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绝对令傅译印象深刻,大老婆钟然和二姨太孙远新就跟拿他的身体来做战场一般,绝不肯在对方面前落了半点下风,非得把傅译cao得奄奄一息来证明他们在某方面的功能有多强。
傅译没什么力气地靠在钟然身上,被他们前后夹击,两根狰狞粗长的rou棒cao得他高chao了好多次,到后面连呜咽声都发不出来了,眼皮也沉重不堪,整个人就像是被这两个“年轻貌美”的小妖Jing给榨干了一样,Jing疲力竭地昏睡了过去。
傅译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连梦也没怎么做。
醒来时,他独自一人躺在酒店大床上,身上干净清爽,房间被厚重的床帘遮挡了光,分不清是什么时候。
傅译半坐起身,马上感觉到了身后那个熟悉的部位被使用过度的酸软,借着床头的灯光,他再一看自己身处的这间房间地毯干干净净,什么可疑的痕迹都没有,好像之前那一夜的荒诞yIn乱都只是他的一场幻梦。
如果不是因为身上的感觉的话,傅译可能会这样想的。
他面无表情地拿起手机,果不其然看到了来自两人的信息。
【我帮你请过假了,你可以好好休息一下。】孙远新的信息言简意赅,还是那副心虚的模样,对昨晚的事避而不谈,好像这样傅译就会忘记他昨晚是怎么凶狠地cao干的。
不过傅译可记得清楚,昨晚这家伙嚣张着呢,跟条发情的公狗一样,动作又狠又快,不管自己怎么拒绝都不会停下来,还一副随时想搞新花样的表现
比起孙远新,钟然毫无疑问的更细心体贴一些,一副端庄正室的架势——【我让酒店弄了粥热着,你醒了打个电话他们就可以送上来】
“”
傅译稍微疑惑了一下,随即很快想到钟然脸上的伤,可能还真的需要养两天。
毕竟,就算钟然这个大老婆别扭属性点满,在邀功的时候也从来是一点都不手软,他能让酒店弄好粥备着,就绝不会放过亲自嘘寒问暖来表现自己贴心的机会。
至于像小狼狗孙远新一样对昨晚发情的事感到心虚?这种事绝不可能在钟然身上发生。
一想到昨晚这两人做得有多过分,哪怕再被他们的脸给骗得色欲熏心,傅译这会儿也是一肚子气。
他的嗓子像是被砂纸给摩擦过一样,即使不说话,也又干又涩,疼得要命——这完全是昨晚被他们一起干的时候喊成这样的。但是即使他昨晚喊成那样,这两个混蛋也没对他手软,硬生生把傅译cao到支撑不住昏了过去。
再看着这两人从字里行间透露处的怂,傅译不由得冷笑了一声。
接下来的一周里,傅译都装作没事人一样过了下去。
起初的几天,无论是钟然还是孙远新都很心虚地没来纠缠,向来嚣张的小狼狗孙远新在傅译面前总是跟夹着尾巴似的,从头到脚一副做错了事的心虚模样,他可记得清楚那天晚上他做得有多过分,也更清楚傅译现在的余怒未消,自然不敢对傅译邀欢了。
而钟然,第二天便找了一群人试图套孙远新麻袋揍回来,却被孙远新把那群人全揍跑了。
钟然倒是以为傅译不知道这件事,因为那张俊秀漂亮的脸上淤青未消,所以也只能时不时地通过手机“关心”傅译,在傅译面前刷体贴温柔的形象,只是傅译一想起那天晚上醉了酒的钟然,某个隐秘的部位甚至还有那种被使用过度的恐怖错觉就算这位大老婆以前就有点Jing虫上脑,可是也没有这回那么严重的变态的性癖。
傅译深深地觉得,他需要禁欲一段时间,好好用这段时间来教训一下这两个性欲过于旺盛的老婆。不然这样下去,他的肾真的会被这两个年轻貌美性欲强的小妖Jing掏空。
过了几天,孙远新觉得风头过去了,果然又跑来黏黏糊糊地勾搭傅译。他不敢直接明示,手却有意无意地在傅译身上点火,挨挨蹭蹭的,要是平常,这会儿两个人已经搞上了,可是今天傅译铁了心要给这个小狼狗一个闭门羹,自然要拒绝他的求欢。
孙远新暗示了好几次都被拒绝,终于沉不住气了。
他从傅译衬衫下摆伸手进去,一边摸着劲瘦的腰线,手指一边往下插进裤腰里,往那个他等不及想进入的地方试探:“傅译我想做了”
傅译抓住他露在外面的手腕,假笑道:“可是我不想。”
孙远新楞了一下,眨了眨眼睛,还是不死心,“我会弄得你很舒服的”
“孙远新。”傅译一下子收住了脸上的笑意。
他的神色变化看得孙远新有点心虚,本来打算再缠一会儿的也不敢动了,脑子开始琢磨起这几天是不是有说错了什么话惹了傅译不高兴。
或者说,是钟然说了什么?
孙远新眯了眯眼睛。
“我最近不能做。”傅译一边板着脸,一边开始想借口。
孙远新倒是配合:“为什么?”
“因为”这点时间还不足以让傅译找到一个合适的借口,他不免眼神有些躲避,说话也是吞吞吐吐,但孙远新此刻的眼神却极富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