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婳脑中空空,嘴唇有些哆嗦。
梁婳无措地站在原地。
别说张姐,就是陈之墨也从没见过梁赫训梁婳,他都想象不出那是什么情景。
“我叫你办事你就按照我说的办,我还能害你不成?”梁赫情绪也有些激动,“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真有个事儿别说让我指望你,你能管好你自己就不错了!”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还骂小姐了,声音挺大的,我在楼下都能听见,”张姐咋舌,“我还没见先生对小姐这么凶过。”
梁赫忽然吼了一声。
和梁赫见面的喜悦已经彻底没了,梁婳浑身都在发冷,“爸爸,出什么事了,是公司的事吗?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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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婳的心有点沉,梁赫这种不苟言笑的严肃态度让她紧张。
她没磨蹭,收拾东西立刻就回了家,能见到梁赫,她是开心的,然而梁赫的jg神状态明显不太好,眼底都是红血丝,显得有些苍老。
梁婳是真娇气,就这一句,她眼圈已经慢慢地红了。
“可是……”
说完,梁赫转身走了出去。
他在厨房冰箱看了看,最后端了一小盘马卡龙上楼,也没敲门,直接转动门把推开了梁婳房门,视线转一圈,最后落在床上。
三伏天快接近尾声时,梁赫忽然回来了。
他大概能猜到梁赫为什么发脾气,但又觉得可笑,梁婳是无辜的,怎么就做了个出气筒?
梁婳身t发冷,慢慢靠住桌子,眼泪从脸颊滑落下来,她赶紧擦了一把。
她在梁赫眼里看到了一个形同废物的自己。
她很确定梁赫肯定是出什么事了,但是梁赫不愿意说,她问也没用。
她长这么大,梁赫从来没有吼过她。
其实梁赫说的没错,即便她知道什么,也无能为力,以前梁赫想叫她管理公司,是她自己觉得麻烦推脱了,还很任x,就连学习这方面的专业都不愿意,也难怪梁赫现在会对她这么失望。
说,陈之墨在外面买了房子,似乎有要搬出去的打算。
她想说点儿什么来反驳一下梁赫,但她想不到。
“不到两百万,”梁赫似乎很疲累,在沙发上坐下,“婳婳,一定要确定对方是可靠的人,如果能多找几个人更好,这钱不能放家里,也不要往你户头存。”
梁婳耳朵里还塞了耳机,有一只掉在枕头旁边,依稀还能听到一点音乐
梁婳正想问他怎么这么憔悴,梁赫直接转身上楼,“走,去你房间说话。”
整整一箱子现金,她无法统计,扭头看梁赫:“这是多少?”
梁赫给梁婳交代完事情就去了公司,饭也没在家里吃,就连张姐都敏感地觉察到梁赫的心情很糟糕,屋子里气氛也很怪异。
听到这个消息时梁婳在吃饭,她低着头,机械地往嘴里扒米饭,什么也没说。
梁赫站起身瞥了她一眼,见她要哭不哭的样子,心虽软了点,但依旧心烦得厉害,刻意放柔的声调还是生y:“行了,听话去办事,这也是为了你好,你委托哪里申请的签证,你这两天去办加急,实在不行先用旅行签,早点出去吧。”
以前梁赫有时候也会说梁婳,只是语气都不重,就那小姑娘还不高兴被人说,她只要噘着嘴低下头,梁赫就会放软声调去哄她。
进了她房间后,梁赫指了指她桌上放的一个皮箱,“这些现金,你想办法找个可靠的人给你放好,可以分对方一部分做报酬。”
陈之墨这一晚加班,到九点多才回来,在楼下张姐就和他说了梁赫回家的事。
他动作小心,将盘子放床头柜上,轻轻打开壁灯,靠着柜子坐在地毯上,在床边看她。
“晚上没吃饭,我敲门问,她说没胃口,”张姐叹气,“小姐被惯得那么娇气,挨训肯定心里难受。”
陈之墨刚换完鞋,闻言愣了下,问张姐:“婳婳没事吧?”
梁婳脸se发白,说不出话。
“我叫你别问了!”
“别问了,”梁赫打断她的话,语气发沉,“现在我没时间和你解释,让你做你就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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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婳侧躺在床上,背对着这边,一动不动,他关上门,放轻步子绕过去,才发现她闭着眼,好像是睡着了。
梁婳皱眉,走过去打开皮箱,立刻就睁大眼。
哭是没有用的。
梁赫这次回家很奇怪,梁婳之前没收到通知,她下午在图书馆看书时,接到张姐的电话,喊她回家,说梁赫已经在家等着她。
然而这一次,梁赫语气还是很y:“你已经二十多岁,是个成年人了,大学都毕业了,到现在也不能成熟一点,什么事情都随着自己x子,当初我叫你学金融好接管公司,你说不乐意管,现在就是有什么事情我和你说你有主意?你能帮得上什么?你懂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