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蕊与夏婉娩并无交情,不过因为双皇后的关系,最近倒也熟稔起来。见她来访,自也笑脸相迎攀谈起来。
林慕晚站在一旁,却无人搭理,然而他也不敢贸然离去,隻垂手立于一旁。
虽是低垂着头,他却不时拿眼角瞟着夏婉娩。
而自始至终,夏婉娩却始终未曾看他一眼,仿佛他只是跟在公主身后的某个太监一般。
攀谈一番之后,夏婉娩便也告辞离去,然而就在她经过他身旁的时候,她忽然压低声音道:“三日之后的未时,到昨日的花架下去等我。”
等到林慕晚再想确认之时,夏婉娩已然走出了房门离去。
林慕晚心中窃喜,却也想起,自己将这几年的经历与她诉说,却也不知她这几年过的如何?她为何会与太子勾搭成jian?那俊美的太监与她关系显然也非同寻常?
一切的一切他太想知道。
这三天让林慕晚觉得无比漫长,隻比那三年还要难耐。
期间,他也忍不住去天玑宫想要寻夏婉娩,然而却被宛贵妃拒之门外,连她的面都没见到。
终于三日过去,午时时分他便迫不及待地去了御花园,寻到了那处花架,直等了一个多时辰,夏婉娩刚才姗姗来迟。
她独自一人前来,并未带什么侍从。
然而她人还未站定,便是林慕晚往前走去。
两人绕出了御花园,来到了一处小院子,夏婉娩推开了房门,那是一间空置的房间,然而桌椅板凳齐全,打扫的也十分干净。
两人进屋之后,夏婉娩赶紧关上了了房门
“婉娩……”
林慕晚刚说了两个字,夏婉娩便是一把抱住了他:“我好想你。”说罢,便又主动吻上了他的双唇。
闻持续而热烈,许久两人才依依不舍地分开,林慕晚也终于问出了困惑许久的问题。
夏婉娩简单将这几年经历与他说着,对于太子事情也并未隐瞒,言辞间满是无奈。
作为礼部的官员,林慕晚知道些宫闱秘史,知道皇族间的yIn乱的,虽说有些吃惊,却也能够理解。
“那太监呢?”
“他叫如风,是我的贴身太监,平日里负责我的调教,便也……亲密了些。”
林慕晚知道,真族的贵族女子未出嫁前便会有男子调教,学习那男女之事同时,也让她们享受除了rou棒抽插之外,其他的rou体欢愉。
太子不过是一时,想到着三年来,夏婉娩的身躯一直被那那俊美的太监用手用嘴yIn玩,林慕晚心里感觉莫名一堵。
那屋子虽然整洁,可是窗户纸却破了一个洞,冷风呼呼往里灌着,那屋子在御花园之外,室内温度便也明显低了很多。
看着夏婉娩缩了缩身子,林慕晚不禁将她又拉到了怀里。
夏婉娩分了双腿,跨坐在他大腿之上,紧紧抱住了他胸口。
温香软玉在怀,绵软的花户不断磨蹭在自己腿心之间,让林慕晚却也在顾不得追问下去,他喉结上下滚动起来,声音有些嘶哑:“不知那里……消肿了没?”
夏婉娩嫣然一笑,从她腿上站起,主躺到了小屋里那简易的木板床上,分开了双腿:“你看一看,不就知道了吗?”
这三日里,太子有事,并未进过后宫,而夏婉娩亦是找了借口拒绝着如风的求欢。三日的安养,花唇早已恢復过来,紧紧闭合,仿若含苞的娇花。
带着暖意的手掌很快便覆在她花户上,抚弄过花唇,然后挤入了花缝之间,弯曲挑进去,沿着内壁浅浅旋转着抚摸着。
很快,林慕晚又加入了一根手指,两指模仿着性器不断抽插,紧接着,便停在深处,上下摆弄起来,还时不时用指甲刮弄一下。拇指更是停住了她敏感的花核上,不停揉按。
夏婉娩娇yin着任他摆弄,不一会儿。小xue里就被翻搅出一片水花。
“慕晚,可以了……”
夏婉娩羞答答地说到,林慕晚却似乎没有听明白,反倒是莫名来了一句:“如风平日里是不是也这样用手伺候你呢?”
夏婉娩欲哭无泪,万没想到林慕晚竟也学着如风那般争风吃醋。
她可怜兮兮地望着林慕晚:“若是婉娩哪里做错了,慕晚便用大rou棒……惩罚婉娩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