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却迎面撞上了孙远新关切的目光。
“你醒了?”
“我”傅译一开口,顿时被自己沙哑的声音吓了一跳。
“眼睛里全是红血丝,昨晚没睡好吗?钟然那混蛋怎么回事”孙远新紧张地问了一大串,又像是才发现一样,“脸也这么红感冒发烧了?”
“嗤,”孙继远毫不留情地伏在傅译耳边嘲讽,“不是发烧,是发骚吧。”
只有他和傅译知道,傅译此时腿间已经流出了淫水。在这种光天化日的公众场合,后穴里的三个跳蛋同时打开,羞耻感使得被玩弄的快感翻倍增加,傅译几乎不敢看孙远新的眼睛。
“我”傅译条件反射地就要去抓孙远新的袖子。
“你最好不要碰他,”孙继远不怀好意地威胁道,“我的心情会不好的你说呢,嗯?”
傅译的手,骤然停在了半空。
孙远新不明就里地伸手过来,傅译却猛地收回了手,神色陡然一紧。
“要我带你去找老师请假吗?”孙远新想伸手试一下傅译的额头温度,傅译哪敢让他碰,歪着头避开,不自然地说道:“我我确实不太嗯舒服我自己去、去找老师”
孙远新再怎么迟钝,也能察觉出来傅译是故意避开的了。
不敢看他脸上露出的那一瞬间有点茫然的神色,傅译把之前孙远新披在自己身上的外套拿下来,袖子系在腰间挡住异样,匆匆留下一句:“我回头再跟你说。”就跑了。
他知道自己再多看几眼可能就要心软了。
?
傅译转头便跑,偏偏不凑巧地差点撞上一个老师。
老师远远地看见他便嚷了起来:“那边那个学生,要上课了,你往哪里跑?”
傅译狼狈地仓皇逃窜,随意从窗户翻进了一间拉着厚厚窗帘的教室,这才躲了过去。
一躲进安全的黑暗教室里,傅译便像是用光了所有力气一样,双腿一软,坐在了地上。
空旷的黑暗里,只有他自己剧烈的喘息声。
以及,身体里那三个跳蛋嗡鸣的声音。
之前由于太过紧张,他都没什么感觉,这会儿陡然放松下来,跳蛋在后穴里震动的感觉便清晰了起来。
后穴嫩肉被震得发麻,流出来的淫水即使是三个跳蛋也堵不住——前面的花穴被人用大肉棒肏熟了以后便是如此,即使没有被肏弄,也极容易因为快感而分泌出润滑的清液来。
裤子已经有了湿印,好在用孙远新的外套挡住了看不出来。
傅译颤抖着手去脱裤子,想把孙继远塞进去的那三个跳蛋拿出来。
这三个小东西的尾巴坠在外面,像是随时有可能掉出来一样。之前他跑出来的时候就不得不顾虑这三个小东西,连跑路的时候都不自然地夹着腿,怕它们真的掉了出来。
手腕被冰冷的触感制止,孙继远阴魂不散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可没让你拿出来。”
傅译像是被条蛇咬了一口,猛地从地上窜了起来。
他后背靠着墙,摸到了墙上的电灯开关。
灯光亮起,刺眼的灯光照得傅译忍不住眯起了眼睛。
下一秒他已经被孙继远制住,按在了地上。
白炽灯惨白的光把这间空荡荡的、并不似其他教室一般堆满了桌椅的空教室照得透亮。
“你倒是会找地方。”孙继远意味深长地说。
傅译的心,却越来越沉,像是落入了无底的深渊一般。
这是一间舞蹈教室,有两面墙都是巨大的镜子。
镜子面前有一排扶手一样的东西,平时学校里那些练习跳舞的女孩子们就是在这里对着镜子伸展着柔软的腰肢跳舞的。
而此时,傅译一眼看过去,在镜子里看见的,却是自己狼狈不堪的趴在地上,双手不自然地向后反折的样子。
镜子里只有他一个人。
傅译是被拖着脚踝拖到镜子面前的。
镜子、孙继远,足以勾起他心里最不堪的回忆之一,他在看见这两面巨大的镜子的第一瞬间便挣扎着往门口爬,只想着离这个房间越远越好。
孙继远自然不会让他如愿。
身体里那三个小东西的开关突然被开到最大,傅译腰一软,差点闷哼出声。
他几分钟前才经历了剧烈运动,本来就没什么力气更何况,即使他休息得最好的时候,他也打不过孙继远。
怜香惜玉这四个字跟孙继远是没有联系的,当然,傅译也不是什么香什么玉。
他只是个倒霉鬼。
孙继远把傅译的裤子扒了下来,拖着他的脚踝把他拖到镜子面前的那排扶手前。
而傅译连他的影子都没有看到。
如果这个教室里有人,应该会看到面前这相当荒诞诡异的一幕,如同一幕哑剧表演一般:一个上半身穿着校服外套和衬衫的男生下身不着寸缕,像是被半空中什么透明的东西抓着一样扶了起来,双脚发软的扶着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