞笑,繼而手指遊移到自己腥紅的唇邊,沿著唇線慢慢來回滑動,隨後張開嘴唇,含住自己的大拇指,像是嬰兒吮吸nai嘴一般,吮吸吞吐起來,每次吸入都帶出"啧啧"的聲音,而每次吐出,手指又帶出口腔內的濕滑津ye,瑩亮的絲絲縷縷勾連著她的嘴唇和手指,沾染得到處都是。男人的目光隨著她的動作而越發深沈,眸子漸漸眯了起來,像是在看什麽危險的東西。但此時,沈桑如的表情卻好似一個不知道自己犯了錯的懵懂孩童,眼睛裏閃過一絲玩鬧的天真,左手卻已經悄然往下,一把抓住他早已按捺不住的壯大,輕揉慢撚起來。
"嗯。"下身突如其來的酸脹讓男人緊了緊眉頭,捏住沈桑如的下巴的手更加用力,齒間迸出幾個字:"玩火自焚。"
說完這句話,男人再不自持,手掌往下解開女人旗袍的盤扣,探索進去,棉格子旗袍下面是溫涼絲滑的觸感——冰藍色的絲綢內衣被男人一把扯下,白潤的ru房霎時彈了出來,隨著他的手掌揉捏以及火車的律動而晃蕩出層層白波,女人不禁輕哼出聲。
而男人的唇則在此時遊弋往下,慢慢地,像雨後葉子上的蝸牛似的,一寸一寸,品嘗她裸露的粉嫩肌膚,從嘴唇,下巴,脖子,鎖骨……直到那像雪山一樣白皙的山峰上的紅莓果子。粉色的ru頭被他含進嘴裏,由濕滑的舌頭一圈一圈打磨環繞,不斷吮吸。
"原來你這麽敏感。"男人吐出ru頭,卻見那粉色的莓果在男人的擺弄下,已經卓然挺立,在唾ye的浸染下,變得更加嫣紅欲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