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浣肠(H)
毕竟是现实世界,不存在用魔法就能清洁乾净的故事。於是他们来到厕所,要帮何稚浣肠。
何安生拿出事先准备好的软管,一边粗一边细,粗的那边锁上水龙头,细的那里一点点插入何稚的後xue。进入的深度比跳蛋要再深一点点,何稚又开始摇头了,何知夏一边亲吻着第第一边安抚着他。
「没事的、没事的。」
何安生收起自己的怜悯之心,只是尽可能温柔的不让柔软的矽胶管伤到何稚的体内,何稚一边颤抖着,一边被接受父兄们要他接受的全部。此时他还不能很好的理解这究竟代表着甚麽,或许往後、将来他都不能理解这样悖德的行为背後的含意了,此时此刻的他只能承受着插进体内的柔软的矽胶管,水流一点一点的沿着管子流进他的体内。
何知冬调整了温度,确保流进何稚体内的水温不会烫也不过於凉,是恰好温温的温度,但即使如此对於敏感高热的体内来说还是显得有些异常。何稚不习惯的缩紧了自己的身体,却把矽胶管夹得更紧。
他看着爸爸,一边摇头一边口中喃喃念着,「爸爸、爸爸……」
已经是很明显的拒绝了,但何安生已经下定决心了,就不会让何稚有机会再逃脱。或者这麽说,从最初最初开始,就注定了何稚无法逃脱他们的囚禁与宠爱。
等到水流充斥着何稚的体内,把他的身体充满,他的小腹鼓起了浅浅的弧度,而他也无法再忍耐的哭出来以後,何安生才关住了水龙头,但拿了一个木塞,在拔出矽胶管的时候拿木塞塞住了何稚的後xue。
木塞的质地比起圆润的跳蛋或是光滑的矽胶管还要粗糙许多,何稚的xue口都被磨出了浅浅一层红红的痕迹,一直低着身子关注着他的何知夏怜惜的摸了摸何稚的xue口,然後很快被大哥拍开。
何稚摇摇头,一边哭着说出了很少说的、超过两个字以上的话,「不、喜欢……」
听得何安生他们心疼极了,可是总也不可能因为这样就停了下来,何安生他们是早早就下定决心要占有何稚的,不管是谁都不能阻止他们。何安生轻轻的亲吻何稚的脸颊与嘴唇,低声说道,「可是小稚呀,你是不可能逃离我们的。」
「是呀。」何知夏笑着说。
他们就像是囚牢一样把何稚紧紧困住,等到五分钟过去,何安生才抱起瘦弱的何稚到马桶上排泄。何稚也不懂得害羞,在父兄们面前大剌剌的把脏污的ye体排泄掉了。又这样重复了两次,他们才再次回到那张大床上。
被浣肠过的後xue已经足够松软,但如果没有经过扩张的话冒然进去还是会受伤的,何安生让何稚半坐半躺的卧在床上,张开双腿露出嫩红色的私密处,後xue一张一合的开阖着,何稚同样不晓得害羞,但身体比本人灵敏多了,在三个人的凝视下羞涩的张合着。
何安生低头,先安抚着朝着何稚亲了一下,然後对着嫩红的、开合着的後xue伸进了一根指头,那里早就被跳蛋跟浣肠的水用得足够shi软柔嫩,何稚一开始还没甚麽感觉,等到何安生的手指在他的体内不停搔着,像是在寻觅着甚麽一样。
他才发出了不解的声音,「爸爸?」
「没事的。」说话的人却是何知冬,他一边看着何安生开发着何稚,早就按捺不住的勃起了,但是偏偏自己还得憋着,做一个榜样以免另一个更毛躁的少年先忍耐不了。
但即使是这样,也早就已经快要到极限了。他亲吻着何稚的嘴唇,舌头去勾弄着何稚敏感的上颚,滑过牙龈与舌尖交缠着,借以抒发自己的欲望。
一旁的何知夏就更惨了一点,甚麽都不能做的他只能看着父亲为何稚扩张,坐在床尾看着嫩红的xue口一张一合的,解开自己的裤头露出硕大的欲望为自己撸动着。何知冬看了一眼何知夏,果然是最毛躁的少年啊。
何安生完全没有把注意力分给何知夏与何知冬,他满心满眼的都是面前幼小的少年--介於少年与男孩之间的何稚,与他有着绝对的力量差、身份差,也因此显得他如此脆弱,适合被他们宠爱。
何安生忍不住温柔的微笑着,朝着软嫩的後xue伸入了第二根指头,食指与中指在xue里挠动着,半晌之後最长的中指指腹终於碰到了一块与其他地方触感不同的嫩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