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白的ru汁滴落在景骜蜜色饱满的rurou上,他挺着胸,好像要将自己献给朝离品尝吮吸。
朝离没有喝到第一口nai,委屈的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轻哼,如同遗弃在旁,没有被母亲ru汁安慰的小兽。
他急切的低下头,伸出小舌将rurou上滴落的nai舔净,景骜听到这声轻哼,心酸酸的一紧,一股无法克制的怜爱让他本能的抚上了朝离的脑后,又像是鼓励又像是安慰。
朝离舔净胸ru上的nai水后,仔细的观察着带着nai渍的nai头,一滴nai水颤巍巍的从nai孔中溢了出来,在胸前的小丘上慢慢聚成摇摇欲坠的一滴,朝离害怕它马上滚落下来,急忙张嘴把整个ru头含进了口中,一股淡淡的nai香味在朝离的鼻腔中扩散开来。
朝离一直没有脱离过婴孩儿的口欲期,他很喜欢无意识的咬东西,让他写东西,他常常把笔杆的末段咬的坑坑洼洼,吃饭也咬筷子,没东西可咬了就咬自己的嘴巴,有时候能把嘴皮咬破,留下的菱唇上留下红红的痕迹,惹得景骜很不开心,一旦他开始咬嘴巴,景骜就会一直盯着他看,命令他不要再咬了。
他的经历太少,又如暴风骤雨一样,加之完全依赖景骜的的控制和爱护,为他创造了一个与世隔绝的庇护所,完美生活的错觉和假象,因此他的内心未能有过完整的成长过程,行为举止亦无法用成熟的方式体现出来,只能通过幼稚的、近乎掠夺性的行为,如啃咬景骜的身体,哭泣的自怜,还包括一些不怎么光明正大的手段来获取关爱。
他无法将自己的小世界与和外面的世界相分开来,所以才会本能的哭泣、不停地咬景骜的ru头来发泄自己的焦虑和愤怒。
而从ru头分泌的ru汁很好的安抚了他,景骜的ru汁被他吞咽下去,让他感觉与景骜融于一体,他这颗寄生的菟丝子,正用多枝纤细的jing藤深入寄主体内,源源不断的从寄主体内吸收nai水。
朝离吸的又快又猛,直到nai水越来越少,努力吸了很久只有几滴润shi他的双唇,他的耐心快被消耗光了,但还有另一边还没有喝,他恋恋不舍的吐出了nai头,用舌头包裹着小东西舔舐干净。
我是不浪费的好孩子,看着被他的唾ye包裹的水淋淋的肿大ru头,朝离满意的在心底称赞自己。
景骜缓缓伸起了手,他的眼角带着情欲的chao红,眼神中带着饱胀的爱意,抚上朝离的鼻尖,朝离吓得颤抖了一下,他以为景骜清醒了过来,头不自觉的往后偏了一些,而景骜只是在他的鼻尖轻轻地蹭了一下,等他放下手时,朝离才看到他食指上带着一点nai渍。
好痛——朝离的一张脸像是颤抖的鸢尾花一样皱起来,他委屈的轻哼了一声,用玉白修长的手覆盖在了被勃起Yinjing撑起来的衣袍上,那里太烫太硬了,只是这样隔着衣袍摸着,都觉得快要被烫伤。
他就是在勾引我,要我现在就cao他,实在是太坏了、太可恶了——朝离咬着下唇,直到嘴里出现一股铁锈为才罢休。我才不要上当,我要、我要多玩儿一会儿。他知道如果自己射在景骜的雌xue里,景骜一定会很快清醒过来,到时候就没得玩儿了,所以就算下身硬的跟烙铁一样,他也不肯现在就cao景骜。
朝离趁他还没将手完全放下的时候,恶狠狠的追了上去,用唇裹住了他沾着nai渍的食指,舌头卷起指腹嘬了一口,尝到了淡淡的nai香,一点也不放过的吮吸着。
景骜的手指被朝离含在温暖的口腔里,就像是nai猫找不到出nai的ru头,含着手指寻求安慰一样。景骜迷迷糊糊地接受着撩人的暖意,软舌扫过指腹的肌肤让景骜升起奇怪的麻痒,甬道里一阵一阵的收缩着,溢出透明的春水,好像被软舌舔进的是那里一样,他被小舌伺候得全身软绵绵,连抽出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朝离终于舔够了,抓住景骜的手腕松了口,眼神盯上了还未吸过的另一边nai子,他舔了舔唇,从矮桌上拿起了一个干净的金杯,放在了景骜的胸下,抵着石榴籽似的nai头,他用两指碰上胀大的nai头,只是轻轻一捏,几滴naiye就从ru孔中流了出来,滴在了金杯壁内。
朝离用手掌拖着他饱满结实的蜜色rurou,像是给ru牛挤nai一样不停地挤压着,景骜难以自制的粗哑喘息着,分开的小腿在光滑的地板上无力的摩擦。
nai水顺着金杯内壁流进了深杯底,一股一股的细细ru汁根本填不满这金杯,连底部都只能勉强没过。朝离狠狠的捏着景骜的rurou,最后却只能一滴一滴的往金杯口上落,朝离捏着他的胸,让胀大的ru头刮在金杯口上,刮下ru孔上聚不成一滴的nai珠,最后ru孔都被刮大了成能捅入针头了,朝离低下头舔了舔他的的nai头,又沿着金杯口把nai渍舔干净了,才将金杯拿走。
怎么才这么点儿。
朝离皓白的手腕摇动着金杯,看着底部的一点点nai晃在杯壁上,露出下面的杯底,蹙起了眉头,不满地鼓起了脸,举起金杯将nai水送入口中,只有堪堪的半口nai含在口里。
朝离含着nai水从舌尖感受着甜味,nai香气顺着他的鼻腔弥漫,他俯身覆上景骜的唇,微微张口让nai水渡到了景骜的口中。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