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受,那老奶奶就自己摔死了……”
“你……他们是无辜的。”郑展锋好歹还有点孝心,想不到张勤山竟然是真的为了报复他丧心病狂。
“呵呵,他们不无辜,他们养出了你这个强奸犯,养育你这个渣滓,怎么无辜了?”
“我的错,与他们无关。”郑展锋听到家人这么惨死,悲愤交加,他该恨张勤山这么报复自己吗?
他的家人是无辜的啊,他们没有错,他们也不知道自己做的混账事,他们一无所有啊。
“哦?他们是无辜的,那我被你欺辱就不无辜了?”张勤山虽然是疑问的语气,却是冷淡的盯着悲痛欲绝的郑展锋,郑展锋没了一开始的冷静,他红着眼,盯着张勤山,神色茫然。
因为自己的任性,因为自己对一个男人的执着而害了家人。
他错了。
“你这么恨我,冲我来,何必牵连无辜。”
“只要与你有关的人,都不是无辜的,你觉得哪个无辜,那我就杀哪个。对了,这个孩子你记得吧?”张勤山拿出一张照片,扔在他面前。
照片里的人是一个小女孩,大概8岁左右,站在讲台上抱着奖杯喜笑颜开,看这孩子就知道是个好孩子。郑展锋没有结婚,但是年轻时嚯嚯女人,有人给他生了孩子,这是他之前收集郑展锋犯罪证据时的意外收获。
“你不准动她!”郑展锋失了态,他抓住照片,心如刀绞。
“我可以不动她,你得拿出诚意来,郑展锋,你现在没有资格跟我谈条件,你当知道我的手腕。你不是说可以当我的狗吗,现在你跪下来,叫两声听听?”
星岚变出一张椅子,放在了郑展锋跟前,张勤山坐上去,瞧着郑展锋,一副看戏的样子。
郑展锋低着头,眼泪滴落在手上的照片上,打湿了小女孩带笑的脸,可眼泪也很快被蒸发掉。
他慢慢的趴在地上,抬起头,学着狗叫。
“汪……汪……”
“你是没吃饱饭吗?”张勤山嫌弃了一脚踢翻他。
郑展锋捏紧了拳头,咬紧牙,重新摆正身体,四肢着地。
“汪!汪!”
“不像,你这是狼学狗叫。”
“汪汪!汪汪——”郑展锋像条哈巴狗,讨好的伸出舌头蹭蹭张勤山的皮鞋。
“狗东西,我让你蹭我了?”张勤山被恶心的反射性的一脚踹出去,纯粹是被恶心到了。
张勤山拿着水果刀在手里把玩,星岚则是不知道在捣鼓什么,她望着深处的熔浆出神。
张勤山说道,“就这点诚意?远远不够。”
“张总裁,您到底想要我怎么做?无论是什么,我都会照做……”郑展锋闭着眼睛,显然心绪不稳。
“我方才问你,我要怎么泄愤,我想不到好的法子,不如你帮我想想,我觉得解气了说不定就放过这个孩子。”张勤山慵懒的靠在椅背上,气定神闲,他不怕郑展锋耍花招。
郑展锋想不出,只有他虐别人的份,哪有自己虐自己的时候。
张勤山看他毫无头绪,把水果刀扔给他,“不如,你先把自己割了吧?”
郑展锋望着张勤山,张勤山的眼里对他没有任何情绪,只是简单的提出这个建议。
他拿起刀,身体颤抖,他缓慢的把刀对准自己的下体。
“等等。”张勤山打断了郑展锋正要下手的动作。
“不能一刀切,你应该先从龟头开始,一点一点的像是切土豆片一样,就切成50片吧。”
可是郑展锋的性器没有勃起,不大好切。
张勤山起身一脚踩上去,郑展锋痛苦的闷哼一声,却是不敢动。在忍着全身剧痛鸡鸡也痛的死去活来的情况下,他咬紧牙硬是不吭一声。张勤山用鞋底碾压那恶心玩意儿,随后,脚下的狗东西被迫充血肿胀。
“可以了,只能帮你到这儿了。动手吧。”张勤山重新坐回椅子上。
郑展锋心一狠,往自己下体下刀子!
粗大的龟头立即染血,他一刀一刀的快速切下,腿间血肉模糊!
郑展锋痛的几欲昏过去,他双手占满了血,腿间洒落着并没有50片的生殖器,郑展锋绝望的盯着自己的下体,他仿佛不再疼了。
这就是惩罚,他把自己阉割。
他想问张勤山,这样可满意,然而张勤山平平淡淡的一句话传入耳朵。
“吃下去。你应该会喜欢的。”
屈辱,绝望,悔恨,把郑展锋狠狠揉搓,揉碎,再被撒上盐巴。
他不知道是怎么动作的,回过神来时,嘴巴已经在咀嚼了,腥味儿与咸味儿掺杂着沙石混合在一起令人作呕,他麻木的咀嚼,咽下。
张勤山闭上眼,不去看那恶心的一幕。
星岚有点担心,过来抱住他,给了他一个吻。
吃完自己的性器,郑展锋麻木的盯着张勤山的脸,一动未动。
“不行,这有点无趣。”张勤山头疼的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