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译赶紧把手咬在嘴里,试图堵住他能发出的所有声音。
不会被发现的不会被发现的
孙继远捏着他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来,眼睛和镜子里自己的脸对上,一边饶有兴致地说:“要不要我们猜一猜,他会不会进来?”
傅译只看了镜子里的自己一眼,便知道自己现在这副模样,已经极为yIn荡下贱、放浪不堪。
宽大清晰的镜子里,只有他一个人的身影。
他的上半身还穿着校服外套和衬衫,下半身却一丝不挂,还把一条腿挂在了扶手上,分开两条腿这么站着。他腿间的性器微微挺立,而在性器下方的那个隐蔽入口,本来不应该长在男人身上的花xue,此时竟然像是被什么透明的东西给用力撑开了一样,花唇大张,中间留出了一个形的洞口。
要是再看仔细一点,甚至可以看到少年的那个rouxue里面的软rou,嫩红的内壁因为身体内部分泌出的yIn水而泛着水光,随着呼吸不断被推挤拉扯,有时候动作太激烈了,还能看到一部分的殷红嫩rou被带着翻卷出来。
这具身体被cao熟了,分泌出的透明yIn水沿着腿根流下,从尚且红肿的凸起烙印上滑过,又沿着紧绷的小腿流到地上,在木质地板上留下浅浅的水渍。
由于傅译的腿搭在扶手上的姿势,花xue那里的所有艳色风光都映入了镜子里,哪怕傅译只看了一眼,这荒诞奇幻yIn靡不堪的一幕已经足以令他印象深刻,忘也忘不掉。
他不愿意盯着那里看,眼神不安地往自己身后的教室门的方向飘过去,好像能隔着门看到门外的景象一般。
“这么想要外面的人进来看你这幅样子吗?”孙继远贴在他耳边说。
傅译实在是很紧张,
“不、不是唔”这种紧要关头,傅译本来不想搭理他,又怕他作妖,只好随口应答两句。可是刚一开口,差点就又叫出了声。
傅译额上鼻尖都沁出细汗,他再次咬住自己的手,不肯再被孙继远弄出声音来了。
孙继远顶弄的动作凶狠起来,像是不满傅译沉默无声的反抗,就着这个站立的姿势他可以进入得更深,每一次都像是直接顶到了傅译的内脏一般恐怖,傅译被他顶得生理性地想干呕,又因为惦记着门外的人而不敢放松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那些呻yin都在喉咙里打转,他不得不用自己全部的意志力去克制。但是越是这样,他就对身下的快感也就感受得越发清晰。
随着孙继远的动作,傅译的身体也被顶得不停颤抖,他不得不用另外的那只手撑在冰冷的镜子上稳住身形。
时间对于他来说格外漫长,每一分钟都好像一个小时一样难捱。
在这样漫长的折磨里,他甚至忍不住想让门外的人快一点进来,给他一个痛快算了。
“我猜他会进来,你呢?”
“关灯,关灯求你了唔”
极度的紧张下,傅译脑子一片空白,他隐约听见门外的人拿出了钥匙,正在对应这间教室门上的那把。
“好啊。”孙继远回答道。
下一刻,傅译突然感觉一阵失重——
孙继远竟然把他整个人都抱了起来!
傅译两条腿都被他揽住,明明已经是一个少年,却像个几岁的小孩被轻而易举地被抱了起来。
随着姿势的变动,傅译的唯一着力点变成了两人相连处,那个被插入的地方。
本来就深得让傅译干呕的性器进入了一个更加恐怖的深度,傅译的腰不自然地拱起,却也无可避免的在小腹上显出了一个诡异的凸起。
“!”]?,]
即使知道马上就要被人发现了,此时此刻傅译也顾不得了。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连嘴巴都无意识地张开,发出了无声的尖叫。
“我带你去关灯。”
不要
灯的开关就在门旁边,傅译不断摇着头,发自身心地拒绝这个提议。
孙继远就这么抱着他往门口那个方向走,随着动作,深埋于体内的性器落出了一截,不等傅译稍微因此而松一口气,性器便又重重地插了回去!
好巧不巧,那根可恶的性器竟然直直地捅进了女xue深处,昨天才被孙继远狠狠磨开的那个小口尚且没有完全恢复,在重力的作用下没怎么反抗就被捅了进去。
“太、太深了不要”
“看来昨天晚上是把里面cao开了,”孙继远摸着他的小腹,若有所思,“今天进去的顺利多了以后cao多了,不会合不拢了吧?”
在傅译的无声尖叫里,女xue深处被一股ye体射入,他翻着白眼,就这样迎来了高chao。
“咯哒。”
就在门被推开的那一刻,所有束缚着傅译的力量突然消失,傅译一下子摔在了地上。
他连思考有没有被摔痛的时间都没有都没有,条件反射一般地就往教室最角落里、离教室的门最远的那个地方跑——那里有几张桌子椅子,是整个教室里唯一看起来像是可以躲一下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