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操了多久,只有薛云清的愉悦呻吟都变成了哭腔柔柔哀求牧云之后,牧云才不再锁精,而是把他浑浊的精液一滴不露地射满了薛云清的生殖腔内,让薛云清平坦的腹部又一次地鼓起来像是初初怀孕的少妇一般。
“啊哈…慢…慢点…不要…啊啊…那里不要…嗯哼…”
薛云清撇了一眼牧云无法隐藏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点一根长毛的尾巴一直在地上烦躁不安的拍打,他冷笑了一生,压住自己心中突然出现的怪异感觉,阴阳怪气地怼着牧云:“不想操我?”
相顾无言,薛云清无语地看了一眼牧云:“起来。”
维持着弯腰掰开肉穴姿势都薛云清渐渐有点站不住了,作为
先不提他屁股里面那个好像会吞吃精液的地方,他都暗示地这么明显了这傻逼还不知道什么叫浴室play吗?
薛云清感觉明明肚子刚刚被射满了,现在又一阵空虚,熟悉的瘙痒酥麻感从内里爬了出来,似乎在告诉薛云清要汲取更多更多的精液才可以。
两人的交接之处早已一塌糊涂,但是薛云清只能尽量地抬高屁股,把自己固定在牧云的巨龙上面,想要对方硕大的冠头堵住自己发骚的软肉,狠狠地顶到自己的生殖腔。
就在牧云瞎意淫的时候,他看到薛云清已经走到了浴室门口,拉开浴室门的时候,没有进去,而是反倒是倚靠在浴室的门边上,弯腰翘着屁股,对着他扒开还在淌着精液的艳红穴肉:“进来一起洗吗?”
刚放下自尊心的薛云清有被眼前这个强奸被合奸的牧云给气到,如果可以换人的话,薛云清早把这个明明一脸想要操死他的样子嘴上却装腔作势把自己当做正人君子的傻逼给踹开了。整地好像是他发自内心地想要艾草一样,如果不是被人鱼瞎搞成这样的身体,见到这个沙比还用勾引上床吗,就凭他强吻过自己,早捅个十刀八刀了。
清理个屁,薛云清差点没忍住骂人了。
而随着薛云清的问话,牧云的尾巴都要欣喜地向他扑过来,但是牧云还是唯唯诺诺地矜持着:“你会不舒服的吧?”
这句话说出来好像也没那么难堪,忠诚于自己的欲望并不是什么难以忍受的事情,这样想着,薛云清呼出了一口浊气,对人鱼的恶感消退了一点点,还有抛弃人鱼回到求生空间时候那个隐秘的、微小的负罪感也消散了。
被心上人依赖的牧云自然是予取予求,他狠狠掐住了薛云清柔韧的腰身,在下一个挺动胯部抽插的动作的时候猛然发力,深深地怼入了薛云清的生殖腔之中。
“……”
牧云被这个天降的大馅饼给砸傻,犯蠢的样子一点儿也不像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强吻薛云清的那股神秘邪魅样:“是…是要我帮你清理吗?”
被薛云清夹的差点交代了的牧云停了停动作,但是接下来就是一阵迅猛疾驰的冲撞。源源不断的浪潮涌入头皮,连接不断的快感淹没了全身,霎时间整个房间都只剩下了肉体交缠的声音。
薛云清情难自禁地把双腿挂在牧云结实有力的腰上,快感让薛云清蜷缩起脚趾,一瞬间便达到了顶峰。
全身心都满足地肏完了一次心上人的牧云拔出来自己的阴茎,突然大片的精液顺着他的肉棒而被导出,还有几丝顺滑的液体还粘连在他的鸡巴和薛云清大菊穴上,显得异常糜烂。
“……”
到了什么同意一样,就没有再说其他的话浪费春宵一刻的美妙时光,而是握着薛云清的腰快速地顶弄着,噗嗤噗嗤的抽插的声音,以及硕大囊袋拍打在菊穴处的啪啪啪声,都让薛云清不再忍耐地发出舒服的呻吟:
薛云清让自己不要再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人总要向前他的,他不可能为了一个瞬间的心动,就把自己囚困于人鱼的世界,彻底成为离不开肉棒的淫兽,他想要有意义的活下去,而不是成为依附于精液才能生存的奇怪生物。
牧云乖巧地离开了薛云清的身体,薛云清挥开了牧云要扶住他的手,一脸的拔穴无情,只是随着薛云清颤颤巍巍歪歪斜斜的走路,大片的精液顺着他的大腿滴落到地上,成了薛云清走过的痕迹,这对牧云来说简直是无声的勾引。
眼前的美景让刚刚才释放了一次的牧云呼吸又重了起来,刚软下去的大屌再次充血,元气满满地打在了薛云清的大腿上。
在粗硬的巨物的服侍下,薛云清的顶端只能渗出来星星点点的稀白液体,但是他还是弓起了身子搂住牧云的脖子,接受着牧云粗壮的肉棒在湿润的肉穴里面强势的抽插。
被极富弹力的内壁绞住甚至绞紧的吮吸收缩,让牧云顾不得其他,不给薛云清缓冲这种清冽的快感的时间,而是疯狂地挺跨撞击,在脆弱狭窄的腔口处狠厉研磨,导致薛云清绵软红润的臀瓣处都被撑开到极致,一个狰狞的物体在其中肆意妄为,若隐若现。
但是对于目前只能勉强算是炮友的牧云来说,他不敢向脑海里想的那样,直接快步向前,按住勾人的心上人,直接把直接硬的发疼的大屌捅进那个被操得合不拢,微微张开的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