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蝴蝶你从哪里得来的?”朝离从景骜的背上撑着胳膊趴起来,侧在他肩头问道。
景骜:“南夏祭司给我的。”
“他让你送给我的?”朝离弄不明白了,那南夏祭司不自己留着勾引景骜,反而让景骜送给自己是什么意思。
景骜顿了顿,低声解释道,“他是送给我的。我就带回来送给你——”
朝离在他肩头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你知道是什么东西吗,就往我这里送。”他虽然带着埋怨的口气,心里却甜滋滋的,景骜不仅从祭司那里回来了,还借花献佛的把礼物转手交给了他,不知道那南夏祭司知不知道自己赔了夫人又折兵。
景骜抬了抬头,示意朝离往桌子上看,“我还把他的衣裳带回来了。”
朝离看到桌上放着流沙似的金丝长衫,觉得碍眼,“你把他的东西带回来干什么?”
景骜支支吾吾的说道,“我一看到那身衣服就觉得适合你,所以我就让他把衣裳脱了,给你带回来试试……”
朝离都能想象的到那副画面,景骜面不改色的让祭司把衣裳脱了,祭司一定是欲拒还迎心里觉得势在必得了,结果衣裳脱了,人和衣裳一起跑了,就留他一个人光着身子站着,还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怪不得他一直盯着祭司看,朝离还以为他沉迷于对方的美色,没想到原来是沉迷于对方的衣裳。
“我才不穿他的衣服,脏死了。”朝离扭过头,不想再看引起他不快的东西。
“下次让他们带些南夏的料子来,新料子给你做衣裳穿。”
朝离闷闷的说,“你开心就好。”
景骜知道朝离不高兴了,但让朝离穿成什么样子是他的特权,景骜怀疑朝离根本没有审美这种东西,每次根本就不挑衣裳,抓到什么穿什么,经常全身上下没有一个东西是一套的,他着实看的不爽。
再加上ji院那次,朝离给他挑的都是什么东西,只有俗艳能够形容,更加让他觉得朝离根本不知道什么东西好看,也不用心在收拾自己上。
景骜想着,这世上有哪个妃子王后不把自己打扮漂亮,谁家的妻子不用涂上脂粉侍候自己的丈夫,明明应该是朝离凡事为他着想,可现在全都是反着的。
朝离在生活方面完全连七八岁的孩童都不如,天冷了不记得加衣,每月景骜都要亲自给他把衣裳选好,下雨了也不喜欢撑伞,直接冻的风寒,害得景骜跟着他一起受苦。
景骜十分怀疑朝离前面十几年,没有自己在身边的日子到底是怎么过下来的,怪不得他一见面就觉得朝离虽然长了张好皮相,但是太野了点。
不过这些也都是小事,景骜自己其实也是乐在其中,他侧了个身,让朝离搂着他的腰靠在身后睡了。
第二天一早,南夏祭司就收到传话,让他到御花园去一趟。朝离手里拿着一个本来是装蝈蝈的笼子,看着笼子里的蝴蝶,坐在御花园的秋千上面来回晃着,景骜没跟他一起,而是坐在旁边的亭子里等着祭司过来。
祭司不疾不徐的走向亭子,景骜心里嗤笑一声,他居然还没跑,那倒是要听听他有什么说辞。
“王。”祭司不卑不亢的向景骜行了一个礼。
“朝离。”景骜喊了一声,朝离就从秋千上下来了,提着梨木小笼走了过来。
祭司看了一眼笼里的蝴蝶,用异国口音说道,“看来您已经用过了。”
“这蝴蝶你打算用在我身上?”景骜问。
祭司眼里闪过一丝错愕,“不,当然不敢用在您身上,是用在我身上的,我把盒子拿出来还未打开,就被您拿走了,我害怕耽误了您重要的事情,还没来得及跟您说这是催情的蝴蝶——”
景骜回忆起来,确实是祭司拿出来的,说是送给自己的礼物,祭司话还没说完他就拿走了,既然蝴蝶已经用过了,那一定要问清楚才行。
“这蝴蝶除了催情外还有什么用吗?”景骜接着问道。
祭司缓缓回答,“无论男女,都会助长情欲,在此期间会较为无力。”
“你说无论男女,那男人和女人还有区别吗。”朝离好奇的问。
“是的,男子有壮阳之效,可以进行长时间的交合和不觉疲累,而女子则会觉得体内瘙痒无比,必须在体内射进Jingye才能缓解。而且……”
景骜的嘴唇不自然的动了动,他自然是知道,这催情效果用在他身上是第二种。
“而且什么?”朝离着急的追问。
“而且如果这蝴蝶长期使用,即使没有生育,女子也能泌ru。”祭司回答。
!朝离听到这话眼睛睁的大大的,“会、会有nai出来吗?”
“是的。”祭司恭敬的回答道。
景骜立刻撇了朝离一眼,对祭司说,“好了,我已经知道了,这蝴蝶我们不需要,你自己带回去吧。”他难道不知道朝离在想什么吗,必须把朝离的想法扼杀在了摇篮里。
“是在下的错,那在下就把蝴蝶带回南夏吧。”祭司用手拿起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