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陌生的男人将狰狞的gui头插入他的子宫当中,景骜感觉到雄壮的性器又变大了一些,男人会将腥臭肮脏的Jingye射到自己温暖的子宫里,那个地方是朝离的,只有朝离才能把他浓稠如nai的Jingye射进去,只有他才能玩弄自己,如果这里不干净了,朝离肯定不会再玩儿了。
他不会再要自己了,他不会再碰自己了,甚至景骜会为强jian自己的男人怀上一个孩子,不可以,那里能怀上朝离的孩子,他的全部身心都是属于朝离一个人的,他甚至可以想到朝离冷漠和厌恶的脸,推开他就像推开一条肮脏的母狗——
朝离用力压着他放在小腹上的手,硕大的gui头撞入子宫口,掌控的快感奔腾在朝离的血ye当中,无论景骜怎么拒绝,他那热情yIn荡的雌xue都控住不住地包裹着青筋虬结的rou刃,流出一股股花ye讨好它。
娇嫩的子宫内流进了铃口吐出的薄薄前ye,朝离控制着胯部碾在景骜rou感的大腿根处,gui头撑满了子宫口的小环,景骜的手掌心被撞凸起小腹的gui头紧紧抵着。
朝离停下了撞击的动作,后背绷紧,削直的肩胛骨如幼鸟的羽翼一样张开。景骜不需要想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绝望的闭上了眼眸,浓密的鸦羽痛苦的颤抖着,泪水无声的染shi了睫毛。
浓稠滚烫的ru白Jingye冲刷在子宫的内壁上,rou壁被烫到不规律的抽搐着,无法抗拒的承受着Jingye的浇灌,直到将窄小的宫颈灌的满满当当,被gui头堵的严丝合缝,一滴也无法从宫颈内流出。
景骜的腿根、小腹、肩头……每一处都因为快感和绝望不住地颤动,朝离趴在他的胸前不住地喘息,灭顶的快感让他放松了身子,没有注意到景骜眼中闪过的一丝痛苦。
蝴蝶的毒被称作蝴蝶热,中了蝴蝶热的人只要吸取了男人的Jingye,神智就会慢慢恢复清明,景骜觉得眼前的迷雾变得清晰了一些,他看着面前的人,总有种说不清的熟悉感。
但不管他是谁,他都要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景骜感觉身体的力量又回来了些,他挣开了男人的手,猛地掐上了朝离雪白的脖颈。
朝离还没有回过神来,就被景骜一把掐住了,他抓着景骜的手,想把他的手扯下来,却发现景骜的力气已经渐渐恢复了,他已经完全动不了他了。
朝离感觉到一阵滚烫在喉头升起,他好难受一句话都没法从喉咙中发出来,这回是真的玩大了,玩脱了,朝离的脸瞬间变得比六月的天还快,他通过鼻腔发出几声脆弱的嘤咛,眼泪扑朔的往下掉。
朝离?景骜听到了熟悉的哭泣声,他眼前变得更加清晰,朝离就在他面前,被他掐的鼻头红红的喘不过气来,他赶紧松开了双手,朝离一下子垂下头,急促猛烈的呼吸着。
怎么会是朝离……景骜还没有把这件事反应过来,就听到朝离哑着嗓子用哭腔说道,“你不说再也不打我的吗,我又做错了什么?!”
他这一套恶人先告状是无比熟练,景骜摇了摇头,以为是自己的幻觉,却发现朝离依然在他眼前,眼泪簌簌。
他伸手想要碰朝离,却被一把打开了手,“别碰我——”
景骜想要说话,刚一开口就发现自己的声音又沙又哑,“我以为你是、你是别人……”
“你、你胡说!你连我都认不出来了吗,刚才不是一直在叫我的名字吗?”
景骜困惑起来,他刚才哪里有一直叫朝离的名字,为什么他自己一点印象都没有。难道是那个蝴蝶的毒有问题,能让人产生幻觉吗。但景骜总觉得刚才的事情真实的可怕,他努力回想起细节,却发现就像是梦醒一样,记不清什么了。
朝离抽抽噎噎的,一副看上去难过的快要随时昏死过去的表情,景骜顾不得太多了,赶紧抱住了他,搂在怀里哄着,他自我安慰地说道,“应该是那蝴蝶有问题,才让我把你认成了别人。”
“哼……”朝离依然窝在他怀里小声的啜泣着,“你不要再夹着我了,我要出来。”
粗长的孽根还堵在子宫口处,虽然软下来一点,但还是不能直接从Yin道里抽出来,朝离扭着胯骨说是想要出来,不过是不断胡乱的往Yin道的敏感点上撞,撞得景骜无力地蹬着小腿,却根本没办法抬起腰从rou刃上下来。
“乖……你等一下。”景骜亲着朝离青丝上的小漩,想要自己起身抽出来,却发现朝离的手还死死的捏着他的腰,把他钉在自己的性器上。
……
朝离只是故意这么说说而已,怎么可能真的放景骜走,他只是想要景骜觉得是自己错了,反过来夹紧小xue缠着他不放,来安慰他,怎么知道景骜是信以为真,要从他的性器上逃走。
景骜覆上他的手,轻声说道,“不是不想要了吗,我坐着你难受了吧。”
他拉开朝离的手,跨着一条腿缓缓起来,朝离的Yinjing从他紧致的Yin道里抽了出来,朝离看着沾着花ye青筋虬结的粉色Yinjing从肥软的蚌rou之中抽了出来,不禁又馋又难受。
Yin道口抽离rou刃的时候发出噗嗤的水声,伞状的gui头出来的时候,最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