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过神来时,才发现自己竟然对于刚才孙继远的肏干没有什么记忆,只有模糊的印象。
小腹鼓胀,被孙继远一揉便痛的傅译额头冒汗,他觉得自己身体里似乎被人灌满了液体。
“把这些东西含好了,”孙继远摸着傅译的小腹说道,“你要是敢不听话”
“我一直在看你。”
“你跑不掉的。”他说。
“很期待下次见面,我会再给你准备一点惊喜的。”
谁他妈会想要你的惊喜啊!
傅译瞪着他,差点被气得吐血,这种变态怎么还甩都甩不掉了。
“你给我滚”
“滚开!”
“你叫谁滚?”
眼前陡然一亮,暖黄的灯光非常柔和,却在一瞬间令傅译想起那间囚室里昏黄的灯光,瞳孔猛地一缩。
“喂,我问你呢!”
清淡而温暖的香气扑鼻而来,冲淡了傅译对于那个噩梦的恐惧。
坐在他身边的不是变态五姨太,是一脸委屈不依不饶、但是漂亮好看,人也特别单纯的大老婆钟然。
“你一直叫我滚,叫我离你远点你是说梦话还是装睡让我滚呢?”钟然问。
在傅译面前,他总是沉不住气。
傅译有点头疼。
都说灯下看美人,钟然的脸在暖黄的灯光下好像有加成一样,硬是照得他那张漂亮得有点盛世凌人的脸都温柔了许多。
黑亮的眼珠子雾蒙蒙的,也许是因为灯光,又也许是因为愤怒,直勾勾地朝着傅译看过来。
他的眼睛形状有点像那种纯血的漂亮大猫,平时看着又骄傲又不爱搭理人,还有点懒洋洋的,这会儿却像是到了狩猎时间,激起了某种狩猎欲望一样直直地盯着人,倒像是在打量自己今晚狩猎的目标。
无论哪种情况,都实在是该死的好看。
午夜时刻,这么好看一个大美人穿着柔软光滑的真丝睡衣坐在你旁边,睡衣的领子敞得很开,露出像暖玉一样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小半个胸口,都不需要用力地扯,只要用手指轻轻一勾,就会露出更多的部分
这幅画面从各种意义上来说,都具有堪称引爆性的威力,但凡是个人都不可能还能坐着跟人聊天而不是扑上去开始夜晚互动。
当然,傅译不太一样。
他贤者时间。
刚刚做了一场噩梦,梦里还被孙继远那个变态给折腾得死去活来的,傅译现在还有点惊魂未定,起不了色心。
更何况,梦里一个大变态,醒过来身边这个美人却并不能让傅译有多少心理上的安慰嗯,睡在他旁边的这个美人大老婆也是个小变态。
随着傅译的沉默时间变长,空气变得越发尴尬,钟然脸上的神情也越来越阴沉了。
“没事,我做了个噩梦。”在钟然暴走之前,傅译出言避免了他暴怒的后果。
钟然还是比较好说话的,主要是傅译的手凉的像冰块似的,脸色也苍白,不是说谎的样子。
“等一下,”他下床,因为夜晚有点冷抖了一下,很快披上了衣服。
“我去给你热杯牛奶,你喝了再睡吧。”
傅译眉心一动,终于彻底有了种从之前那个噩梦里脱离出来的感觉。
直到这时他才发现,小腹憋胀得厉害,都有点闷痛了。
他打算起身去上一趟厕所,结果双脚一接触地面,差点就没站住摔在地上。好在他往床上靠了下,稳住了身子。
傅译的身体僵住了。
虽然离孙继远给他打上烙印已经过去了不短的时间了,但他的腿根那里一直都会痛。傅译也不知道是真的怎么了还是幻觉,只是习惯了以后也渐渐好了起来。
而现在那里火辣辣的,痛的让人恨不得把那一块的皮肤和血肉都剜出来扔掉,痛的就像是刚刚才被烙印上那个耻辱的标记一样。
他很想告诉自己这是因为梦里的事产生的幻觉,可是腿间因为他起身而突然沿着腿根流出来的温热液体
他抿了抿唇,一瘸一拐地走进卫生间。
也许不仅仅是梦。
傅译坐在马桶上,几乎把自己的牙齿咬碎。
腿间那个还有点新鲜的烙印,肚子里被灌满的精液这些一切的一切都对应上了噩梦里发生的事,毫无疑问指向一个最坏的结果。
想起孙继远在最后说的那些话,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说不出是因为恐惧还是什么别的引起的干呕的冲动。
我一直在看着你。
你跑不掉的。
如果现在不是大半夜,傅译真是恨不得现在就冲去刨了这位变态五姨太的坟。再请一群道士和尚神父什么的把五姨太镇压个几百年。
“还不出来,你要在里面待多久?”卫生间外传来钟然的声音,傅译回过神,听见钟然说:“牛奶再一会儿就凉了。”
“等一下,我洗一个澡。”傅译答道。
他脱下身上的睡衣,面无表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