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学的又不是医！”青阳总算反应过来，一来他对大哥那里没兴趣，二来——他哪里不清楚爹的意思？分明就想借他羞辱大哥！
“滚！”大少爷怒喝。
小余还没从高潮中缓过来，大少爷猛地抽回脚，再一脚踩到他肩膀上，把他踹开了。
青阳瞪大眼，兄长好像意识到自己做错事了，脸色苍白地抬头，支支吾吾道：“父亲……我……”
不过看样子大哥还没完全放开，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父亲还有得磨呢。青阳收回视线，决定好心一次，留点面子给兄长，正打算转身走人，却听父亲叫住了他：“青阳，你去哪？”
青阳缩了缩肩膀，“没、我，我就去外面透透气。”
慕容忠良循循善诱道：“你在南风馆学了有一段时日了，正好可以给兄长看……”
他深呼吸了好几下，勉强压下升腾起来的怒气，稍微冷静下来后，他想起小余毕竟是小弟身边的人，就算他想整治……
——当然不愿意了！这么难堪、丢脸的事，大哥怎会……！
“……青阳。”大哥突然轻唤一声，青阳一顿，他垂下眼，衣袖被大哥抓住，那手不住发抖，大哥的声音也抖得厉害：“你就帮大哥……看一看。”
说完，趁大少爷还没反应过来，他快步出了房间。
慕容鼎寒错愕地站在原地，这孩子，刚刚还怕他怕得不得了，居然、居然敢——
放松？鼎寒不自在地垂下眼，昨夜他和父亲……一想起来，下身某个隐秘的部位紧张地缩了缩，忽地，父亲伸手抚上他的脸庞。
鼎寒主动抓住小弟的手，把他拉近，安抚道：“没事的，青阳。”
青阳正看得愣神呢，他听爹说过，昨晚是大哥自愿的，直到此刻亲眼所见，他才相信爹所说不假。这不，大哥一开始还不情不愿的样子，被摸了两下就双颊泛红，气息不稳。爹可真是好本事，才一个晚上，大哥就……
慕容忠良信步走近，好似没看到大儿子一脸惧意地往后退了退，“鼎寒，身体还好吗？”
大少爷一怔，小余继续道：“……你的声音，比小少爷的还要好听。”
房间又进了人，慕容鼎寒抬头一看，整个人僵住，脑子里什么想法都没有了。
裤腿又薄又透，慕容鼎寒清晰地感受到扣住他小腿肚子的手掌是那么的灼热又潮湿，贴得死紧，紧到令他不适，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这人在主动把肉棒往他脚心顶。
慕容忠良轻笑，一手撑在小儿子的后腰上，隐隐防止他逃跑，“你也放松点。不如……你亲自问一问你的兄长，他愿不愿意让你检查下身？”
慕容忠良失笑，“你放松点。”
这问话的语气，像是寻常父亲关心自己的孩子，青阳悄悄观察兄长的表情，那脸红一阵白一阵的，恨不得原地消失似的。
无需自取其辱。
兄弟俩同时瞪大眼，皆是不敢置信。慕容忠良揽住小儿子僵滞的肩膀，把人推到床边、让他站到同样僵滞的大儿子面前。
慕容忠良若无其事地从大儿子的衣襟上抽回手，转过身，语气平常道：“你兄长昨晚初次承欢，到底不习惯，不如你帮他看一看，那处损伤得严重么？”
“……”小余伸手抹了一把脸，迟缓地从地上爬起来，裤裆湿了一小滩也不在意，他默默地把食盒、尿壶，洗漱的用具拿起，刚要走出房门，忽而转回头，“少爷，昨晚……”
鼎寒没料到小弟才是那个接受不了的人，小弟越是慌张，他反倒逐渐镇定下来，甚至认为小弟未免反应过度，他们兄弟俩都坦诚相见过多次了吧？
别、别再弄了……疼……他、嘶……不，不行了……
慕容忠良走到床边，态度随意地捏住大儿子的下巴，想让他抬起头，却被大儿子一把打开了手。
——是父亲，身后跟着小弟。
他顿了顿，但到底没敢躲开，由着父亲的大拇指摩挲微微发颤的下唇，唇角，划过脸颊，把耳垂揉捏到发烫……
当那手越发过分地往衣襟里面深入，鼎寒终于忍受不住，一把扣住了，喊了一声“父亲”，并且往父亲身后看了一眼。
慕容忠良见状，顺势从后面抱住小儿子，执起他的手，引导着放到大儿子裤头上，微微发颤的手指勾住裤边，处于要拽不拽的僵持状态，然而大儿子的裤裆却渐渐撑起，那裤子
慕容鼎寒觉察到异样，正要把脚抽回来，小余忽地闷哼一声，慕容鼎寒愣了愣，脚心的湿热、以及小余松缓的喘息……
青阳却犹如重击，这……这还是他认识的大哥吗？
错愕过去后，他后知后觉地感到被冒犯了，一个下人，真是……真是岂有此理、有够放肆！
青阳的思绪彻底乱了。他混乱地摇摇头，颇有点不知所措，“不是、大哥，你，你无需——”
他走回床边坐下，不如干脆把小余讨要过来？到时候，想怎么整治就怎么整治。问题是，小弟会舍得放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