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离很喜欢面对景骜做爱的姿势,这样他能看到他们交合的地方紧紧贴着,耻骨相撞,进到身体里夸张过分的东西会在景骜紧实的小腹上顶起一块。
朝离会用手摸着顶起来的地方蹭,高chao的时候再狠狠压下去,景骜那什么也射不出的一根被朝离压着磨。高抬起的routun被不断的耸动拍到泛红,捣得雌xue熟软,花汁四溅,景骜这时才会受不住的发出难以自持的粗哑喘息。
朝离喜欢景骜为自己失控的表情,英俊的面容没有了一丝尊严,只是迎合情欲、想要被灌满到底的雌兽,朝离只有在这个时候才确定景骜真的属于自己。
迷迷糊糊中景骜觉得自己要被他cao坏了,他好像要把自己吃掉了,要完全融入朝离的身体里去了。景骜抓着朝离的一缕青丝,无力的承受一次次深入的顶弄,与他契合的部分能将敏感带全部照顾到。又有ye体从腰侧、股沟黏稠不断地滑下,让快要cao死自己的抽插带到敏感不断,直到脚背绷直,趾头在地上蜷起。
朝离咬上了景骜颈侧,狠狠挺身,欲望中带着清明,哑声道,“你爱我吗?”
过深的捣弄撞在子宫口,但身体里酥痒难耐,需要有Jingye射进来、射的鼓鼓当当才能缓解,景骜快要被这快慰折磨到无法呼吸。
“你爱我吗?”朝离毫不厌烦的又问了一次,他的声音带上了一丝可怜的颤抖。
景骜从没有对他说过“爱”这个字,他最多不过说“喜欢”,朝离直到几个月前才发现,他每次无理取闹的时候,景骜都会抱着他哄,说喜欢他,可喜欢不是爱,朝离已经把整颗心都给景骜了,他不禁怀疑起这份爱是否对等,景骜的爱是不是像自己一样多。
“如果哥哥不爱我,我就一直cao哥哥,cao到哥哥爱我……真想在这里cao死哥哥。”朝离带着无辜的神情笑着,却说出可怕的话。
朝离故意压着景骜的小腹顶弄shi软微张的子宫口,Yinjing碾压他Yin道的敏感点上,小腹挤蹭他半软的东西,看他半阖的眼眸溢出快感的薄泪,润shi鸦羽从眼角落到发鬓中。
朝离凑到他红到不像话的耳边对他说,“哥哥好会吃我的大rou棒,一点也不知羞,今天比昨天还要热情呢。”
赤裸直白的话语对景骜很奏效,就算一个人失去理智也无法忽视到了羞辱,他虚握着手扯着朝离的长发,朝离被他扯的有些痛,要是景骜清醒着,朝离一定会哭。
但现在却让他忍不住的笑出来,更加忍不住加快动作。你是爱我的吧,就算我做了坏事也会爱我吧,爱上我吧——朝离这样想,随之被痉挛的软rou彻彻底底绞紧,销魂蚀骨的快感袭来,顶进子宫口让景骜闷哼了一声,Jing浆直接灌进去了。
朝离脱力的躺在景骜胸前,感受着两人呼吸的起伏,闭眼享受了一阵子酥软甬道的抽动,张开嘴把嘴边的nai头叼进了嘴里,轻轻地用牙磨着,景骜的手软绵绵的从朝离背后滑了下来,青丝跟着垂下来,散落一地。
交合的地方黏腻一片,景骜的胸腹上混合着他自己溢出的nai水、Jingye,疲惫的Yinjing半硬着,Jingye是慢慢流出来的,他连小腹都在不住地痉挛。但是情事之后这具强健的身体被滋润得慵懒,气味、肤色,愈加勾人心魄,像是受了蜜罐的浇淋。
朝离不可能为景骜做事后清理的,他喜欢景骜全身shi黏黏的,每一处都是被他占有过的痕迹,他不知道景骜每夜睡的都不安稳,身体里有东西塞着不可能安心的入睡。
每天清晨,朝离都要赖床,景骜不忍心吵醒他,不顾臣子们对于上朝时间越来越远怨声载道,总是等着他迷迷糊糊的像是小猫一样睁开眼睛,才对他露出微笑,轻捏着他的脸,在他眉间落下一吻,朝离才会不情不愿的允许景骜抽开身。
随着景骜起床的动作,朝离的性器从他雌xue里面滑了出来,里面的Jingye会顺着tun缝流出来,朝离总喜欢在这时把下半张脸埋在被子里,眯着眼睛看着景骜起床,朝阳落在景骜的身上,光洒在他的身上,在大腿缝中透过,yIn靡的白浊顺着有力的大腿流下,朝离抓着被子,藏在被子下的嘴抿着上扬,眼角也藏不住的弯了起来。
景骜会在上朝前去空无一人的水殿清理身体,洗去一身的情欲,用手把体内的Jingye引出来。
景骜的神智慢慢回到了他的身上,朝离知道他要清醒了,但朝离并不打算动,也不打算隐瞒任何的事,他知道自己是绝对跑不掉的。他自作聪明的认为,景骜还会向以前一样让着他。
蓝色的蝴蝶就落在桌上,打开的木盒和除两人外的宴会大殿,都显示了只有一个人会预谋这件事。
景骜低头看到了自己胸前的nai渍,羞耻和愤怒从他内心升起,他紧闭了下双眼,强忍着怒火抬起了朝离的腰,强迫朝离的性器从他身体里出来抽出来。
朝离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依然以为撒撒娇就好了,他抱着景骜的腰,哼哼唧唧的蹭着。
“起来——”景骜的声音还是哑的,尾音上挑着带着一丝未褪的情欲。
“我不嘛……”朝离话还没说完,景骜就坐了起来,作势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