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万伊是打定了主意不说话,从股间沿脊沟深入衣内,激起身下人的颤栗。前胸的太过服帖,万伊手滑过腰际,撕开了上身的衣料。
西容真刚松了一口气,后颈就被狠狠咬了一口,埋在肉穴里的粗物也开始抽动起来。完全没有一丝快感,刺痛间歇刺激着后穴和尾椎骨,应该是穴口被撕裂了。
你,你不止得到了我,还得到了天下。如你所言,你身居万人之上,立我为后,荒诞至极,却无人敢言。
肉刃逐渐找到在顺滑的蜜道中驰骋的记忆,耸动的胯啪啪拍打着臀瓣,两瓣臀被顶得痛红。淫水带着血丝流了出来,涂在了衣裙上。
“啊”一阵刺痛从后穴麻痹至背脊,西容真周身颤动了一下,后颈随即被一股热流喷拂。一声浓重的鼻音在颈后震动后,密密匝匝的胡渣擦着细嫩的颈肉,又酥又痒。
后穴的血在挺动中稍稍润滑了紧致的甬道,两人才开始汲取快感。尽然西容真心理上还是觉得锥心地疼,但是蜜道分泌起了肠液,敏感的身体自发调整到了适合承欢的状态,并且拉扯着他的意志堕入欢爱。
西容真拧着眉,眉心隐约蹙起一道裂痕,“谁说的重要吗?你不就是这么做的?我用四年去印证了这个令人作呕的事实,我累了,万伊。”
渗着血珠的唇被万伊含上,吮着唇上的腥咸,万伊游走的前胸的手来回摩擦过乳粒,掌心的薄茧不光磨得乳粒硬挺,全身更是痉挛了一阵,迅速冒出一层薄汗。西容真呜咽着摇头,固发的珠钗摇摇欲坠,一两支直接掉落了下来,叮咛坠到了桌上地上。
“不,朝中现今还留着卓大人为首西姓党,你用我安抚他们,纵容他们指桑骂槐,不就是等的这一天。等到你根基稳扎,只要我稍有差错,你就能借机顺理成章彻底株连余党。
“呃”西容真咬着牙,一口气堵在喉咙,腥甜的铁锈味在喉管中散开。
“谁说的?”
禽鸟总
这个粗暴的念头席卷了万伊崩析的意志,并且指引着他一错再错。
万伊邪念缠身,泄欲之后,前刻交欢的画面还在眼前回圜。紧绷白臂上的青色脉络、绿云似的鬓发中散乱的珠钗、后颈散落玄丝遮掩住的紫红齿痕、藕色薄纱上团簇的绛色绣花、被撕裂的里衣下洁白的肌肤、月白长裙上沾染的精液,还有裸露出一半的殷红臀瓣,在脑海来回盘旋,即便从高潮中回味过来,竟从喘着薄气、微微起伏的身躯中品出一丝媚来。
万伊站了起来,失魂落魄走到门前,回头看了一眼。西容真整理好衣裙,半蹲在地上拾起那条披帛。
“你等到了。一石二鸟,余党、雪国,还能彻底剥夺我的自由,收为脔宠。拔了尾翎的孔雀,再也没有骄傲的资格,但屁股还是好的,羽毛还能光鲜两天,尚能一用这是我听到过最恶心的话。”
美好的东西,就该被玷污。
“嗯嗯混账东西”
披帛挂在了门闩上,摆了几下,彻底不动了。
没有犹豫,滞涩过后,滚烫的物什粗暴地挺入,直到全部填满肉穴。
西容真一口气将郁积于胸的酸水吐了出来,即便是如此硬气的控诉也柔得似轻波拂指,就像黄莺本该婉转鸣咛,却发出了咯血的悲鸣,叫人心碎。
西容真趴在桌沿,破碎的光点彻底搅烂在眸中,凝成一团浮在浑浊的泪珠上。
万伊大步贴近,拉起下意识抬头、还不知要发生什么的西容真,抓起西容真手中的披帛抛向身后,扯开摆动的绦带,将人翻过身按趴在桌上后,剥下了裙内的亵裤。
西容真哪里接受得了为了减轻痛楚而自发屈从情欲的道理,倔犟咬着渗出血的下唇,暗骂自己怎么能在强奸中沉沦。配合抽送蠕动裹缠着肉刃的后穴,胸口鼓动的情潮,比被侵犯更加耻辱的是在侵犯中被取悦。
亵裤还包着半个后臀,裙摆被掀起来堆在腰间。没有前戏,没有润滑,臀瓣被直接分开,充血的物什挤开了聚缩的后穴,只进了个头部。
裂帛声响彻室内,“混唔”
直到结束万伊都没脱衣服,西容真的衣裙还挂在身上,只是多了道口子,裙裾更是夹带着血丝沾了些污秽不堪的东西。
雪白的颈项,玉润的锁骨,发丝绦带贴着身躯垂坠在衣裾,画中走出的人美好的东西
后颈肉被叼在嘴里,灼热的气流拂过渗血的伤口,相比干涩甬道里摩擦的动作,颈后只剩热辣,已经没有疼痛的知觉。西容真咽下哽咽,抠着粗糙的木质桌面,喘息之余想着,原来他还能更粗暴,两个人都没有快感,只是相互折磨。
以火为羽,涅盘重生,他的凤凰要飞走了。
阻涩抽动的性器开始并没有在肉穴中得到好处,支撑着性器勃起的不是情欲,纯粹是玷污美物的刺激。
万伊眼中血丝愈发多了起来,西容真躺在桌上与他对峙半晌。万伊用目光一毫一厘刻画过西容真的面庞,这个雏鸟般的人儿越是身处逆境越是韧劲十足,顺风而起的火灼在他身上,倒像淬净命运附着在他身上的污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