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雪看他终于露了几分笑意，暗中松口气，双眼放光，下身贴着他轻轻顶了顶：
殷雪揣摩着卫越明的神色，再接再厉：“所以我现在不想离婚，我想跟你尝试一下，另一种可能是什么样子。”
答案对你来说重要吗？”殷雪随口把问题扔回去，低头看着自己疼成这样还兴奋地冲卫越明举旗子的小兄弟，恨铁不成钢，越说越没好气，“结婚不用问我意见就能把证办好，离婚也不用问我意见直接通知父母，问这种根本没有意义的问题有意思？”
殷雪绝不放过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继续低下头想帮他舔湿。卫越明挣扎着坐起身，殷雪却执意将头埋在他腿间，他若合上腿阻止她，只是把她的头夹得更紧，若分开腿躲避她，又像主动迎合，把自己往她嘴里送。焦灼之下，卫越明忍不住攥紧了殷雪的头发——
卫越明酝酿了许久依然组织不好语言，双手抚上殷雪柔软的脸颊微笑着看她，总觉得没有一个字、没有哪个词，可以明明白白表达自己的心情。
阻拦的力道少了一半，殷雪笑笑，握住他的膝弯往下压，把他摆成双腿大开屁股悬空的姿势方便自己动作。
“那怎么可以！”
卫越明身体紧绷，却看到她停了下来，随后一脸纠结地抬头问自己：“你真的会怀孕吗？”
“可我最近觉得我错了。或许困住我的不是你，也不是婚姻，而是我自己。我甚至有时候会想，如果跳出家族和利益的条框，只有我和你，我们会不会是另一种可能……”
卫越明瞳孔一震，无言以对。
殷雪加了力气逼他继续看着自己，嘴上不停：“但是现在我不想了！因为我开始觉得有意思了！”
殷雪一脸无辜：“里面这么干，容易受伤。”
“所以我们可以开始尝试了吗？”
卫越明身体一弹，努力忽视下身残留的湿濡凉意，脸色通红瞪着殷雪：“你干什么？！”
卫越明愣住，听她继续道：“我是个牺牲品，一个牺牲品不需要和任何人有任何羁绊。可我我没办法摆脱人的七情六欲，我想要自由，我想要梦想，我想要理解我的父母，我想要相爱的伴侣，其他人拥有的所有美好的东西，我全部想要。”
“如果你没有出现，我本来可以拥有一切。”殷雪放轻声音，看进卫越明深黑的眼瞳：“是你困住了我。”
殷雪卖力半天，也调动不起他的欲望，看看仍然干涩的穴道，又看看卫越明一副看淡红尘的模样，皱了皱眉，本着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的原则，双手掰开卫越明的大腿，低下头去——
“……”卫越明松手，半晌憋出一句“抱歉”。
为什么好好的气氛成了这种鬼样子？！殷雪看着他夹杂着愧疚失落的表情，深吸一口气，两手捧着他的脸掰过来直视着他的眼睛，忍着浑身的不自在传达心情：
“唔……”卫越明闷哼，挣扎的力道泄了几分，双手搭在殷雪肩上握紧，不知是推是拉。
殷雪伺机绷紧舌头，狠狠挑了一下穴道里的软肉，滑出来又勾住花蒂的位置快速磨动一圈。
卫越明腰腹紧绷，大腿直颤，一只手仍紧抓着她不放，一只手遮挡着嘴鼻，咬牙吞回呻吟声。
“我想离婚，是因为没意思。结婚对象可以是你，也可以是其他任何人，为了利益，没有什么是不能交易的。这句话我对自己说了七年，我说腻了，你明白么？这场婚姻已经实现了利益最大化，继续下去对我没什么好处。我没有孩子，有足够的资本支撑自己的生活，像坐牢一样在这个所谓的家里呆了七年，现在我想刑满出狱，我想摆脱这种一潭死水的生活，有错吗？”
“那就不做了！”
卫越明心情像过山车一样走了一遭，摊在床上任她动作，说是心神俱疲也不为过，实在不想再跟她争什么。
穴道里滑过液体的感觉过于明晰，但卫越明一时分不清到底是自己的体液还是殷雪的津液，不论哪个都让他羞耻到呼吸困难的地步。
心脏鼓动的声音过于剧烈，卫越明闭了闭眼睛。再次睁开眼睛时，深深的瞳仁几乎让殷雪溺死在里面。
到底没忍心用力拽，卫越明松开手，去推她的额头。
殷雪被他捏得有点疼，就用唇舌报复回去，轻轻含住他略微冒头的阴蒂裹吸。
卫越明看着她的眼睛，仔细听着，一句话都说不出口，只是脸色愈发苍白。听到最后，眼角发红，终于不能再直视她，忍不住逃离。
殷雪渐渐有些急躁，舌尖开始四处胡乱舔舐戳刺穴里的软肉，搅弄出一片水声。等穴道开始张合着主动裹缠上来，殷雪抬起身看看，实在等不及，觉得差不多了就把龟头抵了上去。
柔软湿濡的东西侵入穴道的感觉让卫越明头皮发麻，两手并用想推开她，却一个重心不稳摔回了床上。
“……”卫越明脸上的笑容出现了一丝裂痕。
殷雪知道他不忍心用全力，无视他的动作，往前一凑，舌尖探入他的穴口。