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不止,阴茎抖动着射着一股精水洒在苍凌胸膛上。苍凌一射了精就将人推开,冷着声命令:“帮我舔干净……”
左剑扬不敢抗拒,俯下身去舔着他胸膛上的精液,苍凌粉红的乳尖上沾了些,刚舔了两下就感觉到少年身体颤了下,他心中一动,舌头含住卖力的吮吸取悦着他,便听着少年发出了阵阵愉悦呻吟,胯下的东西又慢慢抬头。
苍凌被他舔得又硬了,抓着人一推合身欺上,拉着左剑扬修长结实的大腿分开,暴露出后面那个被肏得合不拢的艳穴,冷冷一笑:“左盟主这骚穴还真是贪心呢,非要把我榨干了才能满足是吧?”
“嗯……在下要凌公子大肉棒……快进来吧……”左剑扬此时已成了头淫兽,哪里还能思考,配合的主动掰着穴。
苍凌哼了声,抬着他双腿就将湿嗒嗒的性器再次送入,那穴口十分软绵,里面淫水浸得肠道湿滑,插得咕叽一声响,左剑扬满足的一声叹息,双腿架在他肩膀上,承受着他另一波疯狂的抽送,直干得肉穴红肿,下身再射不出为止。
房上苍炎看见瘫软的二人睡在一起,这才满意的掠身而起,收拾了左剑扬,至于苍凌要怎么对付,他倒是要好好想想。苍炎使着绝顶轻功,不稍一会儿就回到了别院。
苍牧心事重重还没睡,苍炎掠进了房中,满面笑容的向他报告着刚刚的精彩一幕,苍牧听见他给左剑扬下药时吃了一惊,又听见左剑扬与苍凌欢爱时,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身子晃了晃,撑着桌角才不至于倒下去。
“哥,那个姓左的现在已经不算是个男人了,他中了我的天下第一媚药,上他的第一个男人就是他的终身解药,他终身都离不开苍凌的那根棒子了……”看见他惨白着脸,苍炎以为他在心痛左剑扬,心情十分好。
苍牧瞪着他,要不是他是自己胞兄,他真恨不得杀了他,苍凌与别人发生关系,只是想想就要发疯,但他却觉喉咙像被扼制了,什么也说不出。
他一直因为两人关系煎熬痛苦,无数次想过他有天会离开自己爱上别人,却没想到真正发生时,自己竟是这样难受,痛苦得仿佛到了世界末日。
凌儿……他的凌儿,原来他没有想像的洒脱,以前盼着他长大懂事找了别人,如今却悲伤得快要窒息,在这时他才明白,原来他这样在乎他,他根本不愿意将他分享给别人,他想要独占他……
“哥,你难过什么呢,我给我的好侄儿找了个忠于他的终身性奴,不好么?这可是我送他的见面礼呢。”苍炎不懂他内心,又笑道:“我那小侄儿倒是在床上很是勇猛,将那左盟主干得又哭又叫,骚得很呢,他也长大了,该有个人伺候着,怎么你不高兴么?”
别说了!苍牧痛苦的捂着耳朵,他不想要听见他说细节,不想要听见他说凌儿怎么操着别的男人,左剑扬是他的亲父这事儿,也被他自动过滤了,只满心沉浸在他碰了别人的痛苦之中。
他的反应让苍炎既痛快又愤怒,冷冷哼了声甩袖而去。
左剑扬被苍凌干到了半夜,早上醒来只觉全身都软绵难受,他先是恍惚了下,一转头看见边上的少年时吓了一跳,昨夜种种一下涌上脑海。
左剑扬紧闭着眼,想将那淫乱的画面甩出脑中,苍凌那床上勇猛的劲头,胯下的大肉棒却在脑中怎么也甩不掉,甚至他瞬间就感觉到小腹串起股火,沉睡中的性物竟微微颤颤站了起来,还有后面也痒了起来……
左剑扬通红着脸,手指在被中伸到了后穴,心中涌着一阵渴望,一闭眼就浮现苍凌的大鸡巴,他喘着气,忍不住朝苍凌身边挪了些,手伸到他腿间握着软物,心里涨着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只觉世上再没有东西比他这根鸡巴更让他喜欢迷恋。
“左盟主,你他妈在做什么?”苍凌被他摸得醒来,下身已在他手中涨硬无比,咬牙切齿的问了句,“你还没发完骚?”昨晚的药,现在还没过?这世界的春药有那么厉害吗?
左剑扬看了他一眼,英挺的俊脸满是欲色,他一字未说,只是钻进了被子里,张口含住了那根肉棒,十分宝贝的舔弄着,就是这根坏东西,昨晚弄得他销魂蚀骨,欲仙欲死,他迷乱的想着,口舌则卖力的舔吮。
苍凌一大早醒来就有人口交,心情倒是不错,揪着左剑扬的发按着他的头,粗暴的挺着腰,将阴茎送进他喉咙深处,虽然这人是他亲父,但他可没有半点怜惜,只顾着自己发泻欲望,操得左剑扬又痛又难受,最后一泡精水全射进他食道之中。
“凌儿……我……我……想要……”左剑扬用力吞下口中残留的液体,爬上他胸膛渴望的看着他,说着拉着他的手放到了后臀上,苍凌哼了手,手指在他臀肉上用力揉搓,揉得左剑扬身子软了在他身上扭着,看着这么一个强壮的男人在他身上发骚,苍凌感觉甚是新奇。
苍凌两只手掌抓着他浑圆的臀尖揉弄,时不时的掐上一把,嘴唇则贴上去咬住了左剑扬两颗奶头,左剑扬颤抖着发出闷痛声,苍凌手指突的一下刺进了穴眼里,左剑扬猛然一颤夹住了他的手,苍凌空着的手在他屁股上一拍:“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