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皇驾崩,太子继位。
继位大典后,皇帝憩于养心殿,合眼悠然地倚在榻上,脚边跪着个小太监,正卖力地吞吐着龙根。
九盛努力地把狰狞的硕物含在嘴里,只觉得嘴角都要裂开。却只要想起陛下如此高贵的龙根被他这卑贱如泥的阉人伺候着,甚至还被包裹在自己的身体里,身下那个rou洞就不自觉地流出一股yIn水来,渐渐濡shi了亵裤。更加卖力地把陛下的龙根吞咽进喉咙,紧紧地压迫着,舌头在柱身周边流连,将马眼吐出的sao水一滴不流地卷进口腔。
继位大典颇为累人,一套流程下来,即使皇帝身强体壮,武功高强,Jing神上也是疲惫得很。懒得动弹皇帝享受着九盛的伺候,只是任由龙根在温暖的口腔里胀大,却不肯动一动,让九盛含地口酸鼻胀,也没能吃到期待已久的龙Jing。
门外小太监敲门,小心翼翼的通报:“陛下,太后娘娘有事,请您去趟慈宁宫。”
皇帝长叹一声,从九盛嘴里抽出龙根,牵连出一条暧昧的银丝。
“行了,收拾一下,随朕去慈宁宫一趟。”
九盛努力咽下嘴里不及吞咽的口水,磕头称是,便退出殿内去收拾了。
皇帝乘着车辇到了慈宁宫。太后端坐在首位,端着母仪天下的架子,二八年华的俏脸被身上的孝服衬着更显楚楚可怜。
皇帝不由暗道:“民间传言,女要俏,一身孝。果然是劳动人民的真理。”
说起这太后身世,并非皇帝亲母,她是世家制衡的产物,先帝昏庸无能又奢侈无度,国库空虚竟然打起了空悬的凤位位置,竟天下公开拍卖。
世家为了不让商户女坐上一国之母的位置,只好捏着鼻子集资买下,又谋划了好久,才让齐国公的女儿进宫当皇后,谁曾想先帝突然去了,这皇后就突然成了太后。
原本先帝还在的时候,太后怕年少压不住宫人,成天穿些深色衣服,生生老了好几岁,今日这身白色孝服,反倒一反皇帝的印象,显出几分俏丽来。
太后端着母后的架势,道:“皇帝忙于国事,可知这后宫不曾安宁,这事哀家怕打扰皇帝,本不想说,但奈何这杨美人品行不端,对哀家不敬已久。若还是不管不顾,平白折损了哀家的面皮。折损了哀家,不也驳了皇上的面子吗?”
一番话说下来,是有理有据。
但皇帝却注意到太后微红的眼眶和颤抖的嗓音。
想来这十六七岁的少女,在家也是娇养着的,一朝因为如此荒唐的原因进宫,丈夫也突然去了,必是惶恐不安的。今日这场,也不过是在试探皇帝的态度罢了。
但这可怜的作态,却莫名地勾起了皇帝的怜惜和兴趣,想着把美人压在床上,氤氲着情欲的眼睛半合,眼角泛着暧昧的红,柔软的嗓音咿呀咿呀的叫会是怎样一副美景,不由就兴趣盎然。
于是嘴角勾起一抹温和的笑,“母后乃后宫之主,自然是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若有不敬之人,不必过问儿子。”不过,折了儿一个美人,再赔一个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了啊。
深夜,慈宁宫寝宫。
身怀武功的皇帝自然躲过了那些打着瞌睡守夜的小宫女们,摸进了太后的寝宫,以防万一,皇帝还是给寝宫外两个小宫女喂了迷药。
掀开帷帐,玉人就躺在床上,娇憨地熟睡着,全然不知一个男人已经摸进了寝宫,欲行不轨之事。
皇帝一解开亵衣,两颗洁白娇嫩的玉ru就跳了出来,突然暴露在空气中,粉红的ru晕上起了一层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ru头也颤颤巍巍地在皇帝的注视下挺立了起来。
皇帝一鼓作气,把沉睡的美人扒了个干净,美人却仍旧无知无觉。
亵裤解下,露出光洁无毛的玉户。皇帝一只手摸上去,在Yin部来回抚摸两下,就顺势而下,拨开Yin唇,掐住了花蒂。太后嘤咛呻yin一声,也没有醒来,不过身下的花xue确实泌出一股粘稠的透明ye体,沾shi了皇帝的手。
皇帝惊喜,不曾想到母后竟是极品白虎,高贵的身份配上yIn荡的身体,可真是一份天赐之礼。
皇帝另一只手附上了玉ru,搓揉两下,再把头凑上另一只玉ru上去卖力地用口舌舔舐,不时轻咬几口,在寂静的宫室里弄出暧昧的水声。
在美人下体捉弄的手也没有闲着。伸出一只手指进入幽深的花xue,只觉得难以言喻的温暖紧致包裹住了手指,竟是寸步难行。另两只手指只好在花蒂上搓搓捏捏,让花xue好放松下来,流出更多yIn水。
皇帝趁机插进了两根手指,却发现了个有趣的东西,一层薄膜阻住了手指前进道路。
还是处子?皇帝诧异的挑了挑眉。
也恰好,,太后觉着身上异样,嘤咛一声转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