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会有nai出来吗,只是第二次会不会还不够,朝离的玉白的手腕撑在景骜饱满的胸肌上,用两只修长的手指轻拢慢捻的拈起他的ru果,乖巧的ru果任由他捏搓,慢慢被他揉成了深色的朱砂红,每次轻轻一掐就被变得嫣红无比。
景骜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用一只胳膊虚环着朝离的手臂,朝离却抽出了自己的手臂,景骜的眼神中少有的出现了一丝无助感。
朝离的目标显然不是一次意乱情迷的性爱,那床榻上的欢愉,已经无法满足他的爱欲。他抽出了景骜贴身的腰封,接着抽下自己的束带,他本来想要把景骜绑起来,却没由来的想起了祭司所说的话——驯服烈马的鞭子——
朝离拿起腰带在空气中抽了一下,干脆利落而不沉重,应该不会存在什么实质上的伤害,朝离卷起两根贴身的腰带,好奇的掀开了景骜的蔽膝,长裤和亵裤一齐扒了下来,尝试着把腰带当做鞭子一样,抽向他柔软的大腿内侧。
“唔——”
景骜的大腿内侧立刻起了一道红痕,扫过腿间的刺辣的痛觉给他带来异样的快感,他的Yinjing颤栗着起了反应,喷出一股前ye,而朝离却没有一点要安抚他的意思,相反的在他身上变换着刁钻的角度,正好能撩起他的情欲却又不让他达到高chao。
柔软的鞭子打在他的胸前腰侧,甚至打上了脆弱的雌xue,雌xue中隐秘的花蒂都被抽的红肿起来,一股股香蜜从花缝中流出,身下浅色的软垫也被沾shi的不成样子,包裹着他柔软的routun。
朝离漫不经心的舔了舔腰带上的蜜ye,“感觉如何?”他将手中的腰带扔到一边。
“唔……”
景骜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他的双腿大开,情chao涌动,被这催情的毒折磨到只希望有人能毫不留情地使用他的身体。
“是喜欢的吧,要不然后面怎么shi成这样子,明早收拾的侍女一定会很困惑吧,春天到了,是哪只母猫发了春?”朝离哑声轻笑。那鞭子肯定要在身上留下痕迹了,他看着景骜红痕交错的私密处想。
景骜身上少有他留下的痕迹,除了初夜那次他又抓又咬,痕迹过了半月才消,通常他是不会在景骜身上留下痕迹的,一是因为他不敢,二是因为景骜身上也不容易留痕迹,常常是他在景骜颈边嘬了一晚上,第二天也只留下一道浅浅的吻痕,加上景骜肤色又深,不紧紧挨在他身边,根本看不到任何痕迹,朝离只能一个人靠在他肩头独自欣赏自己的作品。
不可否认的是,朝离对于他身上留下自己标示占有欲的痕迹很兴奋、非常兴奋,以至于他的下身硬的发疼,疼的他有些委屈,一觉得委屈,他就想哭,可是他现在哭了,还有谁能安慰呢,景骜不会把他搂入怀中,柔声轻哄,也不会用大手小心翼翼的刮去他脸颊摇摇欲坠的泪珠。
他本来可以直接拉着景骜的大腿cao进去的,景骜一定还会用腿缠着他的腰,雌xue里又软又温热,把他吸的很舒服,舒服的就像喝了度数过高,却用果香隐藏的甜酒。
他拉起华贵的下摆,徐徐跪坐在景骜身后,他撇了撇嘴,告诉自己千万不许哭,今天还要喝nai呢,除非喝不到才可以哭。
朝离温热的呼吸柔柔的喷在景骜的颈后,带着一缕幽香的微凉手臂从身后环住了他,在朝离玉般冰凉身体的对比之下,景骜的身子热得发烫。朝离满意的发出一声叹息,景骜滚烫的背后贴在他的胸前,几乎要烫到他的心脏。
他努力咽下喉头的呜咽声,樱色的菱唇微启,将景骜小巧的耳垂被含到了嘴里,白皙的双手肆无忌惮地揉弄着这具强健的身体,抚弄着结实分明的腹肌,朝离将他整个上身搂进怀中,双臂越收越紧,像是要将他溺死在自己的怀抱里。
“王……”
朝离用近乎病态的语调喊着他,尾音又黏又长,拿一丝微不可闻的气音,像是要将他拆吃入腹,融入骨rou。
只有在景骜完全无法思考的时候,朝离才能用这样的语调去喊他,甚至在睡梦中朝离都不敢流露出一丝的异样,他只是只乖巧脆弱的金丝雀,除了偶尔的任性外还有什么攻击力呢?他要好好的当一个玩偶,当一个景骜可以永远宠溺纵容,而不加防备的玩偶。
而随着时间的增长,他内心中那只张牙舞爪的小兽也愈加躁动不安,甚至只需对方一个脆弱的表情,他内心的暴虐就土崩瓦解。
景骜真的知道自己是怎样的一个人吗,也许他隐隐之中已有察觉,是那次他们去刑场观刑,当人头落地的时候自己的一个微笑吗,那时景骜难以言喻的表情是因为发现了什么吗,朝离懊恼的想,自己应该装作害怕,躲到他怀里才对啊……
没关系……反正他还在我的身边,朝离甜蜜的看着怀中人陷入情欲之中的英俊的面庞,缓缓地低下头,微启双唇给了他一个缠绵安慰的吻,景骜热情的回应着他,饥渴的吸取着他口中的津ye,好像只有这缠绵的汁水能缓解他浑身的燥热。
朝离喜欢接吻,在无人的角落里,在臣子盯着文书大声宣读的大殿里,在侍女转身收理的书阁中,在摇晃不停地秋千上,在驰骋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