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念着:“阿颜我好喜欢你啊。”
“夜深了。”
她却不依,指间轻握着代如颜衣带道:“这世上最喜欢阿颜了。”
“夜深了。”
“阿颜也一定最喜欢我的,对吧?”她眼眸满是欢喜地凝望着代如颜。
那拒绝的话语便能变成一声轻叹,代如颜只得由着她胡来,只是伸手侧头望见那明亮的灯盏尚未熄灭时,不禁觉得有些刺眼,伸手微挡住眼前的光亮。
可那停在耳旁的一声声轻唤,确实代如颜怎么也拒绝不了,只得轻声说:“你慢点。”
“我知道阿颜喜欢什么的。”她笑了笑轻啄代如颜抿紧的唇,而后便忙了起来。
这人真是一旦不正经起来就一点不懂的女子的害羞。
殿内时而响起那细语时,好似连带那烛火也忍窥视,那窗外的秋风遮掩住深夜殿内那浅浅细语。
时日辗转入冬时,代朗喜得幼子,皇后便在宫内设宴。
宴会上热闹的很,代如颜忙着Cao办宫内事务,便由她同兄长在里头闲聊。
待傍晚时宴会结束,她却好似舍不得那孩子,小心翼翼的将孩子还给兄长,而兄长好似担忧的不行,忙抱走那孩子。
代如颜伸手轻握住她垂落在袖袍中的手轻声问:“小九喜欢小孩吗?”
她侧过头笑道:“原来小孩子的手好软啊!”
只是因为这个?
“我才知道原来那楚飞侯爷的女儿看着年龄虽小,可武功却那么厉害,可怜兄长只能被欺负的份了。”她紧了紧代如颜的手,凑近了些说。
代如颜见她当真没有旁的想法,便也松了口气,只是同她解释道:“听闻那楚飞侯爷的女儿亲口指定要我兄长娶她。”
“哎,兄长真是可怜啊。”她虽是这么说,可面容却高兴的很。
听闻朝堂上代朗偶有使小手段,每每都被她抓住,可她也不闹也不同自己说,只是一个劲与代朗作对。
大抵这是瞧着代朗被欺负,她心里开心?
虽然代如颜不是很理解,不过见她心情不多,便也就随她了。
黄昏之时,从高处俯瞰整个皇宫,甚至都看不到宫墙,可想而知这皇宫可是辽阔的很。
她忽地凑近着亲了过来细声说:“我方才同时兄长开玩笑说,倘若晚年无子,就靠他那个孩子了。”
难怪她方才珍视的模样,原来只是为戏弄代朗,那倒真的是自己多虑了。
往日里她想来就只喜欢粘着自己一人,从未表现过对孩子的兴趣,以至于代如颜见着她那般还怕对孩子有兴趣。
心里婉转万千,代如颜抬手轻揉她耳垂,无奈的叹道:“你呀,真是调皮的很。”
总是仅凭一举一动,都能让代如颜多想几分。
“没办法,谁让兄长总是图谋不轨。”她也不躲反而侧着头靠近了过来,满是灿烂的笑着说:“不过兄长没有阿颜狡猾,我一下就能抓住他把柄。”
“小九觉得我很狡猾吗?”代如颜眼眉轻佻的问。
她眼眸微转,显然在思量着要怎么婉转局面,代如颜笑了笑亲了下她那侧脸。
便见她有些惊讶地说:“阿颜你居然在外面亲我了?”
“在外边亲你怎么了?”
“难道不会觉得羞羞吗?”她调皮的回亲了下代如颜抿紧的唇。
代如颜停顿着应道:“这还不是因为你。”
她点了点头,像是很是满意地说:“因为我这么可爱,阿颜肯定也想亲亲的,对吧?”
这人总是这般直白的很,偏生代如颜总是如何应对是好,只得侧头看向这恢宏的皇宫应着:“嗯。”
身旁的人果然一旦高兴了起来,整个人便越发喜欢粘过来。
待日落之时,整个皇宫显得尤为安静,似历经数百年的沧桑,一旁的她忽地叹道:“一起看黄昏的感觉还是有些落寞,不如下回我们一起去看朝霞吧!”
“你清早起的来吗?”代如颜紧了紧握住她的手,侧头问道。
她却忽地伸展手臂,整个人抱了过来说:“哼,阿颜就不能再多给我面子吗?”
虽然四周的护卫宫人们都低着头,可代如颜多少还有些拘谨的很,只是伸手握住她手腕让她乖乖站好。
“阿颜我打算改进科举制度,你要听听我的新想法吗?”她忽地眼眸里满是认真地说。
代如颜眼眸倒映她那满是坚定的眼眸,便知她一旦有什么新想法,那自然是什么都阻止不了的。
“好。”
反正日后还有漫长的日光由着她折腾,代如颜也乐意陪着她去做她想要去做任何事。
那一旁的夕阳余晖将两人的影子投落在一处,好似连同这数百年基业的皇宫融为一体。
科举新政推行,由秦太傅全面负责,在宫国内新设学堂,修订教书,一改数百年宫国推行的科举制度。
而本应历经数十年方才能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