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遥醒来的时候,陆书远刚推门而入,他一向起得早,虽然昨晚被折腾得厉害,但是陆知遥给他的涂得膏药很药效很好,撑着酸软的身体活动倒也不太困难。
进门的他,还带着外面的风气,使得平日里淡漠的他,有点冷又有点生活气息,房里还是微暗的,因为陆知遥还在睡觉,窗户也还没开,进门时晨光还洒他身上,长发如墨,面容俊美。
后来陆知遥的生活起居,都是陆书远不容置喙地包办了,那些婢女诚惶诚恐,又不敢出声阻止,陆知遥倒乐得事态的发展,毕竟陆书远对他的一切十分认真细致,照顾起他来更是十分耐心,他如何无理取闹也都是淡淡笑着纵容。
放下食盒,便去叫陆知遥起床。陆知遥闭上眼时,神情无辜又纯真,明明已经成年,还带有稚气的面容在他看来可爱至极。
“皇兄……”陆知遥嘟囔着,伸出手便压着他的头往胯下按去。
“唔……”陆书远的脸埋在被褥里,能清晰地感觉到被褥之下那巨物的形状轮廓,他白玉般的耳垂都泛起了点点红。
很快那被褥被不耐地踢开,底下的巨物便显露出来,似乎因为cao弄了陆书远的后xue太多次,那处已经有点暗沉,像在丛林里的巨龙一般,带着浓重的色欲气息。
此时陆书远被按着脸压在那里,耳边就听见陆知遥撒娇般地,带着点点的睡意说道:“快喝,快要尿出来了。”
平日里在外面如何地高贵不可侵犯,此刻也只是一个伏在别人胯下的尿壶罢了……陆书远既羞耻又难堪,鼻尖顶着柱身,还能闻到那处的腥臊味,最终他还是双手扶着阳物含进那gui头,等待尿关打开。
没一会,腥臊又滚烫的尿ye便喷射进他娇嫩敏感的喉腔。
“唔……呃咳咳……咳……”
腥臊滚烫的尿ye明显地在体内划过一道痕迹,他只感觉有一样东西从内到外,彻底改变了他。
始终是第一次尝试,甚至没两三秒,陆书远便忍受不住咳嗽起来,他捂着嘴,淡黄的尿ye还是从他白皙洁净的手缝中溢出来。甚至弄到处都是。眼角因为这难受的感觉泛起红chao。
“皇兄!你怎么当个尿壶都当不好?!”陆知遥早晨起床的好心情消失殆尽,皱着眉质问道。
“好没用啊。”他伸脚把陆书远踹下床,不耐烦地用脚踩踏他的嘴,见他想躲避,愈发生气,“你始终还是在敷衍我!”
“昨晚那样说,也只是一时戏言罢了,对吧?!”
“不是的,小遥……”
“既然不是,那你看看你现在,有没有身为尿壶的认知?!”
陆书远放松下身子,任由他踩踏凌辱自己,地板的凉意时刻在提醒他此刻是多么卑贱地躺着,自尊与对小遥的放任搏斗,终究是后者占了上风,他哀求地看向陆知遥:“小遥,再给皇兄一次机会吧。”
陆知遥的眼眸是很美的,看向人时的目光,就像蓝海的浮冰,折射着太阳的光,令人心醉神驰,陆知遥突然觉得口干舌燥,他伸脚踩上那双眼,缓缓地说:“好。”
春雨在门外侍候着,远处的天空万里无云,衬着府邸Jing巧的布局,可真是一副好景色,她前晚听见府里的野猫在喵喵地叫,估摸着,也许是春天快要到了吧,真好。
她呆呆地想着,突然听到三皇子吩咐她去拿一个漏斗来,连忙去执行命令,这三皇子她倒是不怕,只是二皇子宠他宠得很,若是不十分十分认真对待,那可是很多人都要遭殃的,弄得他们这些下人侍候三皇子比二皇子还要卖力热情。
只是要这漏斗干什么?
尽管心里狐疑,但是漏斗还是很快便交到给三皇子了,不敢四处顾望,她便退了出来。
她在外面呆了很久,同秋风她们换了班,又回到原处,已经过去一天了,一开始她还听到房内传来浅浅的闷哼声,后来又变成若有若无的呻yin,奈何隔音太好,听不甚清,只是那小小的几声,便让她面红耳赤。
就好像春天里,在交配的猫咪一样,勾得人令人心痒难耐,只是这种声音很快就没有了,全天下来都安安静静的。
连用餐也是在房里用餐的,不知道两位皇子在做什么。春雨心里好奇,却死死压下去,毕竟当下人的,什么要知道,什么不要知道,她还是很清楚。就算再天理不容,也轮不到他们发表意见。
然而房里的景象是春雨如何也想象不到的yIn靡残虐。
只见一具肌理分明的躯体被放置在角落里,他的双手背后,小腿与大腿折叠绑起来,麻绳在他身上层层叠叠捆绑着,更加使他薄薄的肌rou明显起来,显示出一种力量的yIn靡美感。
他的尿道被塞进冷酷的金属棒,两颗睾丸也被绑住勒住根部,被束缚得紧绷不已。被撑得略微透明的后xue滴滴答答流着yInye,里面的物体仔细看着似乎还微微震动,残酷地苛责这这副yIn荡的身躯。
疼痛与快感侵袭着他,入侵了他每一根经脉,令他不断地细细颤抖。
他背靠地被绑在角落的柱子里,不知使了什么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