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景修明关系最好的朋友闻墨本来黏在牌桌上,身边杵着一个小网红,正撒娇给他嘴对嘴喂樱桃,他咬了一半,正准备从对方嘴里收回舌头,结果一下子全给喷回去了,给人家呛得不轻。
卧槽槽槽槽槽槽槽槽槽他看见了什么!!!
景修明居然就这么猝不及防勃起了???
闻默一蹦三尺高,表现得比他们这两个当事人还要激动100倍。直接冲过来,在他们跟前就差舞起来了,嘴上还不断重复,“天啊,修明,天啊,今天我就替你做个主,给你把这个人包下来,我给你包下来!”
湛宁宁实在被他这个滑稽的模样和语气弄得想笑,就很佩服这种人的迷之自信,为什么他会觉得自己可以做另外一个人的主?景修明此刻的脸色极其难看,像是诧异又像是无所适从,可能勃起对他来说实在太陌生,所以此时眼神深又悍,湛宁宁被他盯得有点毛毛的,条件反射想要收回手,结果只露出一点苗头就被人死死摁住手腕,仿佛和他的鸡巴隔着衣服长在了一起。
湛宁宁被摁得有点痛,但还是很有职业Jing神地笑问:“是勃起的感觉太美好了吗?”
“噗!”可能是有人没忍住,笑出了声,但显然也明白这个场面不该他们继续待下去了,于是很有默契地各自带人离开,景修明的好友还不断给他使眼色,暗示他立马用一用那个好不容易站起来的玩意儿。
“我的手有点酸。”维持那个握住鸡巴的姿势起码快十分钟了,而且手下的热度和硬度就没变过,甚至有加剧的趋势,湛宁宁很好奇,他就不难受吗?还是说,主角攻就是有这么厉害,耐力那可真的不一般。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景修明的问句,像是一个字一个字从齿缝里蹦出来。
湛宁宁对这种套路简直驾轻就熟,回了一个之前景修明给他的那种哂笑,他指了指自己被死死捏住的手腕,“好像您在对我做什么吧,先生。”
景修明一愣,直到这时才发现,自己的反应一直很紧绷。
他盯着湛宁宁那张对他来说只能算平平无奇的脸看了一会儿,最后屈从于性器的热度,哑声道:“帮我掏出来。”
湛宁宁顺着他的意思照做,拉开裤链,很轻松地就掏出了那根从未使用过的处男rou棒。咦,还是粉粉的呢,看来平时连摸都很少摸。实话讲,很漂亮,jing身笔直,蘑菇头干净圆润,现在因为有反应,铃口溢出了几滴透明的ye体,晕染在周围,shi漉漉的。
湛宁宁接受态度良好地继续开始解景修明的裤头,扎扎实实地打算当好工具人,但脱完对方的裤子后,那点不适的感觉又突然冒上来,于是去抚慰鸡巴的手又顿住了。
系统这时冷不丁出声:“装什么,现在让搞黄色,你反而突变成贞洁烈男了?”
湛宁宁说:“贞洁烈男?你确定你现在给我捏的这个身体真能算是男?”
“你在介意这个?”系统说:“我看就是让你当人太爽了,下个世界你就给我用动物身体。”
“爸爸我错了,你别这样。”湛宁宁跪得飞快。
系统没有再出声。
湛宁宁力求表现,于是飞快把景修明从里到外脱得Jing光,景修明倒也没拦他,只是眼见自己已经一丝不挂,湛宁宁却还穿戴整齐,有点奇怪,“你不脱?”
湛宁宁反抓住景修明的手放在自己领口,“这个礼物你自己来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