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没轻重。
“宝贝儿疼吗?我下次轻一点…”手指在瓷白柔滑的肌肤上流连,他还嫌不过瘾,也进了浴缸,手掌滑到了瘦削的腰侧,最后探进了腿间。
感受到身下的挣动,他哄道:“小然,别怕别怕,放松点,不疼的,让我把东西弄出来……”不过他在这种事上从来都是口不对心,才开始还规规矩矩的,后来东西引出来完了,手却不愿离去。
没过一会儿,洛槿然就窝在他怀里,好看的眉头皱起,呻吟出了声。那声音猫叫一样地,带着压抑的呜咽,仿佛还唤了声“老公”,模糊含混,挠在他心上,祁北额角青筋乱跳,血直往下腹涌,身下的凶器很快又抬了头。
洛槿然此刻昏昏沉沉地闭着眼,但当那可怕的凶器又硬起来戳在大腿根部的时候,还是迟钝地意识到了危险。他怕极了,马上又要哭出来,使劲推拒着身上的男人:“不可以了!明天还有工作……”
手臂屈起往后一抻,肘关节狠狠地磕在了浴缸边沿,“啊!……”痛得泪一掉,眼尾立刻又红了。
祁北心疼坏了,赶紧拉过胳膊揉。其实他再禽兽也顾忌着明天的正事,自然不敢胡闹,顶多也就床上那一次了。
但禽兽毕竟是禽兽,他拉过洛槿然的手握住自己的小兄弟,在他耳边温柔地说:“小然乖,你给老公打出来,老公就不进去,好不好?”说完也不管人同意不同意,就带着那只五指修长、骨节分明的手在自己的性器上套弄了起来。
算着时间不早了,他才大发慈悲地放过了已经睡着的洛槿然,意犹未尽地射了出来。
祁北从浴缸里出来,在床上铺上浴巾,才把人抱出浴室,擦干身子用被子裹了起来。然后自己也关灯上了床,把身边人赤裸温软的身体揉进怀里,埋在那修长优美的脖颈吻了又吻:“睡吧,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