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呜~嗯……”诺大的地下室里灯火通明,夜晚的沉寂挤满了整个空间,时不时传出的或是呻yin、或是痛苦的闷哼,凑成了yIn糜的乐章。
黑红配色的空间,惨白的灯光,圆台上赤裸的rou体,一切组合出一幅原始欲望的画卷。双手从身后向上,被一双金属材质的手铐锁住挂在天花板垂下来的挂钩上,即使用手拉着锁链,手腕却早已被磨得通红,三根皮革的束缚带将大腿和小腿完全对折捆绑在一起,由于挂钩的高度被控制的很微妙,施与的左腿只有奋力的踮起脚掌才能分担身体的重量,以此缓解手腕的痛苦。
时间对于受刑者永远是最痛苦的,施与已经保持这样的姿势将近二十分钟了,除了磨人的姿势,施与的嘴上还叼着的鞭柄和身上鲜艳的鞭痕相辉映,两小小的ru环上被挂上了七八个砝码,砝码随着身体不停的颤抖,一根黑色的线从股沟后垂下来,一路延伸至墙角的插头里,从颤抖的tunrou可想而知后xue正经受着怎样的刺激,身前的Yinjing却没有受到任何的照顾,如果忽视异常凸起的小腹。
“呜~……呃!唔——嗯!!嗯!!嗯!!嗯!”一连串急促的喘息,终于惊动了窝在沙发上沉迷于五子棋的男人。
“这就受不了了?”傅煜珩将手机放在一边,悠闲的端起咖啡抿了一口,“还记得我刚才定的目标是多久吗?”
施与自知没有达到要求,僵硬的咬着嘴里的鞭子,期望主人得饶恕。
“别咬了,鞭子吐掉,回话!”
咚!
“三……三十分钟…”施与努力的活动僵硬的嘴部。
“记得就好,还有十分钟。”傅煜珩放下咖啡,靠在沙发上,双手在身前相合,冷冷的看着施与。
“错哪了,自己说吧。”
“奴隶,奴隶不应该……唔~不应该,在主人面前…顶撞主人的朋友!额~啊!!”
“然后?”
“奴隶没,没有保持好,一个奴隶该有的姿态,给主人丢人了。”
“明知道我会生气,为什么还要做?”
“奴隶当时没想那么多,一时冲动……唔——!!!!!!!”
傅煜珩刚听到一半,站起来走到施与面前,粗暴的用左手抓住施与的头发,对着施与的腹部就是一拳,“撒谎?想清楚再说。”傅煜珩讨厌这一副明显早已准备好的说辞。
“咳咳咳!主人!!咳!咳!”本来只是顿痛的小腹,在剧烈的一拳之后开始变得剧烈起来。
“奴隶……就是想帮帮他。”
“楚南?”
施与不可置否的点点头,他知道被人抛弃的痛苦,既然楚南决定开始一段新的关系,施与决定帮他一把。
“我是不是告诉过你,不要插手他们的事?”
“是,主人说过。”
“为什么不听?”
“因为……因为他很像……曾经的我。”
“帮他,即使违背我的命令?”
“不是!…………是……我错了。”否定的话脱口而出,违背主人的命令不是他的本意,但是事实却是如此,他不得不承认。
“呵!”傅煜珩松开抓住的头发,转身回到沙发旁,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放在施与面前,“给你个机会,好好表现。”
嘟——嘟——嘟——
“喂?”电话是打给秦一的。
“秦!唔……秦先生……您……唔……您好!”电话拨通,傅煜珩的手对着他赤裸的身子上下其手,施与正准备开口,游走到腿根处的手,拿起后xue里的按摩棒的开关,毫不犹豫的上调了两个等级。
本来已经可以忍受的刺激突然变大,还在考虑如何措辞的施与一时间没忍住,即使努力克制,还是泄出了几声呻yin。
电话那头还在气头上的秦一接到电话,他就知道是来道歉的,听到施与的呻yin,他显得有些无奈,‘又来’。
施与看着一旁的傅煜珩抛出求饶的姿态,傅煜珩丝毫不理会他的求饶,不可辩解的眼神示意他继续。
“秦先生,对不起,今天……”刚准备好的措辞戛然而止,傅煜珩的手又逡巡到施与的下体,两个拇指捏住露在外面的一小节尿道棒,缓缓的开始旋转。
“今天是……是我太冲动……顶撞了您,呃啊——”傅煜珩手上的动作从缓慢的旋转,变成了抽插,施与一下子叫了出来,求饶的话刚要说出口,傅煜珩晃了晃手机。
“嗯……我不该……嗯……不该、对您出言不逊……自以为是……唔……”施与的声音越来越小,左腿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开始前倾,“去、插手、您的、事情。”只是短短的几个字,施与断断续续才说完,语气中还带着哭腔。
傅煜珩停下手上的动作,向前一步,让施与的身体靠在自己身上,不会因为脱力失去重心而受伤。
“傅!煜!珩!你非要这种时候来气我吗?”
“我只是让不听话的小奴隶来道个歉。”
“你明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