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是畜生了,还装什么样子?”耳边再熟悉不过的声音传来,凉凉的讽刺像尖刀一样狠狠扎在白敬的心上,还未等他作出反应,双手便被人拉开了,随即用粗糙的麻绳在背后捆了个五花。
“找找排尿的感觉。”那狱卒见推不进去,便抬头冷冷地同白敬说道。
虹日饶有兴致地伸出手,以两指夹住那嫣红的乳珠轻轻捻弄,满意地看到白敬在她的玩弄下扭动着身躯发出低低的喘息声,连下身那孽根也有了反应,抖抖索索地抬起了头,前端滴下晶莹的泪珠。
白敬哪里肯从,自然是“唔唔”哼着直摇头,别说是他不愿意,就算他愿意,眼下这种情况,整个小腹的肌肉都因为被异物进入而紧张得不得了,膀胱是说打开就能打开的么?
白敬痛苦地闭上双眼,脑海中闪过一幕幕与虹日相处时的情景,从总角至豆蔻,从天真烂漫至及冠,从惶恐不安至独当一面……
“呜……”白敬虽早有心理准备,但一时之间还是无法接受如此羞耻的状况,不由得一手掩胸,一手盖住下体,低垂着头发出细微的呜咽,仿佛这样别人就看不见他似的。
只见狱卒从一旁的托盘上拿起几根亮闪闪的银针,细细看去,像是比寻常的银针粗上不少,狱卒将其在一旁的清酒中浸了下,再一手捏起白敬的乳头,一手将那银针抵在乳珠旁,猛地一用力,那银针便直直没入乳珠,很快又从另一边探出尖来,亮闪闪的针尖上还带了丝丝血迹。
此言一出,朝堂下的男官员们纷纷再次下跪,一齐摘下头顶的乌纱帽,叩首称是,虹日令他们抬首观之,见其确实面无不平之意,只余悔恨与绝望,这才勾唇一笑,松了白敬,挥手让侍卫将那群男官员拖至一旁绑了静观。
狱卒见他不从,也不恼,只伸出一根手指勾住了那乳环往下拉,刚刚才平复下来的激痛又被燃起,不过才拉了两下,白敬便已经浑身颤抖着泪流满面,被堵住的嘴巴里拼命发出不成调的模糊嘶吼。
再看下身的孽根,也早已在疼痛中软了下来,无精打采地垂在双腿之间,滴着些许晶莹的液体。
狱卒打理完白敬的乳首之后,也没磨蹭,又从托盘中拿出一根细长的空心管,一手拿起白敬下身那早已软掉的孽根,一手将那管子对准了马眼,缓缓推入,一直推到感觉管子抵到了什么地方,又再往里用力捅了捅,换来白敬那一声带着哭腔的鼻音。
果然,过了片刻,只听得耳边“丁零当啷”一阵乱响,在白敬睁开眼睛的刹那,一名灰衣狱卒映入他的眼眸,只见那狱卒抬手“刷刷”几下,白敬那一身礼服便裂成了碎片,浑身赤条条地呈现在了众人面前。
“唔唔……”白敬痛苦地皱着眉,挣扎着,双眸望向龙椅上的虹日,眼里尽是恳求,可虹日就像看不到一样,一脸恶趣味地盯着他,示意狱卒继续。
思及至此,白敬只觉得犹如晴天霹雳,自己豁出性命护了多年的孩子,竟然对自己一丝情意也无……往日的乖巧……难道都是做戏吗……
果然还是没法恨这孩子……白敬凄然一笑,多年来的朝夕相处,让他早已对虹日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情愫,不似亲情,也不似君臣,硬要说的话,可能是虹日那与先帝过于相像的眉眼让他产生了一种畸形的爱意吧……
白敬听得这话,便已知昨日他被女官施虐凌辱的种种虹日定是知情的,说不定不止知情,甚至还有可能是虹日命令女官……否则……很难解释区区一个奴才都敢对未失势时的他动手……
“找一下排尿的感觉。”狱卒捏着管子,又冷冷地重复
然弄巧成拙,令诸位平白遭受牢狱之灾,实属可恨,可笑,可悲之徒。望诸位今日以贱奴为戒,牢记今日之事,此后恪守本分,不可再生僭越之心。”
“唔……”白敬被迫挺直上身,跪在龙椅旁,红彤彤的乳尖就这样挺立着,满朝文武那毫不掩饰的目光就这样直勾勾地烙在他未着寸缕的身上,令他恨不得即时死了才好。
白敬跪伏在一旁,心如死灰,只静静等待着属于自己的那份宣判,他知道,处理完男官员后,便该轮到自己了。
待得白敬稍微安静下来之后,那名狱卒又分别捏住银针的两边,手指稍微用力便将那根银针弯折下来,针尖与针尾相扣,只听得轻微的“吧嗒”一声,狱卒松开手指,那银针竟首尾相扣,在乳首上形成了一个圆环。
“看来女官所言不虚,你这身子,果然淫荡得惊人。”
“唔唔唔!!”就算是被堵住了嘴巴,白敬依然叫得惨烈,如此敏感的地方被银针一下子贯穿,那种直击心脏的痛感让他剧烈地挣扎起来,要不是身后还有一个狱卒制住,只怕是早就滚落台阶,在朝堂上满地打滚了。
既然如此,干脆……白敬猛地睁开眼,双齿一开就要朝自己舌尖咬去,却在刹那之间被人捏开了嘴巴,强行塞进了一团破布,死死堵在唇齿之间,不让他有机可乘。
而另一边乳首也如法炮制,待得两个乳首都穿好下来,白敬早已浑身都出了一层薄汗,脸色惨白如纸,不住地吸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