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非但不知收敛,还用嘴唇磨了磨路鹿的耳朵,宫瑾被顾寒这故意的秀给气笑了,“我要给你的小朋友脱了衣服好好检查一番,你也有兴趣围观么?”
“呵。”宫瑾哼笑了一声,将目光对上路鹿,路鹿在他的目光下自觉地点点头,开始解开自己的衬衫。
宫瑾看到微微挣扎的修长双腿上那小臀部的时候,正在戴丝薄手套的手忍不住颤了一下,却不知是因为路鹿臀部的形状太过美好,还是因为那臀部本该是白嫩娇美,现在却遍布红色的男人指印。
顾寒终于出去了,宫瑾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他看着把脸埋在枕头上,而双脚微微颤抖的少年,腰肢纤细一如几年前,时间在他身上丝毫没有留下痕迹,但是却多了许多男人疼爱的红印,他忍着扇打那挺翘臀部的冲动,将手伸过那纤细的腰身,将少年托起,沉着气道:“跪着。”
老师…老师绝对是厌恶他的。
宫瑾看着顾寒手下的粉红小豆,和路鹿脸上强忍情欲的表情,脸色一沉,清凉的音色更显冰冷:“你少在我面前做这些,恶心。”
“你不知道我家小鹿有多棒。”顾寒惬意说着,已经将路鹿衬衫脱开了,突然他手一顿,看向宫瑾的眼睛一眯,语调也跟着下沉,“瑾,你今天话有点多啊。”他似有意似无意地打转着路鹿的胸口,惹得路鹿含泪咬紧了嘴唇不敢呻吟。
顾寒这才笑了起来,放开路鹿,道:“请。”
宫瑾压下一口气,对顾寒说:“你可以出去了。”
宫瑾电子体温计,对路鹿说:“张嘴。”
顾寒说得轻巧,路鹿却听得浑身一抖,
路鹿依言,任由老师给他量体温,看眼白,搭脉,当老师趴在他胸口听心跳的时候他开始变得紧张,当老师摁着他的上身检查器官疼痛状态的时候他觉得老师稍凉的大手在他身上游移得很舒服,当老师和他靠近的时候他感觉到老师的气息洒在他皮肤上有些痒,他差点将“老师”两个字喃出口,但是未免会给现下的状态带来麻烦,他像提线木偶一样乖乖地跟着老师的指令,直到老师说让他脱下内裤。
宫瑾看着死党顾寒那急色的样子,抱着胸口嘲讽道:“你不是ED么,怎么现在和公狗一样。”
“别…”路鹿去金主爸爸,在老师的目光下被金主爸爸亲颇有种援交的罪恶,虽然他并不为钱而来。
“你只会在这里碍事,”宫瑾拿着镊子夹着湿润的酒精过来,将手放在路鹿臀部上,感觉手上一片柔腻,想了想又补充道,“还会发情。”
“趴着。”
“我出去?”顾寒眯起眼睛,不悦和怀疑的目光同时射出。
下一道命令传来,路鹿脑袋上差点窜起一道蘑菇蒸汽,他怎么也无法在老师面前做出这动作。
“乖,给医生叔叔看个病。”顾寒看他腼腆,一边哄着一边把他摁在了自己腿上,露出路鹿那浑挺翘圆的臀部。
他来时的衣服早就不能穿了,现在上半身穿着金主爸爸的宽大衬衫,身下只有薄薄一条平短内裤。
宫瑾脸上一片严谨认真,宛如一丝不苟的手术执行医生,他冷冷道:“你知道我看病的时候最讨厌别人在我耳边吵,如果你足够无聊,不如我们来谈一下你以前ED的原因。”
顾寒继续和路鹿抢夺脱衣服的主权,并不受宫瑾挑战,轻松道:“不是阳萎,是碰不到喜欢的人。”他已经解开了路鹿衣服的大半,下身也翘了起来。
路鹿依言,分开双腿跪趴着,腰身下塌,臀部翘起,阴茎和阴囊软软地垂下晃荡,菊穴暴露在尊敬爱戴的老师面前,心底生出巨大的耻意,看不到身后是何等景象,他紧张得皮肤泛起颤栗。
顾寒居然无法反驳,摸了摸鼻子。
“路鹿,我帮你。”季风在路鹿耳边说,路鹿一听他那沉重的呼吸声,顿时头皮一麻,“您别闹了。”
“这不是担心么,”顾寒坐到路鹿另一边,揽过路鹿就往他脸上亲了一下,“我一不来,你可不就把人弄哭了么,宫医生真是粗鲁。”说完又亲了路鹿一下。
宫瑾镜片下的眼睛一片淡漠,“你是肛肠撕裂导致的发炎发热。”
臀部被一只微凉的大手掰开,下一秒镊子夹着酒精棉花塞了进
路鹿瞬间涨红了脸,怪不得他从刚才起就坐立不安,他唯唯诺诺地脱下内裤,用手遮住私处。
“要掰开吗?”顾寒主动提起,他似乎就在瞄准这个时机。
等。”
“哦?现在碰到了?”
“好。”路鹿条件反射点点头。
“都说了不是ED,”顾寒无奈重申,他抬起手,“好,好,不敢打扰宫医生,你轻点,别把他搞疼了,”他又觉得自己这句话有歧义,只能无奈地吩咐一句,“好了叫我。”
顾寒依然笑着,“我的朋友是个几十年都没有碰过别人的死洁癖,认为做爱是最肮脏的事情,我有什么好担心的。”
“……嗯?”路鹿后知后觉抬起头,“不是……发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